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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過了五十多年,至乾隆四十三年正月,才恢復胤禩原名,重收入宗籍。
第九章 陌上花開緩緩歸
德妃娘娘真的不算難伺候,最少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而我每天要做的,也就只是幫娘娘捶捶腿,揉揉肩什麼的。然後到後來,德妃娘娘知道我識字,就又加了一項工作給我,讓我每天在她午睡醒了之後給她念念書,而大多數時候,唸的都是詩經》。
我承認,我是大學畢業,好歹也算一個高階知識分子,可是這詩經》裡的有些字,我還是不認得。每次我碰見不認識的字,想哼哼哈哈糊弄過去的時候,德妃娘娘就會叫我停下來,然後認真的糾正我所讀錯的字。唉,看樣子,這個德妃娘娘別看每次在我念書的時候都閉著眼睛像是在那兒打瞌睡,一臉迷糊的樣子,敢情她也還是有在認真聽啊!幸虧我沒偷懶。可是,娘娘既然對詩經》都可以算得上是倒背如流了,那她還叫我天天讀給她聽幹什麼啊!我平白無故地多了件差事,也沒看見給我多加錢……
至於四貝勒,其實我見得很少。每次他來給德妃娘娘請安,總是坐一下就匆匆離開了,搞得我一直都沒大看清四爺長什麼樣,而十三和十四阿哥倒是經常到德妃娘娘的寢宮來請安,一坐下了還不肯走,搞得我每次都要站在娘娘身邊跟著端茶遞水,準備點心的,吃飽喝足了連句“謝謝”都沒有,累又累死了。結果一次小聲抱怨了一句,就被娘娘好好數落了一通,想著我就氣啊!這兩個阿哥,未必就這麼窮啊,老是到娘娘的宮裡來騙吃騙喝的,一坐下就不肯走。我就不明白了,不是說康熙皇帝對每位皇子的教育都抓得挺嚴的嗎?每位皇子皇孫凡年至六歲的,都一概到上書房就學,一直到得到封爵,另立王府,或別有任命才能離開上書房的嗎?怎麼看著這兩人像是天天逃課的。
這天夜裡,鴛鴦姐姐走到我房間裡,然後笑著對我說:“憶詞,你看這個月三十是四爺的生辰,眼看著四爺的生辰馬上就要到了,咱們也該準備準備了。咱們雖然是娘娘宮裡的的,可是主子的生辰到底還是要有所表示才對。你,準備了什麼沒有?”“什麼?四阿哥的生日要到了?不是吧!他都一堂堂阿哥了,未必還惦記著我們這些人的禮物啊!而且我們能送他什麼禮物啊;尤其像我,要錢沒錢,要糧沒糧的。”我愕然,然後很快回了一句。鴛鴦姐姐用帕子捂著嘴直笑我,然後說道:“憶詞,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啊!這是宮裡的規矩,每個人都要守的。你以為四爺還真貪了你那點小東西啊,到時候四爺隨手打賞的東西都比你送的東西要貴千倍萬倍。要咱們這些奴婢的做這些,也不過是圖個好彩頭罷了。”我皺了皺眉,這個該死的四阿哥,平時板著個臉裝冷酷就夠了,怎麼這下他過生日了我還要送禮啊!到時候他要是到娘娘宮裡頭來請安,如果娘娘留他吃飯,到時候累死的還不是我們這些當宮女的。累得半死還得笑容滿面地祝他“萬福金安、”壽比南山、福如東海”,我怎麼感覺我這麼找抽啊!一想到這,我肚裡的火就噌噌噌直往上冒。
“憶詞,你老實跟姐姐說;你,是不是喜歡上四爺了?要不,我去和娘娘說,把你許了四爺?你看看你,每次只要四爺一來,你就拿眼死死盯著人家,眼睛裡那個情意哦,是弄得我在旁邊看著都替你臉紅。”鴛鴦姐姐嬉笑著,直拿胳膊肘捅我。這人什麼眼神啊?我看胤禛,那是因為他每次都來去匆匆,搞得我一直都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好不好?結果這下,居然被人家說成是有非分之想了。你說我冤不怨?不行,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鴛鴦姐姐,你還笑我?是誰在上次十三阿哥來的時候歡喜得不行,本來是我給十三阿哥倒茶的,是誰硬是把我擠開了啊?是你自己喜歡十三阿哥吧?不好意思說,然後就賴我喜歡四爺?”我一臉壞笑的湊到鴛鴦姐姐面前,然後趁她不備,狠狠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這個死丫頭,竟敢暗地裡使壞,你看我今天抓到你了怎麼教訓你!”鴛鴦姐姐故作生氣的站起身來,一把揪住我。“看來某些人是心都已經不在這兒嘍!看來我還是去和娘娘說好了,把你指給四爺,讓四爺好好治治你!”說著,鴛鴦姐姐就假意要往外面走。“好姐姐,好姐姐,不要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我嬉皮賴臉地蹭在鴛鴦姐姐身上,然後一個勁的把她往屋裡拽。
“好好好,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怎麼就偏偏碰上你了?”鴛鴦姐姐又被我拖回了屋,然後一臉鬱悶的表情。“但是我問你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你是不是真喜歡上四爺了?”鴛鴦姐姐又是一臉正經的樣兒。有沒有搞錯,又是這個問題,我就不知道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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