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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該說些什麼,此刻任何解釋承諾都蒼白無力,便是口吐蓮花舌尖生曇亦挽不回逝去的人與心。
手握江山傲視天下,任他氣足以吞山河也醫不好人心枯萎。
如此無力。
人,本就難與天鬥,與情爭。
身邊的人無聲無息如同死屍一般,默默伸手握住瘦削肩頭把人攬入懷中,冰冷的面頰緊貼在頸間,沒有絲毫抗拒。傀儡怎麼會懂得抗拒?
沒有心的人,不過是個傀儡。
“你想沉默到什麼時候?到你死,還是我死?”如果二人之間的關係只剩沉默無言,與死無別。
韋墨焰不懂要說什麼溫柔軟語,他也不覺得對她需要講些虛偽空洞的情話,直來直去一向是他們交流的方式,雖然傷人甚深。扳過毫無血色的面龐,即便對視著,那雙眼中依舊映照不出任何感情,近乎虛無的感覺憋得他想要窒息:“明知道我太固執,為什麼你不肯遷就哪怕一次?總是我先回頭,先伸手,而你卻一再退卻。”
他也會累的,當結果總不如他所願。
“傾鸞,傾鸞……”無意義的呢喃如痴如狂,閉眼吻上她冰冷的唇,淡而無味,卻不想放開,“你可知道我有多愛你?”
第十八章 彼岸忘川可曾聽
重華門第一大門派的地位一夜傾塌,德高望重的代武林盟主以替天行道為名聯合眾門派進攻破月閣,原來不是為了什麼江湖正義世間安寧,不過是想要紅弦,想要得到玄機進而竊取天下江山罷了。
下毒,暗害,謊言,虛偽,十餘年,整個武林都被矇在鼓裡,直到那個雪夜純潔的少年用性命打破騙局,換來無數人恍然大悟,也換來自此開始的腥風血雨,江湖浩劫。他是程家的小公子,是蕭將軍的後人,更是紅弦極為珍視的血親,程蕭白的死讓七重朱閣上並肩而立、傲視天下的男女相愛相殺,親手將絕望刻印在對方心口。
那些江湖中的人,江湖外的人,所有人都惋惜輕嘆,人中龍鳳,怕是就此消失了。
誰又知道,在皚皚白雪之下消失的不只是那二人,還有許多許多,死去的,活著的,不死不活的。
當日息贏風仗著外功強悍得以脫逃,近百門徒同去劍南,歸來的卻只有寥寥十人不到,其中包括常年不見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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