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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受了傷,現下您真氣受損,若是再為齊力療傷的話,您也會有危險的!”
“滾開,不管怎樣,我南宮瑾絕不能讓齊力有事!”南宮瑾的真氣已然在腔中聚集,他強壓著那股真氣,不讓他到處亂竄,繼而狠狠甩開抓著自己臂膀的齊心,由於齊心的胡鬧,南宮瑾現下已滿臉慍色。
“爺!”齊心禁不住他這猛地一甩,立時旋身跌倒在地,他無暇顧及身上的疼痛,又猛地直起身來,直直的盯著已經在為齊力療傷的南宮瑾,眸光甚是擔憂。
齊心也是練武之人,他知道,在南宮瑾運功期間是萬萬不可打擾他的,如若不然,他們三人都會有危險,因而,他只能怔怔的望著眼前二人獨自擔憂。
突然,他眼角微微上揚,眸中閃過一絲的光亮,繼而他迅速起身,轉身向帳外奔去,消失在炎炎烈日中。
一盞茶時間過後,雲柔依在幾個侍衛的攙扶下也來到了齊力的營帳之外,齊心提著藥箱緊跟其後,望著眼前一瘸一拐的雲柔依,他眉頭微微一皺,眸底是無盡的感激與愧疚。
“娘娘,以前齊心對您的不敬,還請您大人大量,別跟屬下一般見識!”突然,齊心提起藥箱急急地跪倒在雲柔依面前,神色誠懇愧疚。
“齊心,你這是幹什麼,你沒有對我不敬啊,說到底,依兒還要感謝大家這麼長時間對我的照顧,要不然依兒可能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說到此處,眸中閃過一絲的悽楚傷感,片刻之後又變得很是釋然柔和,“齊心,快起來,現下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救齊力要緊!”說著將齊心攙起,抬步上前撩起營帳門簾。
當她看到床榻上正在運功為齊力療傷的南宮瑾時,微微一怔,繼而回眸望向身側的齊心。
“娘娘恕罪,屬下不是存心騙您的,如若屬下當時說爺也在這裡,怕您就不會過來了,所以……”
“所以你就騙了我,齊心,說句心裡話,你這就真的小看我雲柔依了!”說著迴轉頭來,定定的望著現下已經滿頭大汗的南宮瑾,和身上依然流著血的齊力,眸光閃過一絲的擔憂。
“這……娘娘……”齊心見狀,心裡很是悔恨,滿臉負疚的凝著此時滿臉堅毅平靜的雲柔依。
突然,南宮瑾大汗淋漓的面頰微微抽動,眉頭緊皺,額上的汗水現下像泉眼似的一個勁的往外冒,雲柔依見狀,心下一緊,不覺得捏緊了衣角。
雲柔依心中暗忖,可能是當時她和齊心的對話影響了南宮瑾的心緒,使他胸中的真氣發生了紊亂,導致現在無法控制體內真氣的局面,不過,南宮瑾武功之高強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控制這些真氣還不是小菜一碟?又怎會出現這種狀況呢?難道……難道他也受傷了?
想到此處她不禁瞪大了雙眸,片刻之後,她便回身抄過齊心手中的藥箱放在地上,開啟後胡亂的的翻找著什麼東西,“真愛逞能,明明知道自己真氣受損,還強行運氣為齊力療傷,這不僅會害了齊力,更有可能會傷到自己!”
果然不出所料,南宮瑾死死撐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突然雙手收回,在胸前回旋兩圈,以期能壓制住一直上竄的那股強大真氣流,但他似乎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在雙手迴旋之時,強大的一股溫熱瞬間湧上喉頭,繼而他扶到榻邊,噴出一口鮮血。
齊力身後少了支撐力,重心不穩,斜斜的向一側倒去,齊心猛地向前一躍,牢牢接住向一側傾倒的齊力,眸光很是擔憂的凝向撲在榻邊滿臉蒼白的南宮瑾。
雲柔依見狀,緊握著手中的一個瓷瓶,踉蹌著向床榻走去。
南宮瑾費力的用雙手撐著上身,微微抬起頭來,眸光憤恨的瞪向雲柔依,“你……你來做什麼?想看我的笑話嗎?!”他費力的騰出一隻手來,擦拭了一下嘴邊的汙穢,眼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嘴角微微一抽,“恭喜你,你的願望得逞了,我現在就是如此的狼狽,你盡情的笑話我吧!”
“哼!我才不會像你一樣,那麼無聊!”雲柔依聽罷,微微一頓,面色立時變的淡漠,眸光冰冷,伸手輕鬆將手中的瓷瓶開啟,從中取出兩顆褐色的藥丸,直直的向床榻走來。
“你……別過來!本王命令你,別過來,你沒聽到啊!”見雲柔依完全忽視自己,一時氣不過,衝著雲柔依咆哮道。
“哼!”雲柔依斜眼瞟了一眼面目猙獰的南宮瑾,繼續無視他的憤怒,踱步向躺在齊心懷裡的齊力走去。
齊力現下仍處在昏迷之中,由於剛才南宮瑾給他輸送了一些真氣,他的氣息甚是紊亂,一股強大的真氣正在他的肺腑亂竄,現下必須得讓這股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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