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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寧肯再割一塊肉下來,你難道忍心看她…。。?”迴雪不忍再說下去。
岑梨瀾腳步踉蹌,只能看著迴雪端了上官月的肉入了養心殿。
巫師站在養心殿門口,手裡拿著一把不知名的草藥,見幾個人來了,便笑著問岑梨瀾:“剛才岑妃娘娘是說,誰是禽獸?”
迴雪心裡一緊。
岑梨瀾憤怒的盯著巫師道:“皇上病著,巫師是被誰請進宮的,如此禍亂後…宮,竟然狠心讓後…宮的妃嬪割肉……。你……。”
迴雪咳嗽了一聲,示意岑梨瀾不要再說。
岑梨瀾一向聽迴雪的話,此時只得將後半截兒話嚥進肚子裡。
迴雪這才笑了笑對巫師道:“皇上說要用妃嬪的肉做藥引,延禧宮的上官貴人對皇上一片忠心。已割了肉下來,這會兒,便可以為皇上熬藥了。”
巫師饒有興致的望了岑梨瀾一眼:“岑妃娘娘的火氣很大,要不要我幫你開一副藥?也用人肉做藥引,然後讓皇上賞賜給岑妃娘娘喝呢?”
岑梨瀾差一點吐出來。
“皇上如今病著,皇上的身子要緊。”迴雪提醒。
巫師這才進了養心殿。親自端了肉,湊上去聞了聞:“恩,這位上官貴人的肉,倒是新鮮的很。”
早有小太監支起了爐子,上面放著黑黑的藥罐子,巫師將一些或紅或黑的草藥放進罐子裡。然後拎起那塊肉,直接給扔進了罐子。
罐子裡被塞滿了。
小太監拿著蒲扇。“呼哧呼哧”的給罐子煽風。
不一會兒,草藥香混著肉香,撲鼻而來,岑梨瀾站在養心殿廊下,一面流淚,一面嘔吐。
巫師倒了半碗又黑又香的藥汁來。故意端到岑梨瀾面前晃了晃,人肉的香氣燻的岑梨瀾流淚不止。
巫師笑道:“我瞧著這後…宮當中,唯有岑妃娘娘最是剛烈。我對岑妃娘娘也很是佩服,不如,這藥,岑妃娘娘先嚐一嘗,看溫度怎麼樣?”
迴雪將岑梨瀾扯到身後:“皇上等著喝藥呢。”
巫師盯著迴雪:“鬱妃娘娘倒是護著岑妃娘娘,就是不知,能護多久了。”
巫師哈哈一笑,端著藥碗進了內室,不一會兒,便端了空碗出來,將碗往地上一扔,摔的粉碎,這邊又陰陽怪氣的對迴雪道:“皇上要見你們。”
迴雪提著裙角進去。
岑梨瀾跟在迴雪身後,也提著裙襬進去,巫師卻趁機撫摸了岑梨瀾的手。
這個動作,被迴雪看在眼裡。
岑梨瀾惱羞成怒,還沒有哪個奴才,敢對她做出這樣的事。
這個巫師,雖給皇上看病,得皇上器重,也不過是個奴才,如今奴才也能欺負到主子頭上了,岑梨瀾心裡火氣升騰,抬手就要給巫師一個耳光。
迴雪卻攔下了她,只是緊緊握著她另一隻手。
岑梨瀾還是沒忍住,趁著迴雪不備,硬是給了巫師一個耳光:“大膽奴才……你是不要命了嗎?”
巫師擦擦嘴角的血,然後自己又舔了舔:“岑妃娘娘這爆竹般的脾氣,倒跟別人不一樣。”
岑梨瀾被他氣的站不穩。
迴雪拉著她,到了皇上床前。
皇上鐵青著臉:“岑妃,你又做什麼,朕聽到你在養心殿門口發脾氣,不知道朕需要靜養嗎?”
皇上一味的責怪起了岑梨瀾。
岑梨瀾又羞又怒,欲將巫師的事說出來,可迴雪卻朝她使了使眼色,岑梨瀾只得將肚子裡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個巫師,對朕有功,他行事雖詭異,可他開的藥,朕喝了甚好。”皇上仰躺在床上,似乎是在回味:“你們可不能胡亂得罪他,不尊重他,便是不把朕放在眼裡,明白嗎?”
迴雪給岑梨瀾擠擠眼睛,又恭恭敬敬的道:“臣妾明白。”
岑梨瀾卻氣的說不出話來。
皇上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個巫師,最明白朕心裡所想,那些大臣,成天的對著朕三呼萬歲,可誰又在乎過朕是不是真的能活一萬歲呢,這個巫師卻不同,他修煉了一百年了,道行很深,朕只要按照他的法子服藥,身上的病,很快便會好,而且,還能延年益壽呢。”
迴雪又恭恭敬敬的道:“恭賀皇上。”
皇上臉上浮現出笑意:“這是除了白藥丸之外,朕用過的最好的藥了,喝了以後,全身都暖暖的,像是年輕了好幾歲,那幫太醫開的藥,苦不堪言,可這巫師開的藥,朕用著,倒不是那麼苦。喝著也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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