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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到了。”
姑蘇彥拿開她的手腕,將食指搭脈而上,馬車壓過的只是一個小石子,一個人的身體哪有那麼脆弱,剛剛毒發過的唐白銀怎麼會那麼快再次毒發,何況,天氣很好,根本沒有觸發傳世之毒的契機。
可是,唐白銀就是縮著身體在他的懷中,就連聞聲出來的如兒和清兒都看出她很痛苦,面色蒼白,四肢顫抖。
什麼原因導致這樣的失常?
長安城內至從唐白銀走後,連下暴雨,直到洪災進入最大的警戒線也未聽過,暴雨過後必發瘟疫,長安無法倖免,更何況在其本身就有著瘟疫的情況下,更是一片哀鴻,沒有更慘,只有最慘。
李旦帶著下屬官員到各方探查,卻在第十六天清晨失去蹤跡,各大臣焦急萬分,無可奈何,只得按照李旦留下的聖旨中辦事,一一安排粥棚,安排名醫解決流民及瘟疫情況。
☆、客棧聽聞
朝廷之中對於李旦的失蹤眾說紛紜,有說,這樣的皇帝完全將大唐江山當作兒戲,將一干朝廷官員當作猴耍;有說,聖上失蹤一案必是江湖上新近出現的魔教所為;有說,聖上不在朝堂,當將太子扶位上坐……
如此傳言,等等不斷,長安亂成一片,周邊城池影響較重,邊遠城池訊息不靈通無法查知。
唐白銀四人一行,直到十日後,才離開汴京進入大唐南方一區,隨後到達江南,在到達江南前一夜歇息的宴客來客棧聽到說書人精彩談起長安朝廷皇帝失蹤之論。
唐白銀和姑蘇彥坐在客棧的樓上,靠著欄杆邊緣,正好看到一樓大堂說書人,一臉興趣盎然,口沫四濺的樣子,直聽的樓下樓上的人,如痴如醉,隨後就是各方勢力開始參入口水之戰中。
一方以皇帝為尊,無禪位詔書只能說明皇帝還做得;一方以太子為上,太子年幼打下江山無數,又在江南賑災中表現大氣凌然之勢,小小年紀可統領一方諸侯,皇帝之位可當得;最後一方,看透紅塵,誰坐也輪不到自己家的姓氏,大唐江山永世姓李,無關皇親國戚李氏之人,閒人一個。
三方爭論,爭吵不休,各方論點論據十足,直吵翻天。
唐白銀伸著頭向下望去,中間的一名白衣男人,一副秀才打扮,說話卻是字字珠璣,句句深入核心。
“大唐的江山是屬於當今聖上的,聖上不在一日,也是屬於他的,只有他才能幫我們這些老百姓做到實事,倘若不是當今聖上派遣太子來到江南,江南之患何解乎;倘若不是當今聖上英明給予太子斬殺阻擋賑災之人,賑災之事何以雷厲風行……凡此總總都是,當今聖上洞察在先,當今聖上才是大唐最信賴的皇上!”白衣秀才說完,還向四周拱手示意,一臉傲氣之色。
另一名娟秀之人,同姑蘇彥一樣一身青衣,站起身時,手放在口下咳嗽幾聲,才細聲說道:“潘兄好學識,但不知你所說的洞察在先之人,可曾親歷而為之,這江南之事,前陣之事又是誰人所做,百姓感激之人當真就是那個皇上嗎?”
“……”
唐白銀又轉目仔細看向青衣秀才,見他外面端莊秀麗,臉色蒼白,說話有些後勁不足,顯然是先天有著疾病,扭過頭又看向正在研究著百草目的姑蘇彥。
☆、江湖傳聞
她打著響指問道:“你說下面的兩個人誰會贏?”
姑蘇彥抽空往下看一眼,搖搖頭,又看向百草目,“你現在的毒至從上次心痛後就沒復發,可到如今都未找到師傅,我擔心出事,還是讓我先找些方法給你醫治,他們這些人是死是活與我姑蘇彥無關。”
唐白銀無奈的看他一眼,繼續聽著下面的爭論。
白衣秀才明顯感覺到她不同尋常的目光,抬起頭向上看,正好撞上唐白銀深思的雙眸中。
潘史良只覺得樓上的女子,眼睛藏著深深的智慧,如同在深思細嚼自己說的話,不禁開口問道:“請問姑娘認為當是誰繼續主持朝廷。”
唐白銀正想著李旦為什麼會離開皇宮的問題,聽到他的問話,為難的皺起眉,看來這裡的大唐並不禁止百姓的言論,似乎很自由。
她站起身,撫平衣服的褶皺,憑欄向白衣秀才看去,嘴唇一張一合,只回四個字:“世事無常。”
一直和潘史良爭論不休的人,這時也注意到唐白銀的與眾不同,大廳之中從上而下都是些來往的商旅,男人居多,單身女子一個也沒有,更何況還是如此有氣質的女子,他踮起腳看到唐白銀對面的位置露出一個腦袋,才瞭然的點點頭。
兩個爭論不休的人,一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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