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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夕落山上與韋墨焰共同習武的那三年是紫袖一生中最珍貴的回憶,對於報仇她沒什麼渴求,只盼能在他身邊就好,至於下山前師父囑咐的婚約她也從沒有過妄想,即便韋墨焰不在乎那些骯髒的過去,她自己也不會同意,殘花敗柳,怎能去汙染這樣一個高傲華貴的人中之龍?
所以,當韋墨焰第一次帶女人回到破月閣,第一次目光中露出溫柔,第一次輕笑而非嘲諷時,紫袖就已經明白,自己餘生的任務便是成全這兩個人的姻緣與愛戀。
誰曾想,卻到了這步田地。
雲衣容小心翼翼地掖好被角,輕柔的語氣頗為無奈:“肝氣鬱結,氣浮於表,紅弦姑娘的外傷尚未痊癒,如今又憋著股火氣,兩相沖撞,必然發熱體虛。服些銀花、三黃去熱倒容易,只是這內火不消,日子久了怕會落下病根的。”
“外火好說,這心火如何是你我能去得的?”紫袖急上眉梢,床上渾身發熱的夏傾鸞神識不清,罪魁禍首卻連面都不露,未免過於絕情。
“紫袖堂主稍安勿躁,我已經求少宰大人去城內抓藥,不過兩個時辰便可退燒。只是……只是這心火難醫,解鈴還須繫鈴人,衣容醫術粗劣,於紅弦姑娘的病實在無能為力。”
“不干你的事,”紫袖搖搖頭,“紅弦與閣主都是冷硬的脾氣,平時便處處磕碰,誰也不肯讓著誰,這次不知道又鬧的哪出,竟然連看都不肯來看。”
雲衣容一直疑惑於韋墨焰與夏傾鸞兩人的關係,看似情侶卻又生疏,說是無情偏偏曖昧,聽得紫袖這番話倒好像郎情妾意,不過尚未點明罷了。
破月閣之前未曾有過大夫,所以藥材藥爐等物事一律空白,就連退熱的藥也是雲衣容開了藥方後,託少宰去蘭陵城內抓藥煎熬再帶回。等了足有一個多時辰,門外才飄來一股子中藥的苦澀味道。
紫袖急忙去開門,焦急溢於言表:“怎麼才回來,藥是剛熱過的嗎——墨焰!”
與少宰一同出現在門前的,赫然是沉著臉的韋墨焰。
雲衣容心裡一陣砰跳,低頭站在一邊,生怕火燒一般的大紅臉會被人看見:“見過閣主。”
韋墨焰無心寒暄,跨進房內直接向床榻走去。
“她病了怎麼不告訴我?若不是見少宰抓藥回來,是不是要等她死了我才會知道?”
“昨晚我就已經派人去稟告了啊。”紫袖大為不解,昨晚自己明明叫來太微堂的一名子弟,命他去找韋墨焰,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紫袖的性情韋墨焰也不是不瞭解,她說派人稟告過那肯定是沒錯的,當是中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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