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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唉,可憐了我那幾個孩子,年紀還小就沒有阿媽再照顧他們。也不知道吃不吃得好,穿不穿得暖,有沒有人欺負他們。”
言語至此,格絨已經是動了真情。她現在越說越想念自己的孩子,也深深地為自己的孩子這段時間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而感到擔心。
雖然知道,肯定不會有人敢為難她的孩子的,柯西頭人也是個頂用的,一定會照顧好這幾個崽子,然而,一個當母親的心,總是會時時刻刻都在掛念著孩子。
格絨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實在是真情流露,不全是作假。
為什麼說她不全是作假呢,因為,畢竟還是有一部分在作假的。怎麼樣去哭,才能哭得漂亮,還能引起吉扎頭人的憐惜和心軟,這就是一門藝術。要側著身子,手拿手帕悟著半張臉,眼淚簌簌地往下流,眼睫毛一下又一下的抖摟著淚珠,胸脯因為哽咽時不時的起伏一下。
這樣……恐怕任女人看了都會酸掉半顆心的。
見狀,吉扎頭人趕忙連聲安慰。
“哎呀,我的好格絨,怎麼說著說著就能哭起來了,多大的人了呀。不就是想孩子嗎?快別哭了,你要是再哭,哭出個病來,這恐怕就更是見不到你的孩子了。”
格絨默默的抽泣著不做聲。吉扎頭人又是乖哄著,又是忙著幫忙擦眼淚,好話說盡了,可格絨還是一言不語。
吉扎頭人哄著哄著就有些不耐煩了,草原上的男人總是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的,畢竟是個民風彪悍的民族,女人也大部分不像是漢族的女人那樣,容易感時傷世的,柔情似水,稍微一碰眼淚珠兒就往下掉。
在大環境的影響下,正常的藏族男人自然也是不喜歡女人哭的,哪怕她哭得再多,再可憐,看多了也就煩了。這點通用任何種族的男人,女人哭得多了,任再怎麼梨花帶雨,總是會膩味,會厭倦的。
沒一會兒,吉扎頭人就煩躁的從床上坐起來,口氣帶著生氣的對格絨道:“不就是想看你的孩子嘛!這樣吧,我想辦法,讓你的孩子來咱們這裡一趟。聽好了,你不僅不能去柯西頭人那裡,你也不準讓你的孩子向柯西頭人透露你在我這裡的訊息。你給我保證,還要讓他們給我保證,否則,這事我可做不來!”
這就是鬆口了。
看來格絨在吉扎頭人的面前第一次使用“哭”這種技能,還是有點成效的,吉扎頭人答應了她讓她見到她的孩子。雖然是有條件的,但是這條件在格絨眼裡就相當於是虛設。等見了孩子,說什麼,不說什麼,讓給柯西頭人傳什麼話,還不都是由她定?
給吉扎頭人一個空口承諾,一點兒也不算是個事兒。
轉眼間格絨就破啼為笑了,吉扎頭人見了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女人不要再哭了真好。不過緊接著就是要發愁,該怎麼樣才能把柯西頭人的孩子,以一個正當的理由給接過來。如何安排才能不讓人起疑心,才能看起來是順順利利的,是名正言順的。
畢竟,吉扎頭人之前跟柯西頭人也不熟,兩家相距甚遠,除了雪貢土司老爺召集聚在一起的任何見過,就再也沒有人任何搭過話的時候。這只是個見面打招呼的情分,要出個什麼理由才好呢?
“老爺,你躺下休息一會兒吧。”
格絨在旁邊,將床上的枕頭重新放正,將被子拉了起來。
吉扎頭人見之,還是有點欣慰的。為了這麼一個會伺候人的女人,鬧騰點事情也是值得的。
“恩,那我就先睡一會兒。”
“睡吧,老爺。”
格絨扶著吉扎頭人堂下,給他蓋好了被子。
安頓好吉扎頭人以後,格絨表情平靜的從他的房間裡走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路上,在樓上上上下下走動著的下人們都會恭敬地說一件:“二夫人好”。甚至連吉扎頭人大夫人的侍女,也會給她行一個恭敬的禮。
現在吉扎頭人家裡面的下人都知道新來的二夫人相當受寵。
格絨很無愧的接受著下人們的禮節。當初跟著柯西頭人的時候,她還是大夫人呢,這點小禮有什麼受不起的?
不過雖然是二夫人,但也總算是比三大了一位,不是嗎?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格絨關上房門,連侍女都沒有讓跟到房間裡去。一將房門閉住,站在門後,沒一小會兒,格絨平靜的臉上就變得充滿了竊喜,越想越高興,後面竟然都樂得笑出了聲。
“呵呵呵……真是太好了。”
站在門外的侍女聽見了格絨的笑聲,還以為二夫人是因為即將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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