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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你可知罪?”良久,南宮擎蒼微微舒了舒眉頭,朝著南宮瑾所在的方向,仍舊一臉的威嚴。
“兒臣不知自己所犯何罪。還請父皇明示!”南宮瑾聽罷,從地上將頭抬起。望了南宮擎蒼一眼,再次額頭貼地。
“哼!所犯何罪,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還需要重述嗎?!”坐在南宮擎蒼一側的皇甫晟睿聽了南宮瑾此刻的一席話,立時震怒了,猛地從椅子上躍起,伸出一隻手,直直的指向南宮瑾,一臉的憤恨。
南宮擎蒼建皇甫晟睿此時如此情態,不由得將眸光凝向他,伸手有意要上前阻止。
這是南宮瑾也將額頭從地面上揚起,一臉平靜的盯著皇甫晟睿,繼而甚是恭敬的道,“南宮瑾確實不知,還請北冥王明示!”
“你!”皇甫晟睿望著南宮瑾此時如此淡定的神情,此刻胸中的怒火似乎又加大了幾分,他指著南宮瑾的手也不由得震顫起來。
南宮擎蒼見狀,不由得將眸光睨向南宮瑾,面色甚是暗沉,繼而朝向皇甫晟睿,“皇甫兄息怒!”
“哼!”皇甫晟睿見狀,猛地將手收回剪於身後,繼而再次將眸光瞪向南宮瑾,雙眸紅灼,“好,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本王就告訴你,你到底所犯何罪!”說著他的手不由得伸進袖口,隨之掏出一枚玉佩。
南宮擎蒼望著他手中的玉佩顯然是一震,面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半晌沒有言語,只是微瞪著雙眸凝視著他手中的那塊白玉玉佩。
南宮瑾似是也被震住了,那塊玉佩是他孃親留給他的,也是前兩天他丟失的那塊,他這幾天一直在尋找,沒想到會落到了皇甫晟睿的手中。
“南宮瑾,你可還認得這塊玉佩?”皇甫晟睿緩緩地將手中的玉佩向南宮瑾的方向伸了伸,一臉的暗沉。
這玉佩剛伸出的那一刻,臺下立時嘈雜起來,那些官員們不知道在議論著什麼,最前端的那位老者此刻也瞪大了雙眼盯著那枚玉佩,神色也甚是驚愕。
南宮瑾聽了皇甫晟睿此刻的問話,稍稍的調整了下情緒,神色又恢復了先前的平靜,繼而朝著皇甫晟睿道,“南宮瑾自然記得,那枚玉佩是我孃親留給我的,我怎又不記得之理,只是這玉佩是我的貼身之物,在前兩天竟不慎丟失,沒曾想會在您的手裡,真是萬幸!”說到此處他的面上透露出慶幸的神色。
“哼,南宮瑾你的演技不錯嘛,不過不管你的演技是如何的出神入化,但你也別想掩飾掉你的罪責!”皇甫晟睿見南宮瑾此刻說的如此的風輕雲淡,似乎很是鎮定,便不由得輕抽了下鼻角,略帶嘲諷的道,“你這個殺害烏雅奕馨的兇手!”說著他很是憤恨的再次將手指向南宮瑾。
說到此處,臺下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就連雕龍椅上的南宮擎蒼也被震住了,雖然他早已知道南宮瑾的罪責。
“北冥王說我是殺害烏雅奕馨的兇手,有何證據,不能只憑您的一面之詞吧,更何況我根本就不認識過烏雅奕馨!”南宮瑾聽了皇甫晟睿先前的指控也不由得微微一震,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先前的平靜,直直的朝向皇甫晟睿,不緊不慢的道。
說完殿內又開始沸騰起來,大家似乎都很認同南宮瑾的說法,因為大家都知道烏雅奕馨是北冥的王后,曾在十七年前的那場大戰中就已仙逝,現在又說她被南宮瑾所害未免有些荒謬。
南宮擎蒼有些慵懶的抬眸望著臺下有些混亂的官員,繼而有將眸光收回,很顯然沒有要制止的意思,官員們見狀,議論聲便愈加的猖狂起來。
皇甫晟睿見臺下的一片混亂,但也隱隱的聽出了臺下官員的議論,於是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有些不知所措,片刻之後,他又瞪向南宮瑾,聲音有些震顫的道,“南宮瑾,你別在這裡裝糊塗!”
“南宮瑾不敢,眾所周知,烏雅奕馨是北冥國的王后,早已在十七年前的戰爭中仙逝,而十七年前我僅僅是南蒼國一名不滿週歲的嬰兒,又怎會認識馨後呢,既然如此我更不可能會在十七年後再次將已經仙逝的馨後殺害!”南宮瑾說到此處直直的將眸光凝向皇甫晟睿,眸光依舊平靜,“北冥王,您說對嗎?”
“南宮瑾,你!”皇甫晟睿被南宮瑾這麼一說立時氣的啞口無言,重重的坐倒在座椅上,憋得滿臉通紅。
“皇上,可否容在下說句話?”就在大家對南宮瑾的話點頭稱讚之時,韋炎熙忽然來到大殿的中央,深深的行了一禮道。
皇甫晟睿原本憋氣的面色,聽了韋炎熙的這番話,不由得將眸光凝向韋炎熙,眸底閃著精光,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原本已經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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