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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羽非在江清距離籠子還有三米的地方,突然出口喝道。
江清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果然是她!
“離我遠點!”羽非皺了皺鼻子,鄙夷的看著江清。江清眉頭皺起,什麼意思?
“她說你身上太臭!”藍雲風淡淡的瞥了一眼江清,好心的解釋!
“放肆!”江清怒喝一聲,然而卻沒有出手。因為他知道即便是此時他出手,那籠子也會將那兩個保護起來。
羽非嘆了口氣,懨懨道:“我還想讓你打破著東西呢,居然都不動手。”
江清聽此,冷哼一聲帶人離去。
羽非冷笑的看著一行人離去,回頭給了藍雲風一個大大的笑容。
藍雲風無奈笑道:“誰會笑的那個在別人眼中冷漠無情的風七居然如此詭計多端?”
羽非直接將這話當做對她的誇獎,笑眯眯道:“壞壞更健康嘛!”平時的那些人不是敵人便是朋友,敵人,冷心相對,朋友真心相對卻不至於讓她本性全露。只有在跟藍雲風在一起的時候,她想要露出自己小女兒心態。
藍雲風寵溺的摸著她的頭,將她裹進黑袍中。
原本想要大戰之前休息一晚的江城人,在果果彪悍的橫衝直撞下結束了這個悲劇的夜晚。第二天早上,眾人的眼圈又深了一層。
此刻已經是盛夏季節,原本樹林中應該草木茂盛。而一路走來的山林也的確如此,可是一靠近加洛山眾人變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氣。
即便是羽非也在感受到那股氣息的時候輕輕顫抖了一下,而藍雲風卻精神好了很多。果果似乎有點興奮,一直跳著叫著。羽非問它怎麼了,它只是嘿嘿笑著,就跟當初它引導藍雲風奪取逆羽劍時候一樣。
縱然如此,羽非還是很興奮的。如此說來,這裡的東西很可能就是逆羽劍的劍靈了。
“果果雖然是天羽劍的劍靈可是一般情況下不會氣息外放,而這個東西居然將力量都外放,很可能是受了傷,或者是無法收縮,要不就是故意為之。”藍雲風說道。
羽非考慮到果果的智商,說道:“果果尚且不懂得隱藏實力或者震懾,那個離開逆羽劍這麼久的劍靈也不一定會知道。很有可能是受傷了!”
眾人踏上加洛山,便看到了另一幅景象。
加洛山是一座小山,海拔不過三百米,整座山卻如數千米高山山頂一般被一層厚厚的冰層覆蓋著,冰層上還冒著一股寒氣。整座山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座藍色的冰山,在陽光下閃耀著清亮的光芒。
羽非看著那藍色的光芒,不由的想起藍雲風的那雙眼睛。藍雲風在這裡的身體眼睛的顏色是藍色的,羽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但是如此純淨的顏色讓人心中很舒服。藍雲風就像是這座冰山,純淨,冰冷,可是冰層下面卻是萬物生機。
江清一步步靠近那些冰層,可是剛走了兩步便覺得全身投入冰窟一般,腳上寒氣直侵全身的骨頭。連忙用元力充斥全身筋脈,這才保障了沒被那寒氣凍傷。
“少主!”蘿蔔臉連忙扶住後退的江清!
江清一把推開蘿蔔臉,憤怒的望著山上。
“果然是劍靈,相比它身上帶著的冰寒之氣不亞於逆羽劍。”羽非嘆道。
“怎麼說?”藍雲風奇怪的問。
羽非笑了笑,回憶著當初她將逆羽劍落在至高山上的事情。
“當初我使用天羽劍和逆羽劍用出千水龍鳳印的最後一招後,已經無法控制自己體內的力量,所以也沒有力量收回逆羽劍。逆羽劍被遺落在了至高山上,當年的事情我沒有見,這是爺爺告訴我的。他說,逆羽劍斜插入至高山頂,頃刻間至高山頂猶如冰雪覆蓋一般,方圓幾里不可近人。也有人想要取奪逆羽劍,可是不是被逆羽劍的寒氣殺死,就是被蚩幕派去的玄獸殺死。看看如今劍靈的表現,頗有當年逆羽劍的風範。”
藍雲風安靜的聽著,心中卻難以平靜。當年他萬不得已將羽非留在那裡一個人面對最後的大戰,回來後他也曾想要回去,可是……如今想起來,他還是一陣後怕。若不是神劍的力量,羽非可以安然嗎?
這邊兩人都陷入沉思,那般安靜,那邊卻心急如焚。
“這個玄獸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怪異?”蘿蔔臉圍著那寒冰走來走去。
江清眸中閃過一絲冷光,豁然轉頭看向羽非和藍雲風。
“將他們兩個帶過來!”
駕車的三個車伕立刻趕著車走向江清。
羽非和藍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