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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我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夠了,你們大家都不要再說了,這事還需從長計議,你們都先下去吧,讓本王一個人靜一靜!”見韻寒再次出聲,南宮瑾有些不耐煩了,他一甩袖,滿面憤怒的瞪向跪在地上的三人,近乎咆哮的冷道。
“爺……”見狀,齊力他們三人微皺著眉頭凝向南宮瑾,眸中是深深的懇切與憂慮,但見南宮瑾此時如此憤怒,也只有識趣的閉嘴。
“走!都走!這事本王自會處理,你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南宮瑾見他三人仍舊跪在營帳中,並無要離開的意思,便再次冷道,隨之剪手背過身去,留給他們三人一個偉岸的背影。
他們三人見狀,知道現下南宮瑾已經鐵了心趕他們走,他們再呆在這裡,只會更加激怒南宮瑾,到時候他們就更無說話的權利了,於是他們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便相繼起身,輕抬步伐走出營帳。
此時,營帳中只剩下南宮瑾一人,他輕輕地將大手舉至額間,繼而輕撫額角,眸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憂慮。
突然,他那佈滿陰霾的雙眸,猛地一怔,繼而他眉頭深鎖,將撫在額角的手拿下,輕抬步伐向那支離破碎的桌案走去。
走了幾步,他緩緩俯身,如玉的大手在桌案的碎塊中輕輕撥動,忽見碎塊中隱隱有銀光閃爍,他繼續將蓋在其上的碎塊撥開,便看到一支半露在錦帕之外的珠釵。
他伸出兩隻修長的手指將珠釵連同錦帕一同捏起,看那錦帕的樣式與花紋,好像是韻寒那天在重傷昏迷之前交與自己的,那天由於擔憂竟隨手將錦帕丟在這桌安之上,再加上這些天來戰士繁忙,文案較多,可能將錦帕掩蓋了,眼睛看不到,他竟將此事給忘記了。
剛剛由於他一生氣將桌案拍碎了,壓在文案底下的錦帕便掉了出來,還一併將錦帕裡的珠釵露了出來,這才使他想起了這茬事。
他邊皺眉思索,便緩緩將錦帕中的珠釵取出,遞於眼前,突然,他心間猛地一震,雙眸微瞪,繼而眸中閃過一絲悽楚與柔情,他就這麼久久的注視著此時他手中的珠釵,漸漸地他那略顯柔和的眸變得暗沉,陰鷙,紅灼,最後她將珠釵再次緊緊的握於錦帕之中,眸中閃現一絲狠戾。
……
次日清晨,東方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映得草莖樹葉上的露珠隱隱散發著晶瑩的光芒。
和以往一樣,北冥的匪軍又開始在城門下叫囂,這已是第三天了,匪軍見南蒼大軍一直不出城迎戰,認定是南蒼大軍懼怕了他們北冥大軍的神威,現下叫囂的較之先前愈加的肆意猖狂。
烏雅昊焱和藍驍在大軍後方,遠遠地凝視著城樓上的動靜,久久的盯著城樓上的免戰牌,希望今天能看到和以往有些許不同。
良久,南蒼大軍並沒有將免戰牌取下,城樓上計程車兵也只是滿眼憤怒的盯著城樓下肆意叫囂的北冥軍,和以往並無任何異狀。
“他奶奶的,南宮瑾那龜孫子,到底在搞什麼鬼,這麼些天來不出城迎戰,難不成真讓本大爺說準了,他真的變成了龜孫子了!啊哈哈……”烏雅昊焱來回踱著戰馬,望著和前兩天一樣的南蒼邊境城樓,一臉憤慨而略帶嘲諷的道。
“是啊,這南宮瑾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他是上官驚雲的孫子,按道理也應該繼承了上官家的血統才對,不應該吃了一次敗仗,就做起了縮頭烏龜了吧!奇怪奇怪!”聽了烏雅昊焱的這一番嘲諷,藍驍也駐馬,雙眸微眯,一手輕撫著鬍鬚呢喃道。
“我以前就說南宮瑾本就是個只懂驕奢淫逸的無能王爺,而你卻說,那只是表面現象,南宮瑾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現在看到了吧,他就是個縮頭烏龜,一個無能王爺!”聽了藍驍的這一番疑慮,烏雅昊焱立時勒馬向藍驍馳近,一臉的埋怨道。
“也許上官驚雲也是那無能之輩,以前能夠險勝我軍也就是憑著他家的那本兵書,現在他的無能完全暴露在了他的子孫身上了吧!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哈哈……”說到此處他再次昂首嘲諷道。
正文 第九十九章 舉白旗
正當烏雅昊焱仰首大笑之時,南宮瑾突然出現在城樓之上,神情依舊是他一貫的清冷俊逸,一雙暗黑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城樓下依舊肆意叫囂的北冥匪軍。
“呀,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瞧那龜孫子居然現身了!”烏雅昊焱見南宮瑾突然出現在城樓之上,不禁頓住笑聲,滿眼嘲諷而甚是仇恨的瞪著城樓上的南宮瑾。
藍驍聞言,也不禁抬首凝向城樓上的南宮瑾,繼而眉頭微皺,雙眼微眯,眸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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