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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裡,那樣風華無雙的驚世紅顏少了他,奈何橋邊,能甘心地喝下孟婆湯麼?
夏傾鸞答應了紫袖不告訴任何人,但不代表她會袖手旁觀,眼睜睜看著溫柔待她的人落寞收場。冷漠不等於絕情,她可以面不改色奪人性命,可對於給予善意的人她從來不會恩將仇報,更不會做這種橫刀奪愛之事。
儘管,已經是心如刀割。
“便是孤寡三世,我也絕不會娶自己不愛的女人。”
一道驚雷照亮山野,銀色的光芒中,他的表情寒勝萬年極冰。
“那麼,至少對她好些。她對你來說很重要,不管你如何否認,這是事實。”
“……那又如何?”兩道劍眉緊蹙,紫袖於他來說是永遠不會背叛的人,也許,是全天下最信他懂他的人,自然很重要,這與是男是女無關。只是韋墨焰不理解為什麼她會突然說這些話,操心別人的事情不是她作風,而且紫袖的事情她早就知道,為何偏要在這種時候提起?
她的心思,也有他猜不到的時候。
夏傾鸞對他們二人的婚事並沒有抱太大期望,能讓他多花些感情在紫袖身上,那就夠了。
“你不是一直想讓我接手紫微堂副堂主之位麼?我願意,條件是由我來挑選任務。”
紫微堂負責執行刺殺暗探一類的任務,因為華玉很少在閣內,而紫袖又經常發病不便於外出,早前韋墨焰曾想讓她任副堂主之位的。那時夏傾鸞一心報仇不願多擔瑣事,一直不肯同意,而如今,為了能借任務之便遠離他身邊,竟是主動請職了。
這場對話頗為無味,夏傾鸞的閃爍其詞讓韋墨焰總覺得有些無所適從,越來越難以猜測她所思所想。
碎了酒盞,空了酒壺,斷了話語。
雷聲陣陣,昏暗的樓閣中靜謐如潭死水,只有一黑一白兩襲身影默默長立,不知各自祭奠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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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不甚熱鬧的閣內少了許多人,一時間冷清異常,被廢去武功逐出的昔日同袍不知身在何處又遇到了怎樣的世事,所有子弟都沒了笑容,淡淡的愁雲與低落籠罩於硃紅高聳的閣樓上。
“即日起宿主不再歸由各堂差事,我會直接發命。”盧瀚海擁兵自重甚至叛亂讓韋墨焰不得不考慮權力集中的問題,雖然會導致瑣事增加,但至少這麼做可以降低再次內亂的風險。
閣前的子弟也明白這個道理,帶著近乎膜拜與畏懼的神情恭然正立,等待著空前的人事變動。
“鎮壓叛眾算是功勞一件,沈副堂主的人頭暫且寄放,我不想再看見有人落得盧瀚海的下場。九河這一年進展頗大,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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