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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能離開縣令府,原因是什麼?當然不是我們被抓了,當然不是。
你想我蓋著蓋頭,自然不記得路,而辛欣竟然是潛在的和我不相上下的路盲,天!我選錯了拍檔!
縣令不是白當的,雖然他喝了不少喜酒,昏昏沉沉,走近時發現那個玩偶是假的也用不了多長時間,等到他衝出來,我們只來得及躲進最近的一間小屋裡,見著一個空箱子兩人爭先恐後就鑽了進去。好在縣令只是暗地裡吩咐下去出門找人,並沒有想到我壓根就還沒出去,看來果然是高估我了,呵呵。
但是這樣,早晚會被發現的啊,再嘆一下。
我和辛欣躲在那間屋子心裡仍是忐忑,透過箱子縫裡一直盤算著怎麼出去,本來剛才那時節客人還未散去是最好的時機,回頭看辛欣,小樣,你絞著衣服,瞪著眼睛,貌似還挺興奮,誰說要把她拉上的?好吧,其實我也有些興奮來著。
只聽到縣令家的家僕大聲嚷嚷:“大人,門外有幾個人,領頭的那個……那個,你去看一下吧。”至於那麼慌張道不分尊卑了?又或者是誰來的那麼有氣勢,反正要是真的能把縣令視線轉移也是好事,在箱子裡想到有正事要辦,拿出那隻眉筆來,大概改裝一下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也不用管看不看得見,就這麼摸著自個兒眉毛改妝,只是改著改著,由於昨晚沒睡覺,我終於還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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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陽光刺著我的眼睛,我有些不耐地睜開雙眼,終於又是白天了嗎?
忽然把第一次見他的模樣重了起來——陽光本來就明媚,他一襲白衣,嘴角噙著笑意,俯身看著我。
是陽光的原因麼?我的眼睛有些痠疼,他此時定定地看著我,似乎沒帶任何表情,我也這樣看著他,眼睛從墨色漸漸轉亮,愈加亮了起來,比門外的陽光還要清亮,他繃緊的臉漸漸放鬆、柔和,眉間的褶皺漸漸熨平,眼角略彎——是南宮業他來了!原來我還能找到一個為我從很遠的地方跑來的人!
可是還沒等我喜悅過去,南宮業就笑開了。鬧得我不知所以然,只好傻傻地看著他,一個人你長得再帥,笑得這麼癲狂也是很損毀形象的,我心裡這麼說著,等他笑的沒那麼前俯後仰的時候,我沒好氣地問了一句:“你回來不會是看我笑話的吧。”他聽了以後,生生把狂笑變成了微笑,不顧我仍然還坐在箱子裡,一把把我緊緊抱住,全然不顧我身邊還有一個辛欣看得起興。
夏天炙熱的感覺讓我不自在地想要挪開,卻聽他喃喃道,“還好……還好你還是你。”
他終於將我放開,看著我,幫我擦掉額上的汗水,又笑了一下,拉住我的手,“咱們回去吧。”這時候的我徹底傻眼,為了不讓人覺得我已經傻掉,於是任由他大搖大擺地將我拉出屋子,然後離開縣令府。
對了,他為什麼可以大搖大擺地離開縣令府呢?因為疑惑,我回頭,直接就看到縣令和海雅站在身後,卻沒有什麼表情,彷彿從婚禮一開始就是鬧劇,而我就是跳梁的小丑,因為表演失敗,被趕出馬戲團——這實在不是一個好的比喻。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停頓,南宮業也停下來,見我這般看著身後二人,他挽過我的肩膀:“沒什麼好看的了,回去吧。”就這樣被他給架走了,只是臉上有些嚴酷。
回來才知道為什麼剛才某人笑得那麼歡了,我這眉毛畫的比墨翰還要誇張,難怪我說南宮業幫我抹了一把臉,袖子怎麼就那麼髒了,還好不是臉髒。
關於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睡得太好,一點都不知道,每當我問南宮業,他總是能將話題扯開,例如我問他,“為什麼縣令娶我的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沒下文了?”他正在看書,聽到這話轉過臉,一臉審視,“莫非你還真想有下文?”我忙不迭地擺手,“哪裡哪裡,只是好奇,這一系列事情怎麼這般起來,又這般落幕,完全參不透而已。”
他已經合上書本,口氣惡劣起來,“還不是你,要你隨我繼續南下你不願意,要你住在南宮府上你也嫌和我牽扯不清,你要是掛個已婚的牌號,誰會招惹你這個彆扭丫頭?!”這話罪過大了,我只好表示態度,“誰知道你是這麼想的呀,我開始是覺得主人不在家,我進去不好……”話還沒說完,這個壞脾氣的人已經站起來以身高壓制我了,“那你就搬過來吧。”
終究還是搬了過去,辛欣也隨我過來,搬家的時候,雖然商鋪據南宮府不遠,街上依然聚滿了人。趁空暇時間,我問辛欣,“上次我賽馬也沒吸引來這麼多人啊。”她此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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