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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該走了!”何清遠故意乾咳了幾聲,小心地提醒道。今天他真是嚇得不輕,得趕緊把小姐失憶的事情向上面彙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哦——我馬上去叫雲謹小姐!”凌嫣微笑,長長的睫毛閃了幾下,就向那邊走去。不多時她已帶著意猶未盡的雲謹走回到何清遠跟前。
三人稍作收拾就驅車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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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輕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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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月朗星稀。
離蕭王府一里之外的尚武街頭,掩映在紅磚綠瓦中的情調小樓,寬大的門楣上龍飛鳳舞著幾個大字——輕衣樓。
此時正是華燈初上,夜色迷離的醉人時刻,坊裡傳出的陣陣絲竹之聲,引誘得來往商旅,俱是投以羨慕曖昧的眼光。
只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輕衣樓可是全京城裡最豪華最奢侈最消魂的三大豔樓之一,其中的花魁如夢姑娘不但是人間少見的絕色佳麗,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造詣深深,更難得的是她神乎其神的舞技,簡直可以用活色生香、勾魂奪魄來形容。
輕衣樓裡除了有如夢這樣的花魁撐場子,其他的女子也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她們各有所長,共同繁榮了這京城的娛樂文化。
只是,這樣的銷金窟,並不是人人都進得了的。
首先,你得有錢,其次,你得有勢,等有了這兩樣,你還得有看美女們高不高興,看你順不順眼。
這裡的美女跟別的青樓不一樣,她們沒有賣身契捏在老鴇手中,也不用每天被逼著接多少客人,更不用把所得的銀兩全數上交給老鴇,只需要每個月交上一定數量的房租和管理費,其他的一概不用。換句話說,她們是自由的,絕對的自由。所以,她們可以自由的選擇客人,不高興或看你不順眼的話完全可以像打發一個叫化子一樣把你趕走。
遇到耍橫的客人,也不用她們親自動手,自有輕衣樓專司其職的保膘護衛收拾你,任你錢財再多,權勢再大,他們也有叫你吃不了兜著走的本事兒。
所以,沒人敢招惹輕衣樓;所以,輕衣樓的門口連個像樣的夥計都沒有,只隨隨便便地派了個老掉了牙的老婆子坐在那裡收入門費。對,就是入門費,凡是去輕衣樓的客人都得先交一筆入門費,少則百兩,多則上千兩,這是建樓以來就立下的規矩。
當然,她們還有一條死規定,入了輕衣樓的女子,皆是賣藝不賣身,如果有姑娘們違背了這條原則,就意味著你將從輕衣樓除名。當然,從建樓至今,還沒有哪位姑娘那麼不識好歹過。
正因為有了這麼多的條條款款,所以輕衣樓的生意不好也不壞。但姑娘們樂在其中,絕不會因為沒有客人而煩惱,閒時姐妹們搓搓麻將,倒也其樂融融得很。
但今天,輕衣樓裡卻來了位很特殊的客人,這人其貌不揚,四五十左右的年紀,穿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棉綢長衫,已經洗得發白,他笑容可掬,舉止儒雅,一幅好好先生的模樣。
看他這樣子,既不像是有錢人,也不可能當什麼大官,倒有點像私塾裡的教書先生。這個教書先生還真的不自量力,竟是直直地向輕衣樓的大門走去。
門口的老婆子嘴撇了撇,眼睛直接看在了天上,卻是毫無客氣地伸出了她乾巴巴的右手,嘴裡沉聲喝道:“拿來!”
教書先生仍然笑嘻嘻的樣子,就像他面前站著的是個吵著要糖葫蘆吃的三歲孩童,然後慢慢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折得皺巴巴的銀票遞了過去。
老婆子抬頭望天的目光總算淡淡地掃視了一下銀票上的數額,這才偏著頭,用一種嘲弄他的口氣說道:“哼!有這個閒錢,不如找個老老實實的鄉下女人,晚上還可以暖暖被窩!”
因為憑她的經驗,這樣的一個糟老頭子,哪裡能夠入得了姑娘們的法眼,所以這張銀票給了也是白給。
教書先生仍然好脾氣地笑著,等到老婆子把銀票揣在了懷裡,才又慢吞吞地往裡面繼續走去。
進了正門,穿過一道玄關,又轉了兩道屏風,這才來到大廳。輕衣樓自然不比一般的青樓,裝飾得既大氣又清雅。
大廳足夠大,羅列著好些晶瑩透亮的玻璃桌,每張桌上都點著充滿喜慶的紅燭,旁邊的小玉瓶裡,插著鮮豔欲滴的紅玫瑰。
繞牆處,都是絳紫色的紗幔,不時地垂著流蘇;頭頂上,卻是金色的紗幔,被一根根的橫樑撐著,呈波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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