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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娶她?!”“妾?!”兩個聲音同時暴出來。沈宸是咬著牙提著氣,路荻是覺得不可思議又隱隱又有些覺得好笑。來了這麼久的古代,幾乎都忘了這個世界還有妾這種身份的女人存在。現在突然被這樣天下少有的帥哥求婚,而且只是個妾!這兩件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突然堆在一起出現,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不會嫁給你的,呵。”路荻雖然覺得頭更暈了,但並沒有生氣,對於古代男人要求什麼一對一,挑戰他們根深蒂固的觀念,本來就是那種腦殼壞掉的勇氣女做的事。自己一隻八哥萬不可能這麼想。於是,只能拒絕,只能笑:“再說了,我只是個八哥,人妖殊途呀~~樓衢……”說到人妖路荻就想笑,看了看高掛天空的銀輪,嘿嘿笑了兩聲:“我知道這只是月亮惹的禍,清風過耳,忽略,忽略。”沈宸轉過目光來看著路荻,還是皺著眉,路荻不想理他,這人今天有病。樓衢也收了笑臉,微仰著下巴,目光從上而下地看著路荻。顯然拒絕讓他的自尊受了傷,哪怕是找了個這麼合適的理由。高傲的男人容不得這個。“人妖殊途這種事你聽誰說的?根本沒有的事,妖與人成……親的有很多例子。如果只是顧忌這個,寶寶你完全沒有必要。還是說,寶寶你其實有其它的原因?!”沈宸的聲音有點軟,聽著倒很有些溫柔的味道。路荻這人最怕人溫柔,一對她溫柔她就拉不下臉來拒絕別人。就象現在,明明聽著沈宸的話,路荻就打心底裡冒火,沈宸平時也沒有這麼不知趣啊,怎麼可能在自己都說了拒絕的話之後還一付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式?!而且,莫名其妙突然又回過頭來叫自己寶寶了,哼,誰稀罕?!路荻心裡恨恨,低下頭暗地裡撇了撇嘴,故作歡快地抬起臉來,笑道:“可是,人家只喜歡八哥呢~”此言一出,月光下的兩位帥哥俱是一震,瞬間失語。半晌,沈宸才率先開口,道:“你之前不是一直說自己是個女人嗎?怎的現在又只喜歡八哥了?!”“女人跟喜歡八哥不衝突吧?!女人就不能喜歡八哥了?!”路荻扶住越來越暈的腦袋,開始胡攪蠻纏。見沈宸張了兩下嘴,沒說出話來,一甩手,道:“反正我誰也不嫁,我只是隻八哥,你們也別替我想這些有的沒的。我累了,睡覺去了!”說罷,看也不看兩位帥哥,轉身離開。夜風吹過,秋夜的風已有些冷了。樓衢與沈宸一齊下意識地緊了緊領子,半天沒說一句話,站在花園裡沉默。良久,沈宸突然轉頭對樓衢道:“駱正峰昨晚入獄了。”聞言,樓衢挑眉,目光森冷,沒有說話。轉身回了新房。沈宸抬起頭,看著月已西沉,沈府的成親夜在一片詭異的安靜中終於要過去了。
天牢間(一)
天牢,卻是看不到天的,只有從上而下的陰森幽長的過道里有火把忽明忽暗地燃著。駱正峰僵直如死屍倒在地上的雜草上,各種排洩物與腐爛的酸臭混在一起,直往鼻子裡鑽,聞之慾嘔。但是,此時的駱正峰雖然感知如常,意識清楚,身體卻連一隻小指頭尖都動不了,更別說嘔吐了。已經被逮來兩天了,既沒有提審問話,也沒有用刑,就這麼要死不活地用禁錮術壓著駱正峰,雖不至死,此時的駱正峰卻比死了還難受!自己那個被養得太純真太柔弱的女兒,自己在這世間唯一牽掛的女兒寶貝青妍,兩天的時間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傻事。可惜,駱正峰現在連嘆氣都不能。用禁錮術而非繩索來壓制自己,駱正峰就知道對方是有準備而來,只是兩天的時候卻還是沒想清楚,對方到底要什麼?!如果只是財富,這些道術高明之士根本沒必要跟自己一個小老闆過招,這天下他們走到哪兒財富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更何況,只是把自己抓進天牢,根本一句話沒跟自己說過,實在太可疑了!駱正峰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思緒萬千。想不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擔心女兒青妍的安危。這個女兒一直在駱正峰的保護下成長,雖不至於長成驕蠻性子,但小姐脾氣總是有的。本想著過了年找個好日子把她嫁出去,王雲多老實的孩子,是自己千挑萬選中的,從此就算自己出什麼也不至於象現如今這樣,怕是沒被折磨死就得憂心而死。“有人來看你了!”正紛紛亂想著,駱正峰突然聽到牢頭沙啞的聲音,然後是牢門叮叮光光的解鎖的聲音,有踩著雜草的聲音,可惜頭不能動,駱正峰不知道來者何人!“多謝劉頭兒,在下要與駱先生聊幾句體己話,還請劉頭兒幫忙看門,別叫人來打擾了。”“好咧!樓先生您真是客氣!您儘管放心吧~”劉頭兒接過樓衢遞過來的銀子,笑得眼睛都眯了,邊說邊退了出去。聽到樓先生三個字,駱正峰心裡一緊,隱隱地似是明白了什麼,直等到樓衢緩慢的腳步走至耳邊,才看到樓衢的人。從地上往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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