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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冷氣:“怎麼會,你明明是立功了?!父皇怎麼會如此待你?!”
“功?什麼功?尋著那東西,只會是罪,而非功!”
“什麼東西?”軒轅祺驚愣。
軒轅禛哼了一聲:“國之印璽。”
……
風過無痕。
軒轅祺久久地看著軒轅禛,不敢相信,自己的父皇竟因為皇兄不經意間觸碰了玉璽的全貌,惹來的殺身之禍。
皇兄那幾日的痛苦,還歷歷在目,而這痛苦的來源,竟是他敬愛的父皇……
一時間,軒轅祺的腦袋混亂了……
倒是軒轅禛漠然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齊王,虎毒不食子。父皇不仁,朕亦不能存義!”
“齊王,朕當你是兄弟。”
所以,才跟你說這些。
所以,別背叛朕。
餘下的話,軒轅禛沒有說,軒轅祺卻能聽得懂。送走了迷迷瞪瞪的軒轅祺,軒轅禛不請自來地住在了王府之中,藉著雙腿不宜多作走動,竟有長住不走的趨勢。
除了上朝下朝,幾乎將王府當成了自家寢院,冷落了三千佳麗,只為求得偶爾見得楚華容一面。
至於那陸雨笙,空有皇后之名,卻無皇后之實。只因軒轅禛的一句,皇后病危,御史家之女,能力尚可,掌管後宮三千,當是輕而易舉之事,三言兩語便剝奪了陸雨笙的掌印之權。
對此,楚華容:“……”
軒轅珏:“……”
大眼瞪小眼,不多時,還是軒轅珏忍不住妥協:“若容兒實在不喜,我讓岐凌打發了便是。”
“若能打發,你早就打發了。”楚華容不以為意地潑了盆冷水。軒轅禛是皇帝,若他真想留下,就算軒轅珏貴為昶王,也不能真將已為皇帝的軒轅禛攆出門去。忍而不發,是他們唯一能做的。
通曉其中關節的軒轅珏,也不生氣,反而是淺淺笑道:“那容兒想要如何?”
楚華容抿唇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他現在總說自己站不起來,話說回來,他站不起來,也有我一份責任。不若我把他的腿治好,幫他站起來,再將他丟回皇宮?”
軒轅禛會中那樣的毒,會被已死的軒轅帝盯上,被他賜下毒酒,也有她的一點點責責任,必將那玉璽,是她偷的,也是她藏的。若她當時動的是其他的東西,軒轅禛也不至於會無故觸碰玉璽,徒惹帝王忌憚。
這一點點責任,說多,也不多,說少,亦是不少。總之不妨礙她出手相助一二便是。
“不行。”軒轅珏明確拒絕,精緻的容顏,反駁之意十分明顯:“皇上分明對你存了不軌的心思。若你繼續幫他治病,必然日日相對,那不是被他佔便宜了?想要報恩,抑或是想要彌補愧疚,我幫你。”
楚華容嘴一抽,也懶得與這罈陳年老醋爭辯,另外想了個解決的辦法:“要不我們離開,到南楚去。上次南元殤差點殺了我,我還沒殺回去。”
正好跟軒轅禛來個眼不見為淨。
他是一國之君,總不會丟下一國朝政,真跟在他們身後,巴巴地跑到南楚去……
“不可。”軒轅珏堅決反對:“南楚三皇子能力不低,你對上他,十分危險。想要報仇,我幫你。”
這理由……
楚華容暴怒,就南元殤那芝麻大小的能力,屁個危險!況且,她的南楚蠱毒,可不是白練的!就是十個南元殤,都不是她的對手!
深深地吸氣,平復胸中的怒意,楚華容儘量和藹地商量道:“好,那我去找養由一族。聞名一族我見過了,鬼手的鬼隱一族的,我也知道了,就養由一族還沒見過,我去找找,邊找邊玩,消磨時日。”
總之不要再與軒轅禛日日相對!
“不可。”
軒轅珏再是拒絕。精緻的容顏,一片堅持。
“這也不行,那也不準,軒轅珏,你到底是想怎樣?!”楚華容怒了,清麗的面容,怒火旺盛,翻起舊賬來,更是毫不留情:“是誰說要陪我過我想要的生活的?是誰?到底是誰?!”
“現在我都說了好幾個方式了,你卻一再反對,到底還想不想陪我過活了?!”楚華容氣哼哼的。
軒轅珏沉默,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楚華容原以為他會認真解釋,結果,結果……
“你的安排裡,都有男人……”
楚華容嘴一抽。
“我不想陪你找男人。”軒轅珏輕輕說了一句,隨後補充道:“其實,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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