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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將格絨嚇死,那邊梅朵帶著兩個小奴隸正往回家的路上走著。
小白瑪和丹西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小姐會打道回府呢?都站在了吉扎頭人家門口了,管家也通報了,怎麼大小姐就走了?
一路上,兩個人都在琢磨著這件事情。走了一半後,小白瑪忍不住的問道:“大小姐,咱們為什麼不進去呢?”
梅朵在後面,看著小白瑪扭過頭來,那張被太陽光照的皺巴巴的臉,笑了兩聲:“呵,為什麼要進去?”
“小姐你不是懷疑格絨夫人在裡面嗎?”
“是啊。”
小白瑪更不懂了:“那為什麼不進去抓她呀!”
丹西走在梅朵的身旁,也是眼巴巴的求解。
搖搖頭,梅朵感到沒意思的道:“就咱們三個,太沒意思。我要親自讓吉扎頭人給我送過來!”
一根筋的小白瑪依然不理解,不過丹西好像有點明白了,可是她依然有點疑惑:“小姐,你是怎麼確定格絨夫人就在裡面的?”
既然小姐敢說讓吉扎頭人給送過來,那就證明了格絨確實在裡面。但是小姐是怎麼確定的呢,格絨又沒有露面。
趁此機會,梅朵就向丹西教導道:“人呢,要學會觀察別人的表情,尤其是喜歡用計謀的人,就更要知道察言觀色。”
丹西一怔,然後垂頭聽教。喜歡用計謀,說的可不就是她。她又不跟大小姐一樣,敢動手,所以就只能動動腦子出點小聰明,這些也能算作是計謀嗎?
聽不懂這些的小白瑪撇撇嘴,乖乖的在前方走著,牽著小騾子。
“觀察別人的表情容易,因為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帶著一張面具一樣會掩飾。大家的愛恨憎惡會很容易的表露在臉上,發現容易,但是要練成不自覺的就看在眼裡,這就很難了。”
梅朵讓丹西從小騾子的一邊走到另一邊,好和她臉對臉的溝通交流。
“比如說,我問你,剛才吉扎頭人家裡的看門人和管家在說話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管家的表情?”
回憶了回憶,丹西皺著臉艱難的回道:“驚慌的?”
梅朵點點頭:“能辨別出驚慌來,證明孺子可教。”
丹西默,因為不理解什麼叫做“孺子可教”。
“理解別人的情緒,最根本的就是要把自己設想為別人,”梅朵一點點的說道,“看到了那個管家的驚訝、慌亂、擔憂,為什麼呢?而且很重要的,他在知道了‘大小姐來了’後,竟然不是趕忙過來討好的迎接,而是一轉身,急匆匆的上去了!呵,說得好聽,做準備?如果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的話,他不會感到如此驚慌的,他也不會在第一時間連來人是不是真的大小姐都不懷疑的就趕快去準備。”
看著丹西的眼睛道,梅朵解釋道:“突然去吉扎頭人的家裡,吉扎頭人沒有準備迎接,自然不會受到懲罰。而那個管家竟然將尊貴的客人扔到一邊,只留下一個看門人守著。去做什麼了?有什麼事情是比將客人迎進屋子裡面還要重要的?那就必然是不希望被客人發現的,需要隱瞞的事情!”
聽了梅朵說完這些,聰明好學的丹西提出了疑問:“那大小姐你又為什麼能確定,吉扎頭人的家裡就是藏著格絨夫人呢?萬一是有別的秘密需要掩蓋呢?”
梅朵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就是我問那個看門人幾個問題所得出來的了。”
丹西繼續不解。
“第一,這個二夫人進吉扎頭人家門的時間吻合。第二,這個二夫人長的不好看。第三,這個二夫人沒有名字。”
“恩?”丹西更是聽不懂,走在前方的小白瑪眼睛裡面都要冒蚊香圈了。
“不懂?”梅朵嘟嘴,“哪個不懂?”
丹西想想:“第一個懂,第二個……還行,第三個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那個二夫人沒有名字,就能證明她是格絨夫人呀?”
梅朵諷刺的笑笑:“既不敢用真名,也不敢用假名唄。”
“為什麼不敢用假名?”
“用了假名,就總會有人去查證的。誰家的誰,家裡還有什麼人,和吉扎頭人是怎麼認識的。吉扎頭人的大夫人還沒死呢,她的丈夫娶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她一定會查的。如此看來,那個大夫人恐怕也是知道格絨的來歷的。哼,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梅朵不屑。
丹西恍然大悟!
小白瑪也跟著“哦~~,原來是這樣啊”!
一路上,丹西漲了很多知識,小白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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