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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魯派是藏傳佛教的派別之一,格魯,藏語意為“善規”,因為格魯派倡導僧人嚴守戒律而得名。而創始人宗喀巴大師因為原來是噶當派的一名僧人,所以格魯派也稱為“新噶當派”。
之前有一位名人從安多返藏,一個喇嘛將一頂黃帽送給他,後來康巴藏地的僧人們都戴黃色的帽子了。宗喀巴大師建立格魯派後,也用黃顏色的帽子作為戒法重興的象徵,併成為自派的標誌。因次,俗稱“黃教”。(哎……)
清代以後,格魯派的**、班禪等活佛系統成為藏區最有權威的宗教領袖,而格魯派也變成為了最有影響力的一個派別,在蒙古族、藏族居住區流傳甚廣。
能讓梅朵更好的理解格魯派是個什麼東西的,是二十多年前那位英年早逝的**喇嘛——倉央嘉措。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這兩句美麗的情詩詩句便是出自這個和尚的口中。
倉央嘉措家中世代信奉寧瑪派,一個允許僧人結婚生子的派別,然而,他自己卻被格魯派的僧人選為了**喇嘛的轉世靈童,因而在拉薩城中受到了諸多清規戒律的束縛。
不過,這位浪漫的世人可是沒少在拉薩城中獵豔呀。
也因著這位“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高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晴朗”的神秘詩人,梅朵對格魯派的感覺不是很好。總感覺他們迫害了一位溫柔的情人、出色的詩人。
然而,對於一個熱鬧的燃燈節,梅朵還是不會拒絕的,只要沒有人讓她不順心的話。
似乎是為了打消掉二太太殘留在官寨附近的病氣,雪貢土司對於這次的燃燈節很是重視。
離燃燈節還有幾天的功夫,百姓們就開始在家裡面做酥油燈了。寺廟裡面的喇嘛們每個人都要做三十盞以上,要不然可不要怪宗喀巴大師嫌你不虔誠。
梅朵也搬著板凳,不顧奶孃的阻攔,在院子裡面和下人們一起做酥油燈。達瓦卓瑪自從二太太離開後,就整天不見蹤影。讓她跟二太太一起走吧,她還不樂意。
沒做幾盞呢,蹲在她身旁的央蘭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姐,你看看可惡的木匠!”
梅朵一抬頭,正好就看見木匠和卓瑪手挽著手,一人牽一匹馬從大門口出去了。
梅朵看了一眼便垂下頭,對那兩個人沒一點興趣。不過,她是沒興趣,但是不代表身邊的侍女能咽得下這口氣。央蘭深深的替梅朵感受到了被人揹叛的感覺。
“主子,這個木匠真不是好東西!明明是大小姐你的奴隸,卻整天巴結著二小姐,真是不要臉!”
梅朵將燈芯往灌好的油燈裡一插,嘟囔道:“那是。巴結二小姐還有可能成為土司老爺的女婿,巴結我連個平民的身份都得不到,還得賠進去無數的訊息。”
不過木匠果日邊巴的這種行為正是梅朵指使的,她還樂觀其成呢。
央蘭聽了主子的話,稍微有點理解,但是又不是全懂。奶孃桑吉今天被梅朵放假讓她回去準備過節了,因為央蘭能夠一個人跟在主子身邊,心裡面開心的不得了。
往日她說什麼話幾乎都要被奶孃罵作不懂規矩,而今天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看樣子小姐也沒有不喜歡聽。
於是,央蘭的話就更多了。
“小姐,是不是過幾天小姐以後的丈夫就要來了呀?”
“那叫姑爺。”
“……哦,小姐的姑爺,就是那個麥子家的二少爺嘛!”
梅朵用流氓兔的眼神看她一眼,賣萌的孩子,沒文化真可怕,一出門就亂說話。他們家要是麥子家,咱們是不是就是麥稈家?
央蘭眨巴著眼睛,依舊笑嘻嘻的盯著主子。
梅朵不會跟一個小孩兒計較的,於是輕輕“恩”了一聲。
聽到主子確認的話,央蘭立刻高興的拍起手來,一下就跳了起來:“那姑爺好不好看啊?對小姐你好不好啊?姑爺來了以後住在哪裡,會和小姐你住在一起嗎?姑爺喜歡吃什麼啊?小姐你怎麼不早說呢,要不是我聽到管家說還不知道呢!哎呀,小姐我最近有沒有變聰明,要是惹了姑爺生氣可怎麼辦呢?要不然等姑爺來了我還是先在院子幫忙吧,奶孃會服侍好姑爺的吧?誒,小姐你說巴拉巴拉,嗚呀嗚呀……”
放心,未來的姑爺絕對不會比你聰明。
梅朵自覺的抽出板凳往旁邊挪了挪。要命,對誰都不能太禁錮,要不然一旦放鬆就要發瘋。
耳邊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