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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瑪經過這幾天的臥床休息,身子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在知道了他透過了大小姐的考驗,並且得了雪貢土司的準可成為了大小姐的奴隸後,小白瑪高興的幾乎都要奔到廣場上面吼上幾聲。
看著他高興的模樣,梅朵笑問道:“瑪傑,為什麼成為我的奴隸你會很高興?”
又聽到大小姐叫他“瑪傑”,用這樣屬於主子的聲音並且輕輕柔柔的喚著,小白瑪感覺到一股無法壓抑的滿足感。
他站在梅朵的身邊,比梅朵高上一根指頭的高度:“因為我喜歡大小姐!”
行刑人老白瑪就在屋子裡面,一聽見兒子在外面膽大包天的對主子說這樣的話,急急的就拿著皮鞭出來了。
“臭小子,大小姐也是你這堆臭狗屎能喜歡的?!快跪下,給大小姐磕頭認錯!”邊罵邊抬手就要抽鞭子上去。
一聽到老白瑪稱自己的兒子為“臭狗屎”,梅朵“撲哧”一下就笑了。
她伸出手攔下老白瑪作勢就要用皮鞭抽打小白瑪的動作,大笑著:“行了行了,你回屋去吧。敢情我跟瑪傑說會兒話,你都在屋裡面偷聽著呀?”
偷聽這罪名可比說喜歡主子大多了!老白瑪慌忙忙跪下連連磕頭。
“沒事沒事,進去吧,我出去轉會兒,讓瑪傑跟著我。”
老白瑪連連點頭答應,並且不住的給小白瑪使眼色,示意他恭敬點。小白瑪翻了個白眼,跟著大小姐走鳥。
“這個兔崽子!”老白瑪罵了句,然後回屋。
帶著小白瑪,說是到外面走一走,實際上這幾天梅朵將雪貢官寨附近都轉了個遍,該熟悉的都熟悉了,一時也沒有去處。所幸,三人一獒站在河邊,梅朵要小白瑪講一講他們家行刑的這個職業是怎麼來的。
小白瑪紅了紅臉,有點不願意將這件事情道出口。在他的心裡,當土司老爺的行刑人,這個職位實在不是什麼好職位。哪怕經濟上挺寬鬆的,但是周圍的人都不願意跟他們行刑人打交道,彷彿一靠近他們就靠近了瘟神、死神。
不過,一聽到大小姐願意聽他講行刑人的事情,小白瑪還是很高興的。
“聽阿爸說,我家的祖先,也就是第一代行刑人,實際上是個屠夫。”
屠夫?
梅朵暗暗挑眉,這手藝,是按照殺豬殺牛傳下來的?
“有一天,那時候的土司因為自己的女人和別人私通了,氣得要把姦夫扒皮。但是寨子裡面沒有能夠將人的皮全部扒下來的人。土司老爺正大怒的想要到其他寨子去搜羅能夠扒人皮的傢伙,這會兒我的祖先,第一任的白瑪,給豬扒皮扒煩了,於是,他就去給土司老爺說他能夠扒人皮。果然,扒的很好,土司老爺很高興。後來,他就被土司老爺命令專門負責給犯了罪的人執行刑罰。”
小白瑪說得好驕傲,梅朵聽得就像在聽冷笑話一樣生活在冰天雪地裡。
毛?扒豬皮扒煩了,於是就扒人皮去了?
銀才啊!
小白瑪繼續自豪的介紹著:“扒人皮這活實際上是很不好乾的。剝到脖子這裡時,力度很難把控,稍微刀子深一點,這裡的血就會像……像什麼一樣噴出來!”
小白瑪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在說到“噴出來”時,他的手很快速的從身子一邊打到另一邊,希望能用這種動作來向大小姐說明到底是怎麼的一個“噴”,怎麼的一個兇猛情況。
他說完就看向梅朵,生怕他描述的不好大小姐理解不了。
梅朵能理解,非常能理解,因為她前世不知道看過多少剝人皮的行刑。但是她看著小白瑪說的那跟親眼見過一樣的神情,忍不住打趣道:“你見過?”
小白瑪立刻卡了殼,囁嚅道:“沒……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怎麼剝呢?”
“阿爸說的。”
“哦~”梅朵拉長了聲音點頭,“原來是聽你阿爸說的呀!”
小白瑪立刻就急了:“我以後會剝的!主子你以後看誰不順眼,我就把他的皮剝了,這樣不就行了?”
梅朵打心眼裡惡寒。然而她連連搖頭的動作看在小白瑪的眼裡,就是對他不信任的表現了,於是,更急急的道:
“小姐你要相信我,我沒有說謊話!我祖先剝過人皮,我就肯定也有機會剝人皮的!我家裡就有一張完整的人皮,透透亮亮,又薄又脆的,就掛在我們家的頂樓上,遇到點風就跟蟬翼一樣在振。我一開門,那東西都晃悠呢!”
小白瑪越說越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