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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司老爺說清楚,這鴉片是用來做什麼的!”
查爾斯很明顯是被突然跳出來的梅朵給驚到了。而他也立刻意識到,之前他或許猜錯了,知道罌粟危害的了不是別人,正是這個不起眼的小丫頭!
不,不,不,說這個小丫頭不起眼很顯然不對,按照東方人的審美來看,她長得很漂亮,哦,又說錯了,按照他們西方人來看,她也很漂亮!她不僅長得漂亮,還很大膽,另外,她懂得也很多啊!
想到這裡,查爾斯有了一種心思。或許他可以收這個小丫頭當作女兒,他的中國之行需要一箇中國人來給她增加親切力,而這種漂漂亮亮有精明膽大的小姑娘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如果讓梅朵知道龜兒子是在想這個,必須要一雙拖鞋丟到這龜兒子的臉上!
狗屁!
見到查爾斯只是看著她,但是卻不說話,梅朵又一次義正言辭的道:“罌粟可以熬製出鴉片對不對,這鴉片是用來做什麼的,你對麥其老爺說你會用這果實來做藥,做出來的藥是這鴉片嗎?鴉片的效果是什麼,它會讓人怎麼樣?你若是不說清楚,信不信那一大片地方的罌粟花會在一夜之間剷除?!”
梅朵的口氣很嚴厲,逼迫性極強,這讓自從在第一面見過梅朵的女王範之後再未有幸得見的旦真貢布和仁青諾布都亮了眼。
一句一句問話逼得查爾斯非要說出著罌粟的秘密不可。
似乎是意識到了這秘密必定會被揭穿,查爾斯沉默半晌,而後竟然一句辯駁也沒有,通通的給麥其土司交待了。
梅朵不知道的,這是查爾斯在對他未來的乾女兒示好。
“我只能再一次表達我對麥其土司老爺您的歉意,我隱瞞了罌粟的秘密,我會像上帝真摯的懺悔的。”
查爾斯在胸口畫了十字架,又舉起了他掛在脖子上面的銀色十字架,放在唇上,親吻了一下。
梅朵在心中祈禱著:十字架,燙死他!
可惜,查爾斯是人,不是吸血鬼。
接下來,查爾斯還是慢慢的說出了罌粟的秘密,當然,他的話語是懺悔的,也是給自己說情的。
“將罌粟果的果汁烘乾,會製成生鴉片,它有安神、安眠、鎮痛、止瀉、止咳、忘憂的功效。而這生鴉片可以加工成熟鴉片,然後搓成小丸或小條,在火上烤炊軟後,塞進煙槍的煙鍋裡,翻轉煙鍋對準火苗,燃燒產生的煙可以吸食,會讓人產生美妙的感覺。”
查爾斯最終以“美妙的感覺”五個字來做最後的總結。
梅朵嗤之以鼻:“只是簡單的會讓人產生美妙的感覺嗎?”
仁青諾布在旁邊也以盤問煩人的目光看著查爾斯。之前梅朵給他說過,所以他知道,這種美妙的感覺就只是一種虛幻的,一旦感覺消失,剩下的就只有空虛,無盡的空虛。而為了填補這種空虛,吸菸者需要吸取更多的鴉片,如此惡性迴圈下去,就會對鴉片上了癮。
這樣子的毒東西,怎麼可能會讓人喜歡?
面對梅朵的咄咄緊逼,查爾斯顯得很大度。他還是那副教堂神父般神聖慈善的嘴臉,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心底生寒。
他說:“當然,這種感覺美妙極了,這可是隻屬於上層人的東西,每一塊鴉片都價值千金,因此很是珍貴。”
麥其土司在這個時候問道:“你不是說你要拿來做藥的嗎?”
查爾斯覺著十字架:“啊,這正是我隱瞞了土司老爺您的地方,可是,鴉片也算作是藥,只不過是更高階的藥罷了。”
這番的恬不知恥讓梅朵憤怒,這個鳥人要把黑的說成白的。明明不是好東西,硬是被他說成了價值不菲,功效超棒的神藥!
梅朵掙開仁青諾布抓著的她的手,“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小臉氣得紅彤彤的站到了查爾斯的身邊,氣勢絲毫的不減的道:
“我問你,鴉片會讓人上癮嗎?”
“這個……那就要看個人的自制力了。”查爾斯說道。
自制力個屁!
“那我再問你,你要把這些東西賣給誰?”
查爾斯看了看麥其土司,然後聳肩:“當然不會賣給和我是朋友的藏人,我會把它們賣到中原漢地去,賣給那些高官貴族,他們有錢,而且非常願意享受這種高階的東西的。”
靠!
“漢人也是中……呃,我們藏人和漢人是一個家的,你要把這種東西賣給我們的家人,我們怎麼可能會幫你做這種無恥的東西!”
梅朵一時激動,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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