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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淡淡的對我說道:“憶詞,下個月是皇阿瑪六十歲的壽辰,他老人家已經決定要在宮裡辦一個什麼‘千叟宴’,每個阿哥皇子都要送壽禮給皇阿瑪。你說說,咱們送什麼比較好,最好是個新鮮的東西,能夠讓皇阿瑪看著開心的,至於銀子,無論多少都是不拘的。”我撇了撇嘴,然後有些抱怨的說道:“你別問我,我不知道。我原先不過是貧民小戶人家的女兒,沒見過什麼新鮮玩意,也不知道你們送禮都有些什麼規矩,我也想不出能有什麼東西是皇上看得上眼的。更何況,他老人家是皇帝,這天底下什麼東西不是他的,他還能有什麼沒有的啊!”胤禟的這個忙,我不是不想幫,只是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幫。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是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是康熙皇帝得不到的。就算真有,他弄不到手,難不成我又弄得到手了嗎?而且這宮裡的事,我也不想再捲進去。至於康熙皇帝,以前已經見過幾回了,我也不指望能夠再一次近距離的觀察康熙皇帝了,弄不好伸脖子探頭探得連自己的小命都丟了。而且,我現在的日子,已經夠難過了,我不願再去給自己招攬這麼多的麻煩。
第一百零九章 春風扶檻露華濃
胤禟在我這裡碰了一個不硬不軟的釘子,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一個人埋頭為了他皇阿瑪的壽禮傷腦筋。而我,也只是一個人經常在院子裡侍弄那些花花草草,過著逍遙散人的閒散生活。而胤禟看見我這天又在為那盆酴醾,看樣子很是不屑。“這盆花有什麼好看的,要花沒花,要葉沒葉的。而且又不是什麼名貴品種,隨隨便便到野地裡一抓就是一大把,虧得你還當成寶。可偏偏那些名貴的花花草草,你卻看不上眼,你還真是……”我朝他瞪了一眼,而胤禟也就乖乖的閉了口,然後假裝很忙的樣子在那兒“奮筆疾書”。
“你知道什麼?只有這些野花才漂亮呢!而且每種花,都有屬於它自己獨特的故事,而且越是野花,它的故事才越動人。像酴醾這種花,你知道它背後的故事嗎,你又知道它的花語是什麼嗎?”我沒有對胤禟大吼大叫的,也沒有衝著他發脾氣,反而興致極好的問他是否知道。而胤禟也大概是為了他店裡的那些事還有他皇阿瑪的生日在煩惱,所以興致不甚高,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哦,是嗎?這些什麼花兒背後的故事還有什麼花語之類的,無非也是些無聊的文人編出來騙你們這些吃飽了飯沒事幹的夫人小姐的。”我知道他對這些事情沒興趣,可是現在坐在這裡冥思苦想,就能想出送什麼禮物給他皇阿瑪嗎?難道坐在這裡心情煩躁的翻著賬本,你就能想出辦法來?
“一時花雨,微妙香沁,如椒檀香。燁火諸辰甚異,問是南多西多石草芳林神威難陀。說是大吉相。如是妙香繞弄,譬如花雨,常能洗淨三業六惡,常能清淨心神安寧,常能潔淨惡臭之氣,故是吉祥。於是諸神以及諸靈,皆呼吸馥郁,潔淨冥身。威難陀唱辰:南多西多,應是汝說。諸眾花雨,曼珠沙華。能消罪惡,清淨意識。我今唱辰,當為汝說。曼珠沙華,是馥郁草。生地獄道,長地獄谷。常能吸盡,三業劫報。草生嬌豔,譬如大日。善者死後,還至地獄。此花不放,由是罪惡。平者死後,還至地獄。常能吸進,一切惡德。惡者死後,還至地獄。此花不放,由是罪惡。善者紅芳,次善次紅。平者黃芳,再次白芳。若有國土,大紅寶光。曼珠沙華,常能開放。是諸眾善,能得芳喻。由是一惡,不能大紅……”我不過隨口唸了一段佛經》中有關曼珠沙華的偰子,結果胤禟卻把賬本狠狠的一摔,然後大聲喝道:“你給我閉嘴!”我有些驚詫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而胤禟看見我一臉迷茫的樣子,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乾脆將桌上的筆墨紙硯還有別的一些東西全都拂到了地上,一時間房間裡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如縷。而站在外面的僕人,也因為聽到了房間裡的動靜而全都湧到了門口,可偏偏又礙於胤禟沒有開口,全都遲疑地站在外面,不知道該不該進來收拾。
“李福!趕緊叫個人進來給收拾收拾。”我看見胤禟把房間裡弄得亂七八糟,鬧得實在不像樣子,忙叫了站在門外的管家李福叫人進來收拾。而胤禟只是一個人雙手搭在書桌上然後面色鐵青的坐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事發這麼大的火。等到管家將房間裡都收拾乾淨退出去以後,我重新倒了一杯茶放在胤禟的桌上,然後輕聲說道:“你若不喜歡我念經,那我今後不念就是了。可是你何必發這麼大的脾氣呢,弄得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到時候又該議論紛紛了。”
胤禟冷冷的掃了我一眼,然後冷聲說道:“爺想發脾氣就發脾氣,誰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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