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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事,就是傷得太重了,你的腿?”馮旭日看到她那隻包成饅頭的右腿皺眉。
“沒有傷到骨頭,只是暫時走不了。”花玉容代替南宮詠荷回答,“手臂上也沒傷到經骨,都是些皮外傷,不幸中的萬幸。”
馮旭日面色蒼白看著南宮詠荷那雙大眼睛,嘴唇抖了抖道:“好在花大人及時趕到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馮公子覺得這事何人所為?”花玉容看著他詢問道。
馮旭日一愣道:“我也是才知道,不知道是誰。”
花玉容點點頭,走到床邊又坐下來握住南宮詠荷的手道:“娘子累了吧,再休息會,不用怕,已經沒事了。”
南宮詠荷點點頭,對馮旭日道:“旭日,麻煩你去照顧下文亭好嗎?還有,我家裡能瞞多久就多久成嗎?”
馮旭日看著她那糾結的大眼睛點點頭道:“你放心,我會的,那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說完就和花玉容告辭往門口走去。
在他開門的那瞬間,忽然颳起一陣涼風,馮旭日的頭髮飄散開來,南宮詠荷打了個冷戰,花玉容依舊淡然而笑。
馮旭日轉頭看看,後面的窗戶是關閉的,靜立一下,門外是店內過道,根本沒有風,怎麼會突然起風?面色狐疑,但還是對著花玉容笑了笑離開。
房門關上,花玉容的白皙玉手對著地上一抓,南宮詠荷就看到一根髮絲飄飄蕩蕩地落在了花玉容的手掌之上。
“玉容?”南宮詠荷驚訝道。
花玉容微笑地走了進來,看到南宮詠荷的表情道:“娘子覺不覺得這個馮旭日有點古怪?”
“你也覺得?”南宮詠荷看著他的笑臉訝異道。
“去年我來雍州辦案的時候,就碰到過馮旭日這個人,他表面上是個痞子,嬉皮笑臉,和蘇文亭是好友,但那次我看到了他家的老奴,本來對馮旭日也沒什麼感興趣的,但他的老奴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之氣讓我很好奇,當時因案子在身,後來又忘記了,這裡看到他才讓我又想起那件事情。”花玉容慢慢道。
“哦?他的老奴?我沒見過。”南宮詠荷很驚奇,“我只是覺得他很熱心,對碧血蘭晶似乎很緊張,而且他說他有秘密,只是不能說出來,所以這次碧血蘭晶被搶,也許是他做的,不過跟他說了,他很生氣,我也不好意思,也許是我猜錯了。”
“現在我們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再騙你了。”花玉容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玉容,不是說不能隨便用施術嗎?”南宮詠荷糾結道。
花玉容目光忽然冰冷,看著手中的髮絲道:“要是他傷害娘子呢?我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的?”
“什麼!你懷疑他要殺我和文亭?不可能,要是他,他剛才就不會這麼緊張,玉容,你別嚇我。”南宮詠荷連忙驚嚇地搖頭,她完全沒辦法接受這種推理。
“你不覺得他緊張過頭了嗎?”花玉容挑眉。
“可,可他一直都是對朋友很好的人,真的,他為了幫蘇文亭做了很多事情,我,我不想懷疑他。”南宮詠荷搖頭道。
“娘子,這天下做壞事裝好人的人多了。”花玉容笑著搖頭。
“我不相信。”南宮詠荷還是搖頭。
“那我們就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二十年前,他父母帶著剛出生的他來到雍州落戶,在這之前誰都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來了。”花玉容慢慢地說著。
“那又說明什麼?也許他們以前的地方住不下去了,就來到雍州定居,文亭都說他爹和旭日的爹是好友,他們在雍州也沒犯過事吧?”南宮詠荷分析道。
花玉容走到一邊,瞬間嘴裡嘀咕起來,南宮詠荷看著那根頭髮從低端燃燒起來。
很怪異的場景,讓南宮詠荷有點緊張,只見花玉容的俊臉慢慢地泛起了淺淺的青色,眉心卻越皺越緊,讓南宮詠荷緊張不已,不是他都說中了吧?千萬別是真的,要不然這古代也太可怕了。
頭髮越燒越高,南宮詠荷見他還不放手都快要燒到他的手裡了,連忙急道:“玉容,快放手!”
花玉容猛然手臂一抬,頭髮化成了灰燼,空氣裡瀰漫著燒焦的味道。
“玉容,怎麼樣?”南宮詠荷見他一張俊臉都成了青黑色,不禁有點害怕起來。
花玉容張了下嘴,忽然一條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他頓時一個踉蹌,一手摸住他的胸口。
“玉容!”南宮詠荷嚇得驚叫,想下床,但自己的手腳都痛得不行,害怕地大眼睛都凸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