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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嘎巴喇嘛也是在光打雷不下雨,嚎兩嗓子給梅朵聽,表明自己所言非假。梅朵自然也知道嘎巴喇嘛這是在裝可憐。可是,他們倆都知道的仁青諾布不知道呀!
仁青諾布沒有上下文聯絡的,一出門就聽見嘎巴喇嘛狂哭“小姐你要相信我”呀,這難免就會往自己病情上面琢磨。
讓嘎巴喇嘛起身後,梅朵吩咐道:“搞一些新藥出來!”
嘎巴喇嘛連連應聲,而仁青諾布一聽這話更是確定了自己心中最壞的猜想:他這一雙眼睛怕以後也就是裝飾了!
可不得是裝飾嗎?嘎巴喇嘛現在手中的藥對他都不頂用了,他這眼疾是真的好不了了呀!
呆愣在門口,出神的仁青諾布連嘎巴喇嘛離開和梅朵的靠近都沒有感覺到。
梅朵靠近了仁青諾布,見得仁青諾布沒動靜,相當奇怪:“你站在門口做什麼?”
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也不可能是為了看風景呀。
說罷,便伸手扶住了仁青諾布的胳膊,要將仁青諾布給往房間裡面帶。丹西要幫忙搭手,卻被梅朵一個眼神退下。
現在仁青諾布的情緒不定,梅朵覺得萬事還是自己親力親為的好。
直到回到了房間落座,梅朵取了幾本藏戲本子給仁青諾布念著解悶,但是念著念著卻發向仁青諾布沒有絲毫的回應。
疑惑的停了聲,卻見仁青諾布也沒有對她突然的停止有反應,就是坐在桌邊發呆。
誒?
梅朵驚奇了。仁青諾布一向是最愛聽她念戲文的,這幾天也都是這麼打發時間的,這怎麼突然就不感興趣了呢?
“仁青,仁青?”見得仁青諾布沒有半分動靜,梅朵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仁青,回神了!”
被觸碰的仁青諾佈一個激靈,回過魂來。
“恩,怎麼?”他問。
看著仁青諾布無神的雙眼,梅朵沒好氣的問道:“我還以為你聽我念著呢,沒有想到你根本就是在走神,害我浪費多少口水!”
聞言,仁青諾布感到很是抱歉,心情低落的沉悶不語。
見仁青諾布連與她打趣的興致都沒有了,梅朵自然知道這是仁青諾布因為他的眼睛而擔憂。默了默,溫柔的撫上了仁青諾布放在桌邊的手,安慰道:“不要不開心嘛,你的眼疾過兩天就會好的。只是被雪光刺了一下罷了,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就被雪光給刺成瞎子的呢!”
其實她聽說過,所以心裡面也是真的在為仁青諾布擔憂。
梅朵安慰讓仁青諾布感到心暖,不過,還是會忍不住的去想他如果真的雙目失明會怎麼辦。
“梅朵,你能陪我睡個覺嗎?”
……
梅朵一蹙眉,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什麼?!”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問出口的仁青諾布感到非常羞赧。他不是存著壞心思,趁人之危……呃,趁火打劫,呃,反正就是利用梅朵的同情心來做壞事,他只是真的很單純的只想要抱著梅朵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你陪我午睡。”忍著羞意,仁青諾布又道。
作為一個男人,說這話竟然會感覺到臉紅,仁青諾布真瞧不起自己!可是想象著梅朵現在很有可能正拿著防壞人的眼光看著他,仁青諾布不臉紅不行。
梅朵自然要拿防壞人的眼光看著他。
看見仁青諾布的眼珠子轉動,頭歪向一邊,本要拒絕的梅朵卻不由得心軟了下來。
“只是午睡嗎?”梅朵問。
仁青諾布輕輕點頭。他倒也想發生點別的事情,但是又覺得自己什麼也看不見很虧。想想,還是等眼睛好了以後,再和梅朵發生點別的事情吧!
見此,梅朵嘆了口氣。
“好吧,病人最重要,滿足你小小的要求。”
說完話,就已經指示著丹西和央蘭去將仁青諾布的床鋪給鋪好了。
下人們一聽說梅朵答應仁青諾布一同午睡,別提有多驚訝了。於是鋪完了床鋪,收拾好東西,下人們立刻很有自知之名的滾蛋,不要當礙眼的存在!
本來就是用過午飯以後,梅朵陪同仁青諾布的閒聊功夫,聊了一會兒自然就感覺到了睏乏。所以一沾到床,梅朵也是忍不住的搶先打了個哈欠。
仁青諾布雖然眼睛不好使,但是耳朵還是靈敏的很,有些緊張的心在聽見梅朵的哈欠聲後,奇妙的平靜了下來,同時也因為這個哈欠而感覺到了梅朵的一絲嬌憨。
讓她陪他睡,沒想到她自己倒是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