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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父皇,兒臣句句屬實,請父皇明察!”見南宮擎蒼如此表情,南宮煜心中一個激靈,忙再次叩首道。
“哼!明察?!南宮煜,你可知道,誣陷親王可是殺頭之罪!”南宮擎蒼睨了一眼此時額頭貼地的南宮煜,猛地從雕龍椅上站起,一手狠狠的甩出去指向南宮煜,面色變得暗沉,“你身為一國太子,竟僅憑一個從軍營中逃出來計程車兵說了幾句不知真假的話,就敢在朝堂之上誣衊我南蒼的驃騎大將軍,你可知罪!”
南宮擎蒼那震懾人心的話語立時響徹整個金鑾殿,殿中的官員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就一個個像受了驚得兔子,猛地撲倒在地,高呼“皇上恕罪!”
南宮煜見南宮擎蒼此時如此震怒,也猛地一怔,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便像受了驚得小鳥,口中戰戰兢兢的再次呼喊,“兒臣知罪,請父皇恕罪!”
“哼!恕罪?!”南宮擎蒼站在金鑾殿之上微眯著雙眸俯瞰著這殿中的一干文武百官數秒之後,再次拂袖端坐在雕龍椅上,面上還是那種冷峻陰鷙的神色,“你們這群廢物,也就只有在這殿中議論是非的能耐了,有本事到戰場上與北冥的火器一較高下!”
“微臣無能,請皇上開恩!”聽了南宮擎蒼的這番訓斥,眾官員再次深深叩首,連連呼喊道。
“還有你,太子南宮煜!”良久,南宮擎蒼突然將眸光從眾官員身上收回,緩緩地移到南宮煜身上,“身為一國太子,你私自從戰事營地逃回帝京,已身犯重罪,鑑於你也曾為國立功,此事朕暫且就先不予追究!”
說到此處南宮擎蒼的眸光不自覺的掃了一眼殷相,繼而續道,“但你竟仍未能從中吸取教訓,安安分分做你的太子,現下又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在朝堂上信口雌黃,汙衊我南蒼驃騎大將軍,你可知此乃死罪!”說到此處他猛地將手拍向雕龍椅上,隨之發出一聲震耳的巨響。
這突如其來的巨響,使現下已經額頭貼地的眾官員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繼而不自覺的將頭顱再向下壓了壓,這樣額頭就跟地面貼的更近了。
南宮煜聽了南宮擎蒼的這番話,心知這次是真的觸怒了南宮擎蒼,心中不由得一緊,面上也不禁充滿了懼意,他將頭再向地面上貼了貼,顫顫的道,“兒臣……知罪,求……求父皇饒命!”
一時間整個金鑾殿靜的可怕,只餘下殿中眾人那粗重的喘息聲。
南宮擎蒼將眸光在金鑾殿上來回掃了數遍,以為這群官員打算就這樣一直跪下去,直至退朝,只是沒想到,就在南宮擎蒼對這群無能的官員感到無比失望之時,殷相竟從地上緩緩地將頭顱揚起,一臉堅毅的凝向南宮擎蒼。
“怎麼?殷相,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見殷相抬起了頭,南宮擎蒼略顯驚詫的將眸光投向殷相,冷冷的道。
“回皇上,老臣有話要說!”說完殷相再次深深叩首,等待著南宮擎蒼髮話。
南宮擎蒼眉頭微皺,雙眼微眯,久久的凝望著此時額頭貼地的殷相,良久,他終於再次開口,面色威嚴,聲音仍是如此的清冷,“說!”
“是!”語罷,殷相緩緩地將頭從地面上抬起,滿眼矍鑠的凝向南宮擎蒼,一臉凝重的道,“皇上,老臣覺得,雖然太子所說無證據可循,但我們也不能就一口咬定太子就是在誣陷驃騎大將軍!”說到此處,他微微一頓繼而續道,“俗話說‘空穴來風’,想必太子的那名親信也是聽到了什麼訊息,才會向太子告密,至於所說真假,現在卻無從知曉!”
“如果,太子那親信所說屬實,那麼驃騎大將軍就是未經聖上許可私自投降敵軍,簽署降書協議,輕者觸犯欺君之罪,重者那可是通軍賣國之罪!”說到此處,他貌似很是激動,聲音略顯顫抖,“皇上,這事情可大可小,因而就算不知此事是否屬實,我們也不可對此掉以輕心,應派人前往查探虛實,以提前做出應對之策!”
“退一步說,就算此事只是有心人有心陷害懿王,那麼我們也可就此機會還懿王一個清白!”說到此處,殷相不由得將目光掃了一眼此時滿臉懼意的南宮煜,繼而再次凝向南宮擎蒼,一臉毅然的道,“老臣懇請皇上明斷此事!”說完他再次向南宮擎蒼深深叩首。
眾官員聽罷,也忙隨聲附和道,“臣等懇請皇上明斷此事!”
南宮擎蒼抬眸俯瞰了一眼此時金鑾殿中的眾官員,繼而抬眸凝向殿外緩緩升起的驕陽,眸光漸漸變的複雜,最後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此時仍額頭貼地的南宮煜,淡淡的道,“也罷,就按殷相所說,此事應先派人前去明斷虛實,至於太子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