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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 怪{炫;書;網的是並未問及鋪子的情況,只是說他這一路所見所聞,說南方潮溼,有空多曬曬被子如此這類的話。
洋洋灑灑幾頁紙,看的不知所云。
而那最後一句才真真氣人,“南宮來此江南水鄉洞庭湖畔,與人飲酒食魚,忽而想起可以佐以姜蔥製成湯汁,想寧姑娘做牛飲之狀,亦不遠矣。”
去他的牛飲之狀!本人是給他開玩笑用的嗎,能食葷腥了,玉斂塵對我的影響漸漸淡了還是南宮塵對我影響漸漸深了呢。
跳下床來,提筆說了最近商鋪的情況,當是發洩一下也好,只是有些話當說有些話不當說,有錯就得擔著,別人閒話就不多說了,不知不覺絮絮叨叨就也寫了幾頁紙了。
最後一句,“不知莊主此舉是對是錯,於你事小,於我事大,我會盡力。”
別人儘管已經代表商鋪表示了歉意,但我這個主謀自然是少不得要上門拜訪,這些日子縣令要是還記得我這個人,怕是早就不滿地要拿商鋪做文章了,摸準了縣令的喜好若還是出師不利,當真是得引咎辭職了。
好在縣令並未將我直接拒之門外,將禮物交給管家,辛欣隨我在大堂等候著。
正盯著茶水發呆的時候,傳縣令出來了,我揀這時間是因為他要上堂,可以先看一下他的房間佈置缺些個什麼,我好給他添置。
縣令與陳封年紀應該相若,已經換了輕便裝束的他身量熊偉,絡腮鬍子配著炯炯雙目,未語先令我膽寒,“閣下據說與我有點淵源,竟到了今日才上門拜訪,這朋友可涼薄了些。”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壓根就記得有人仿冒與其相熟,卻巴巴等著我去來給他賠禮。
這才難對付了,“縣令大人若在這鎮上有如此一人與您相熟,又有多大難堪呢。”拿著微涼的茶輕輕一聞,“果然上好清茶,最是怕交予了不識貨之人,大人懷才不遇,小子最喜的就是幫大人排憂。”多次聽聞此人曾是元帥座下參軍,卻來到此“南蠻之地”,於他是大材小用,於我就來得有用了。
“耀日商鋪從來就知輕重,何時有了這般好出頭的人?可別到時也到了我這般你認為的‘懷才不遇’才好。”壓根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還是從不覺得委屈?我的性格在我那個時代可是寂寂無聞,怎麼到了這兒就像是好出頭的了?我深吸一口氣,“大人誤會了,在其位謀其職,大人要的是太平繁華,政績斐然,在下不過想的是財源廣進,荷包豐厚,我只是很想做到這一點罷了。”
“哦?有多想呢?”這是有人走入這大堂,毫不害羞地上下打量著我。既如此,我也不難從其目光中發現其鄙夷。為什麼說是毫不害羞呢,這明明一名女子,怎麼就好這麼直直盯著我個男人呢。我笑了,“如魚望水而已。”這女子是幹什麼來的,我可是在談正事呢,看縣令並不像要攔阻的意思,是寵愛的女兒還是微服私訪的什麼?打住,老愛胡思亂想的,可沒那麼多電視劇穿越小 說'炫&書&網'的經典橋段。
故意忽略掉那瞧不起的眼神,走到縣令面前,“只盼你不要與商鋪為難,這商稅總得等一切都妥當了才有不是嗎,今日在下為這曾經亂說的話道歉而來,只盼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全因我想借您大人威名,不願讓小人得了志而已,得罪了。”謙恭地揮手作揖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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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縣令府上見到的那名女子卻真是一如我所想般不是尋常之人。
這不,自從與縣令道明瞭我所想,就不能消極怠工,每日抽出半天呆在商鋪裡開始為新來的貨清點數目,按品類擺上貨架。另外半天有時會去找陳封有時就是單純的逛街。
說句實話,沿路南下像華城縣令這樣治軍嚴謹的人不算多,而擔任四等人口的縣令本來就官職卑微,偏偏他卻看起來毫無芥蒂,只是有時候會按上頭吩咐的徵收商稅,總的來說華城沒有因戰爭而一蹶不振,他還是該記上一功的,要不然我就不會兩次三番登門拜訪,花去不少銀兩。現在說起來是比朱先生坐鎮的時候還要慘——不如去學做賊倒能財源滾滾。
回去的路上,正看到這女子騎著馬,趾高氣昂,馬後繫著一條麻繩,鎖住的是一名踉踉蹌蹌的男子,這馬雖然行走的很慢,揚起的塵土卻嗆得人紛紛避開,本來還嗤笑地回頭看了一眼那男子的她,再轉身見到有個人好死不死地擋在路中央,揚起的灰塵遮住了這個人的臉,終於止住了她的馬蹄,呃,她的馬的馬蹄,這時候,距離那個人只有不足一尺。
這個不要命的人是誰,他背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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