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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什麼也沒有。

所有人都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鳳冕。

他這哪裡是在殺敵，分明就是要和敵人同歸於盡。

“不好，光芒在縮小。”突然有人驚叫一聲，眾人看去，只見原本還是光柱的紫色光芒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三米多高的圓球，圓球內，他們清楚的看到一個人在盤膝坐在裡面。

鳳冕化成人形，冷冷的看著裡面的人，雙手忍不住攥緊，瞬間，嘴上卻帶起一抹冷笑。

“冕兒。”穆向陽突然出現在鳳冕身邊，焦急的叫道。

“師傅，對不起……”鳳冕垂下眸子，掩下眼中的內疚與傷痛，他騙了師傅。

穆向陽悲痛不已，縱然他已經是一個魂魄，可是，卻像要流出淚來一般。

“為何，為何要這般？你可知……”

“師傅，對不起，我騙了你。這個計劃，徒兒從來都沒有退路。而且，徒兒從來就知道。”鳳冕輕聲說道。

“師傅知道了！”穆向陽悲痛的閉上眼睛，身影慢慢消失在空中。

鳳冕在空中垂下頭，代替了他的叩首。他知道，師傅離開了……

沒錯，從一開始，他就沒有退路。

從一千年前他就比誰也清楚，逆天王留下的這個力量根本無法徹底消除。這種邪惡的力量就像是人心，那是慢慢滋生，慢慢長大，而且不只是一個人有。所以，即便是將之打碎，這個力量還是會滋生出來。他們以前能做的只是封印，可是封印的結果也不過是千年輪迴，千年心傷罷了。

倒不如……直接i將這個力量化作真正可以打擊的敵人，在一霎時間徹底拔除，同時有人將那東西徹底銷燬。也許，終有一天，這個東西還會出現，就像是人心中的邪惡，無休無止滋長一般。

可是，到那時候，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有了如今的先例，就不會有人盲目的仇視。剛剛滋生出來的邪惡是很容易拔除的，而他自己，不過是用自己的生命留個後人一個先例罷了。

人類，總是要為自己的愚昧付出代價的。所以，即便是這個先例經驗，也是需要血來鋪就的。

“鳳冕！”一聲急切的叫喊突然出現在鳳冕的耳邊，鳳冕回過神，回頭看已經滿是傷痕的喬英正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鳳冕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然而轉身飛向紫色光球。

“對不起……”鳳冕心中輕輕道。

喬英，羽成，羽陌，肆亂，乃至所有來到這裡面的人，註定……都是回不去的。

“鳳冕！”喬英是個心細的人，如今，他們這裡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但是他清楚的看到如今的局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