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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朵可謂是長進不少,但是天**熱鬧的性子也是架不住鐵打的牢籠,眼看著小白瑪能夠整天跟著才旺平措出去這裡看看,那裡瞧瞧,縱然他也能夠偶爾被放出去放風,但終究是心裡憋屈的。今天本來還開心著小姐要出去,誰知又不,可是讓他白白高興一場。
而梅朵自然也有著自己的打算,仁青不讓她跟著去尋反而還給了她機會,她從昨天沒看見才旺平措回來就有點想去廟裡面親自看看了。
除了在初聞汪波活佛圓寂時去過東求寺,她還沒有再去過,而前去唸往生經的才旺平措則是因為日日夜夜都不能停歇而吃喝睡都在寺廟裡面,算起來也實在是有個把月的功夫沒有見。小白瑪也跟著他在廟裡面,都不知道是在忙些什麼。
在囑咐了金娜央美好好的留守看家後,梅朵帶著央蘭丹西還有旺堆去了麥其家的官寨。現在麥其家的下人們都已經拿梅朵當第二位女主人來看,所以十分客氣,甚至還問需不需要備馬,不過路途不算遠,梅朵便拒絕了。
東求寺,以金碧輝煌的形象佇立在一片貧窮灰暗破爛的民居之中,人們哪怕不吃不喝都會省下來錢供應給寺廟添香油。
而東求寺作為東邊最大的一座寺廟,裡面供養的各家僧人數不勝數,每年收到的香油錢也是能夠將那房頂上面的金漆刷得一次比一次刺眼。裡面的佛祖鍍金像黃金燦爛,各位菩薩羅漢的神像也是栩栩如生宛如天降,牆壁上面描繪了五彩的祥雲烘托著各路神仙騰雲駕霧,各色的經幡在屋頂上面張揚,無時無刻不是在燃燒的巨大桑煙如同一條白色巨龍騰空而起,震耳欲聾的嗡嗡唸經聲,一聲接著一聲在心頭盤旋的敲打木魚音,還有來自各地的身著紅袍頭戴黃帽的個個喇嘛盤坐在各處,或是共同誦經,或是探討佛理。
場面極其宏大,梅朵帶著人擁擠的進入了寺廟裡,就好像是一粒米進入了米缸,一下子就被烘托不見。
東求寺的豪華絕對不是麥其家的官寨能夠比擬的。
梅朵她們尋了個小僧人,被帶領著走了長長的路,最終才在寺廟的內堂裡尋到了和眾多東求寺資格深厚的喇嘛們一同閉眼唸經的才旺平措。才旺平措坐在整個內堂的排排坐僧人們的第二排,內堂有著更為亮眼精緻的佛祖像,喇嘛們每個都是面容安詳嚴肅,聚精會神。
丹西小心翼翼的墊著腳尖在眾多盤腿而坐的僧人們中間穿梭,悄聲的來到了才旺平措的身後,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才旺平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丹西趕忙給伸手一指,才旺平措順著一看,才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梅朵。
一驚,然後趕忙放下了手中敲擊木魚的小棒槌,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層層袍子,帶著丹西又一同靜靜悄悄的從諸多僧人們中間走了出來。
一走出內堂,才旺平措立刻欣喜道:“小姐,你怎麼來了?”
他許久沒有回麥其官寨而是跟著喇嘛在這裡唸經,對梅朵也著實是很想念,但是又實在是脫不開身。如今見到梅朵竟然來這裡尋他,很是開心。
而梅朵卻沒有立刻和他開聊,而是伸頭向那內堂裡面看了看,看見正坐在佛祖面前的喇嘛正是昨天帶著幾個喇嘛找上麥其土司的領頭喇嘛時,便向才旺平措問道:“那位師父怎麼稱呼?”
才旺平措見她所問,扭頭一看:“啊,那是箐河喇嘛,現在暫且掌管著寺廟裡的大小事宜,聽說也是從西藏來的,很多年了。”
從才旺平措的口氣裡不免能夠察覺到他對箐河喇嘛的敬重,而梅朵心裡面也有了幾分明瞭,於是對才旺平措道:“那你能不能請箐河師父出來一會兒,我有要事想要和你們商議。”
才旺平措看了梅朵一眼,不明白能有什麼事情,不過還是點頭,轉身進去內堂客氣的去請箐河喇嘛。等到將箐河喇嘛帶出來以後,箐河喇嘛和梅朵二人雙雙對對方道了聲“阿彌陀佛”。
箐河喇嘛道:“梅朵施主,有什麼事還請去後院進屋細說吧。”
自從昨天梅朵當著箐河喇嘛的面敢跟麥其土司那樣大吼後,箐河喇嘛看這位來自遙遠雪貢家的小姐就很是客氣。箐河喇嘛還記得活波活佛在世時,雪貢土司帶著梅朵第一次來,汪波活佛就給梅朵卜了一卦,卦象是大吉大利大福氣之人。這種卦象可是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見到的,一般人吉利福總是難全,而想那草原有名的雪貢傻女竟然有這樣好的命,那必定是上輩子積下來的福氣,這輩子痴傻之後必有大貴。並且昨日梅朵的一鳴驚人似乎也正印和了箐河喇嘛的猜想,因此箐河喇嘛的態度頗為客氣,甚至還因為麥其土司之前曾經向汪波活佛詢問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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