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1/4 頁)
寨裡的弟兄敬二位姑娘一杯。”
雲歌淡淡一笑:“大哥哪裡的話,能到認識寨裡的弟兄們才是我們姐妹的榮幸呢。”
說著,拿起桌上的酒杯正要喝下,卻被司馬珏擋了下來:“姐姐,你喝的太多了。”接著又轉身對刀疤臉道:“我姐姐酒量一向不好,我便替她喝這一杯,希望寨主大哥海涵。”說完,一仰頭倒是把酒喝了個乾淨,喝完,挑眉一笑。
“好好好!沒想到妹妹是這樣爽快的人!哈哈哈——等日後我與你姐姐同去見了你的爹爹,商量婚事,妹妹可要幫我多多美言幾句啊——”刀疤臉越說越興奮,放蕩的大笑起來。
這妹妹倒是叫的親切!還要見爹爹?司馬珏回頭挑眉望了雲歌一眼,怎麼,這麼快就要見家長了?
雲歌促狹一笑,緩兵之計……緩兵之計而已。
底下的匪眾聽聞了刀疤臉的這句話,更是激動的不能自抑,紛紛嚷嚷著說什麼也要給未來的大嫂敬個酒。
刀疤臉倒是真沒把自己當外人兒,佯裝生氣的說什麼來日方長,等大婚之日肯定與眾位弟兄一醉方休,現在就不要為難雲兒了。接著便樂呵呵與自家弟兄打成一團去了。
聽聽,雲兒?叫的可真親切。天知道他不在的時候雲歌跟這個刀疤臉說了些什麼。司馬珏暗自鼓著氣,面色不鬱的坐在邊上,任是雲歌叫了幾聲也不搭理。
“誒?剛剛還好好的,這又怎麼了,我的好妹妹?”雲歌完全沒有感受到此刻司馬珏有些泛酸的心情,調笑道。
司馬珏無心與她嬉笑,只是冷冷道:“幹嘛?”
誒?怎麼又不高興了?都說女人善變,他怎麼比女人還善變?罷了。雲歌小心翼翼的捱到司馬珏身邊,低聲問道:“那個,我說……太子的救兵什麼時候到啊?”
“不知道,反正早晚都會來的,急什麼?再說太子知道你有難,怎會不巴巴的趕來?”司馬珏不冷不熱的道。
就算再怎麼遲鈍,雲歌也感到司馬珏的語氣不善,“喂!你亂髮什麼脾氣啊,我哪裡得罪你了。行了,我問你,你帶沒帶什麼蒙汗藥迷藥之類的?”
“沒有。”
“你……笨死了,怎麼不帶迷藥來呢?這樣大好的機會浪費了,把他們都迷暈,不用救兵我們逃走也不是問題的,你……哎!”雲歌簡直就要捶胸頓足、仰天長嘆了。明明在無數、電影、電視劇呈現過多次的經典橋段,怎麼他就不知呢?
司馬珏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才不做那種下九流的事情。”
“怎麼就不能做了?保命要緊,誰還管是不是什麼下九流的?再說。對這幫山賊,還需要什麼高尚的手段不成?!”即便是雲歌再壓低聲音,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怒意。
氣氛微微有些不對頭,司馬珏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了,大概是覺得近來與雲歌的關係坦蕩、親密了許多,當雲歌提到太子他便有些煩躁。
司馬翔在她心裡是個結,在他心裡也亦是個結。
果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雲歌既然已知道司馬珏對這幫山賊沒有什麼辦法,便不想在此多做停留。於是舉了杯,對著下面的匪眾道:“今日小女不勝酒力,恐怕要先退席,還望各位多多諒解。小女在此自罰一杯以表敬意。”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眉頭因為酒的辣勁皺了皺,繼而舒緩開,展眉一笑。
這一笑笑的眾山賊心聲盪漾,半晌才醒悟過來,紛紛吆喝著:“嫂子這就累了?大哥,大哥,快點送嫂子回去啊——”吆喝吆喝的,眾人面上都露出曖昧不明的笑容。
雲歌也沒有反駁,淺笑著從臺階上踱了下去。在雲歌似有似無的鼓動下,刀疤臉嘿嘿笑著跟了上來。
司馬珏對雲歌的反應頗為惱火,哪有看著自己媳婦被人家當眾調戲不氣憤的?可是雲歌的這個表現,分明就是預設了嘛!對別人都是熱情有餘,怎麼就一直不把自己當回事兒呢?
司馬珏憋著一口氣,從位子上站起來,“姐姐,我同你一起回去。”
雲歌回頭若有若無的望了司馬珏一眼,卻沒有搭腔,徑自走遠了。
司馬珏本要趕上,可是餘下的匪眾一呼而上將司馬珏團團圍住,如此與神仙姐姐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他們豈能放過?不過若是他們日後知道今日仰慕的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又該作何感想呢?
雲歌急急的向廂房的方向走去,頗為彆扭的躲避著刀疤臉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目光。自己還是怕死啊,在別人的地頭兒上,那輪得到自己再拒絕?除了不做任何表態她無能為力,可是這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