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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啊。”目光中多出一絲犀利,不過她還是笑著,轉向了馬後之人,“多學學人家耀日商鋪的寧先生,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該死的,還嫌害我害得不夠嗎。“海雅姑娘,”她看向我,我也直視著她,“咱們倆來賽馬賭一場,怎麼樣?”
“哦?”她微眯眼睛,“寧先生有這等興致,可真難得啊。”
我抿了抿有些發乾的嘴,“海雅姑娘何必把你們的恩怨再算上我這個異鄉人一份呢,寧某向來安分守己,自然不會管你們的事情,也不希望被什麼人當仇人來看,既然海雅姑娘連我這點小小要求都硬是給奪了去,這也太——”
這話裡絨中帶刺,兩人都將目光看向了我,許是今日海雅姑娘特別好心情,終於她發話了,“那好啊,輸的人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如何?不過先生該知道有些要求是提不得的吧。”見她這般好說話,我真是喜不自禁,“那是自然,寧某識得輕重,提的要求絕不會過分的。”
她看我如此胸有成竹,也不再說什麼,“從這兒,”她順手一指,“沿那條巷子繞回到這裡,誰先到誰就是贏家。”我答應了,跑到馬廄裡,把墨翰定給我的那匹好馬牽了出來,我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嘖嘖,佩服一下我自己先。
弄了把草料給它吃,深深呼了一口氣,看著海雅,“開始吧。”隨著發令者一聲口哨,兩人同時揮鞭,馬兒同時衝了出去。
除了前方的路,耳旁的風,我什麼都感覺不到,有多麼暢快啊,盡情地奔跑吧,我知道街上現在一個人都沒有,我不去管海雅到底在前還是在後,只有那一條路,才是我所關心的。又是一揚鞭,我看到了目的地,我縱著我的馬,拼盡力氣最後一次揚鞭,直直地衝過了終點。
待馬好容易停了下來,我掉轉馬頭,回到出發點,問辛欣,“誰贏了?”辛欣高興地比劃著,到底還是我贏了呀,呵呵。這幾次因她而屢屢憋受的氣一下子就給出了不少,不過高興歸高興,我還是將笑意生生壓下,“姑娘,承讓承讓。”
海雅還沒開口說話,她底下的嘍羅們先按捺不住,想要說上幾句,我也無所謂,姑娘我現在心情好,不和你們計較這些。這時候,偏卻來了一個意料意外的人物。
誰?縣令,對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我有點不知所措,這縣令這時候出來是覺得我們這倆人鬧得瘋了些,還是怕我提出的要求太過分可以及時制止?不過無論怎樣,我做了一揖,要求我還是要提的,快點說才妙:
“海雅姑娘是大人物,自然說過的話是有分量的,在下要求不過分,只是——”我搖手一指,錯開那個馬後拖著的人,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我所關心的不過就是“那間藥鋪可否交由在下處置?”那門上的封條已經被春風稍稍吹起,看來這封門的米糊都不夠了,安靜的街道里藏著一個兩個的身影,會不會答應啊。
海雅看了一下縣令,像是在等他發話。縣令則也看到那封條欲乘風歸去了,認真想了想,“這事情到時查明瞭,那回春堂藥鋪的東家是差了賦稅,如果耀日商鋪若要並下這藥鋪的話,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那原來的店主我也可以命人給放了。只是——”所以說嘛,大家都有這口頭禪。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這為國者若無徭役賦稅撐著,國將不國。耀日商鋪說的是並下回春堂,那該少的是不會少的。”答應了就行,而且正好,我還愁著找個什麼藉口支這銀兩,說是將回春堂兼併下來,倒好向南宮業交代了。
縣令見我應承的爽快,也做個痛快人,隨即命人就扯了封條,然後又看著我,“明日你派人將銀錢送到,順便就可以把那許何一家給接走了。”
這縣令,看來還是個明白人,知道下頭的人胡鬧,眼見著城內蕭條,看我這個傻子主動承擔責任,立馬就順著臺階把事情給解決了。我也不氣,剛才騎馬的高興勁還未完全散盡,謝過縣令和海雅以後,命人從內頭拿出一罈酒,敬了一圈,最後將一碗遞給那個纏著繩子的人,帶著歉意對他說:“人人都有無奈之處,莫怪莫怪。”
縣令和海雅見我如此,沒說什麼,那人估計也是渴了,死死地盯著碗,將它一把接了過來,咕嚕咕嚕地幹了個盡。
好容易是送走他們了,只是海雅最後看我的那一眼,像要把我拉進一個漩渦中,讓我心裡還有些發毛。
作者有話要說:提筆幾次,又下筆不得(哪來的筆?)
終於我說話了!!(誰理你)
孩兒們,把你們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呃,全叫來看大爺我的文章!(一掌被jj給pia飛)
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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