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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燥啊。
又恢復到了那種數日子過日子的情況了,不,比那種情況還要糟,納粹的精神刑法果然更加恐怖——想起了茨威格的一篇小 說'炫&書&網'了,講的是一個博士,在監獄裡,有吃有喝,就是沒人說話,恰巧拿到一本國際象棋的書,就靠研究棋譜度日,最後卻成了對棋譜的偏執狂,納粹看到逃不出話來了,才把他給放了——我沒什麼東西拿來偏執的,不會傻掉吧。
只好在那片又溼又滑,縱橫交錯,滿是水窪的入口處,跳來跳去,就像小時候跳房子的遊戲一樣,最近體能好了不少,估計是天天爬瀑布給練出來的,輕盈的一下、兩下,也不失為一個鍛鍊身體的好方法呢。
心思不夠集中?腳步不夠快捷?地面太過溼滑?小徑過窄?“啪”的一聲,腳後跟沒有立穩,順勢一滑,就一屁股坐進了水坑裡。
呼——好在沒多深,是個淺坑,我爬起來,一扭一扭的歪著身子,走出了那片像調色盤一樣的路,坐在外頭凝視著這片水方田。
水方田從洞口延伸進來,前前後後算起來也有十多米的樣子,洞口不大,偏偏一進來就有一個很寬敞的大廳,如果不考慮這片不平的路面,倒真是可以來當個山大王開會的好地方。是圓形的麼,不盡然,還是有點稜角的。那一格格方田看似雜亂無章,卻又隱藏許多玄機有什麼規律可循。觸控著巖壁,寫盡滄桑風流,一刀刀刻下去,生硬卻也不失柔情,恁誰撫著都會覺得莫非鬼神是真存在的。
看著這個洞口處,總會覺得很熟悉的感覺,哪來的呢,覺得水方田與我經過的某個地方近似。而且是越看越覺得像,可又偏偏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也就一個勁的看,仔細地想要弄明白。
小傢伙和星遙回來就看到了一個眼睛要凸了出來,皺著眉頭的姑娘坐在洞口不遠處,生生地要把什麼給看穿一樣。
沒注意到他們的回來,我依然看著那片水方田,直到星遙晃著我問,“姐,幹什麼呢?”“噝——”我不禁倒吸口氣,“疼!”
星遙看我這副表情,慌了,“怎麼了怎麼了?”
我很不好意思,“沒什麼,剛才摔了一跤,身上有點疼而已。”不放心,又補了一句,“別告訴玉斂塵,再叫他擔憂了。”星遙痛心疾首,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小傢伙一旁插著腰,也是一幅教訓口吻,“唉,想叫我哥別擔憂恐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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