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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詠荷看向花玉容,花玉容釋然地笑了笑,南宮雲天已經去找北溟盛的東西了。
“謝謝你,旭日。”南宮詠荷感激道。
“這還沒開始,你就謝我了?”馮旭日露出痞子的笑容,好像又回到了從前。
“真高興,你變回來了。”南宮詠荷也感覺這樣的他讓她心裡很舒坦。
馮旭日立刻有點臉紅,有點靦腆的樣子讓南宮詠荷大笑起來道:“旭日,你不是越來越像文亭吧,這麼一說你就臉紅了?”
馮旭日頓時一張俊臉漲得更紅道:“小荷,你真還是老樣子,就會消遣我。”
大家相視而笑,花玉容的目光微微閃了閃。
南宮雲天找來一個杯子,馮旭日施術,杯子起一道白煙,馮旭日額頭冒汗,忽然睜開眼睛,表情恐怖道:“出事了。”
“啊!”南宮詠荷驚叫,頓時一把抓住了花玉容的手臂。
“現在趕去還來得及!快救人!”馮旭日頓時飛身而起,花玉容拉著南宮詠荷跟上,南宮雲天也連忙追出去。
不一會,一條黑巷子裡,一幫黑衣人正在圍攻蘇文亭和北溟盛,兩人已經受傷,打得很疲累了,都在氣喘不息。
“文亭!”南宮詠荷銀鞭甩出,花玉容則二話不說,強大的冰氣散發開來,頓時一幫黑衣人快速側退,但還是被花玉容連殺兩個,其餘跑得乾乾淨淨。
“文亭,北溟爹爹!”南宮詠荷撲過去。
“小荷,我沒事。”蘇文亭面色蒼白,一隻腳站不穩,被南宮詠荷及時扶住,馮旭日連忙過來攙住他道,“傷哪裡了?”
“腿,被砍了一劍。”蘇文亭額頭汗水淋漓。
“世伯,你還好吧?”花玉容和南宮雲天扶住了北溟盛。
“還好,皮外傷,文亭嚴重些。”北溟盛身上被劃傷多處,但確實比蘇文亭好些,因為他武功比蘇文亭高了許多,要不是他處處要保護蘇文亭,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我們快回去!”花玉容連忙道,他自己走到屍體前一翻,沒有金鷹的標緻,眉心微微皺起,很快楚風尋找而來,花玉容交代他把屍體揹回大理寺,讓仵作立刻檢查。
一幫人回到院子,鬼御和北溟浚星已經回來,看到北溟盛和蘇文亭血跡斑斑都嚇一跳。
“爹!你怎麼了?”北溟浚星頓時驚慌地撲過去。
“啪!”北溟盛狠狠地打了北溟浚星一個巴掌,因為他從蘇文亭那裡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了,自己的兒子太小孩子氣,果然會害了大家,要不是蘇文亭出來找他,他們也不會遇到這種情況。
北溟浚星被打懵了,大家也被嚇一跳。
“爹,你幹什麼打小星星啊!”南宮詠荷嚇得連忙抱住北溟浚星,立刻嘟嘴幫他吹馬上紅腫起來的俊臉,哎呀,心疼死她了。
北溟浚星看著自己爹爹生氣的樣子,大眼睛裡慢慢有了淚花,但倔強得不肯掉下來,只是僵硬地站在那裡盯著他。
“你,你不是小孩子了,還這麼衝動,要害死大家是不是!”北溟盛氣急敗壞道。
“小星星,你別難過,別哭。爹!這不是小星星的錯,你,你不要打他嘛,嗚嗚,都是我不好啦。”南宮詠荷頓時抱住北溟浚星哭起來。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應付。
“世伯,你別怪浚星。”蘇文亭氣喘吁吁地開口了。
“怎麼不怪他,要不是他跑出去,你就不會來找我,我們就不會被追殺,你更不會受傷,還不是他衝動!都十六歲了還這麼任性,以後怎麼辦!都怪我沒有管教好!”北溟盛自責不已。
“不是的,小星星很好了,你不要怪他嘛,我就喜歡他這個樣子,嗚嗚,小星星,我們回房去。”南宮詠荷拉著痴呆的北溟浚星想走,再看看蘇文亭道,“文亭,我等下來看你。”
蘇文亭點點頭道:“浚星,你別往心裡去,這事不怪你的。”
“好了,好了,世伯,你火氣太大了,小孩子誰沒點脾氣,快擦藥吧。”花玉容嘴角抽了抽道。
北溟盛搖搖頭道:“這孩子,真是,哎,玉容,文亭,你們多包含些。”
“世伯,都是一家人,不說這些,你看看你打了浚星,心疼得還不是你自己,連詠荷都怪你了,她可是很心疼浚星的。”花玉容笑著搖搖頭。
“我知道詠荷對浚星好,所以才更氣,這小子是被他爺爺寵壞了,一不順心就發脾氣,現在不比以前了,命中註定他是詠荷的夫君,難道他還想不通嘛。”北溟盛再次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