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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忍了,今日恢復了身份,自然是要躲開了。
於是雲歌的魔爪毫無懸念的落了空,這便激起了雲歌的無限憤懣,嘿!我就不信我打不到你!雲歌很沒形象的撲了上去。
沒想到司馬珏卻躲也不躲伸手將雲歌接住,以身體作緩衝,慢慢的跌倒在榻上。
“爺——”逐月興高采烈的奔了進來,卻見室內這番景象……逐月欣喜的表情瞬間石化,瞥見司馬珏犀利的眼神,脖子一縮,訕訕的退了出去。
雲歌此刻正把頭埋在司馬珏胸前,太丟人了,讓逐月看到,還指不定誤會成什麼了……哭,一頭撞死算了。
“喂——”頭頂清亮的聲音響起,“你要抱到什麼時候?”
“啊?”雲歌倏地抬起頭,定睛看了看司馬珏,才發現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要糟的多。
司馬珏的衣領也不知道是怎的,鬆鬆垮垮的大大敞開,露出了白皙精瘦的胸膛。這些就已經讓雲歌有些受不了了,更可惡的是司馬珏那廝竟然還半露“香肩”,單手託著下巴妖孽的笑了笑:“可以放手了麼,雲歌?”
雲歌這二字司馬珏說的輕描淡寫,不仔細聽完全可能被忽略掉,可是正是這樣的語氣,配上司馬珏如此的表情,卻有一些勾人的味道了。
雲歌冷冷的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故作鎮定的從榻上下來,訕訕的笑了笑便要逃出去:“你忙——你忙——”
剛要走開,手已被司馬珏牽住,“怎麼這樣見外?叫逐月進來便是。”說著,司馬珏一本正經的咳了一聲,“你進來吧。”
逐月耷拉著腦袋一臉鬱悶的進了屋,稍稍行了個禮:“爺,主子——”
雲歌見著逐月,萬分窘迫,只是略略的答應了一聲。司馬珏卻饒有興味的道:“抬起頭來說話,怎的這樣無精打采的?”
逐月萬般無奈的抬了頭,正瞅見司馬珏目光炯炯的望著他,越發心虛起來,誰知道今天自己是撞了什麼邪,偏偏撞破了爺的好事……左思右想,訕訕的開了口:“屬下昨日睡得不好罷了……呵呵,睡得不好。”
“哦……大概是你們這幾日閒的發慌,這才睡不著,明日多帶幾個人手,將書房好好給我打掃一遍。哎呀……許多日沒有去書房,連下人們都懈怠了。”司馬珏一邊玩弄著手指頭,一邊自顧自的說著。
逐月立馬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一臉哀怨。哎……自認倒黴吧!
雲歌眼皮一跳,額……這算不算公報私仇?
“你今日來,可是有事?”司馬珏總算進入了正題。
“爺,太子派人傳話來說,皇上的鑾駕已經上路,一路上應該沒有問題,估計明日傍晚即可返回京城。鑑於爺大病初癒,身子骨還沒好利索,太子爺特下了口諭,說您也不必去迎接,王妃也特許在府裡照顧爺。太子到時自會與皇上和皇后娘娘講明。”逐月稟報道。
“恩,如此甚好。反正我也不喜歡那些個排場,不去便不去,正合我意。雲歌你說呢?”伴隨著一句疑問,司馬珏又做出一副勾人的表情。
“額……那個,既然太子說了不去咱們便不去吧。對了逐月,福伯可是來了?”雲歌儘量做到目不斜視說道。
逐月一拍腦門,“差點忘了,福伯還在前廳等著呢。王妃是到前廳去,還是將福伯引過來?”
雲歌撲了撲褂子,剛要向前走,便聽到司馬珏笑了笑,“有什麼事還要到前面說,我都讓你聽了,你也不能讓我也聽聽?”
雲歌白了司馬珏一眼,然後頗為溫順的道:“你身子剛好,不宜勞心,有我便好了。”
殊不知,這樣的話聽到逐月耳朵裡又是另一番意思了,不禁又在心裡把自己責備上幾番。就在逐月幾經責備的時間裡,雲歌早已奔著前廳去了。
順澤帝的大隊人馬果然是按班按點,第二天太陽還未落山就已抵京。鑑於順澤帝身子不適,太子也沒有安排接風洗塵,眾大臣們也是早早的解散,各自打道回府。
不過隨著順澤帝的回來,幽州的戰事也略有好轉,大駙馬帶兵突襲,截了荻國運送糧草的車隊,估計再圍上個把個時日,幽州城不攻自破。這著實讓眾人大大的鬆了口氣。
雖然今日雲歌他們沒有去城門迎接,明日也免不了進宮探望一回的。
想到這兒雲歌還是有一些心虛,但到底那個下毒之事已經被司馬翔攬了下來,或許偏偏就不會懷疑到柳晉方頭上呢?自我安慰了一番後,雲歌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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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09…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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