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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得席之地,在所有人意料之中卻又出乎意外地宣佈,万俟家對破月閣宣戰。韋墨焰守著對夏傾鸞的承諾不能出手,日後万俟皓月會對破月閣造成何種程度的威脅尚未可知。
眼前的一切皆是錯亂混雜,讓他煩躁愈盛。
這日雲淡風輕,一壺酒一派山景,他又消磨到暮色四合,幾聲驚雷遠遠響起時,毫無變化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表情。
雷雨夜,她會發魘症。
行到夏傾鸞門前時,裡面燭燈未熄,寂靜無聲。
沒有敲門也沒有出聲詢問,韋墨焰只是靜靜地倚在門前,他怕一開口,連守在這裡的可能都沒有了。
夜色漸濃,而暴風驟雨終於隨著沉悶的空氣猛烈來襲。雷聲陣陣,連成片的雨水沖刷著朱閣上明亮的琉璃瓦,聲音清脆跳躍。
也不知在沒有月光的陰暗夜裡站了多久,房內茶杯摔碎的聲音驚到了門前靜默守護的人,屏息凝神,似乎有低沉的喘息隱隱傳來。伸手推門,毫不意外地發現已從裡面閆上——自打從青蓮塢歸來,她的門再不向任何人敞開。
“傾鸞?”不得已,他低低喚道。
“不用你管。”
冰冷的聲音中可以聽出強忍的痛苦。到底怎樣了?急迫與擔憂縈繞在心頭,可他連詢問的話都不能再說半句,便是說了,她定然不會回答。
夏傾鸞一直抗拒著雷雨之夜到來,自從知道自己有魘症起,每逢天上開始飄落碎雨時她就隱隱害怕,那種身不由己的無力感帶來的恐懼無邊蔓延,彷彿要吞掉她的生命和所有力量。想來可笑,她已經強到可以奪人性命,卻要畏懼一場雨,幾聲驚雷。
曾經每次魘症發作都是韋墨焰守在她身邊,在她不知道的夜裡抱著她,給她溫暖和安定。如今她已經不能去接受他的懷抱,那是世間最毒的毒藥,一旦習慣成癮便再難戒掉。
只要不睡著便沒事了吧?
點著燭燈枯坐,夏傾鸞忽然覺得空虛。她的生活中從沒有用來消磨時間的東西,琴棋書畫她不會,詩詞歌賦她不愛,似乎生命中除了殺人、與他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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