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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選擇再次避開。小杰站在門口，深呼吸了一口，然後敲了敲門。

門隨後開了；露出奇犽疲憊的臉龐。

小杰心下訝然；奇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以前他們參加獵人考試的時候幾天不眠不休，後來追蹤幻影旅團精神也是出於高度集中，但是事後也沒有像這樣萎靡不振。

他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想我一個人可能沒辦法同時照顧她們兩個，所以必須有人幫我，小杰我能相信你嗎？”

小杰噎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奇犽，發生了什麼事？”

奇犽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在最後的關頭忍住了，只是側開身子，示意小杰進屋。

屋裡很簡陋；看樣子是年久失修又無人居住的地方。

“本來我不想住在這裡；因為太容易被跟蹤了，可是她生病了；我不得不找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

不知道奇犽口中的她是指的哪一個？

“小杰，你一路跟來也看到了吧？那些死掉的人……”

小杰的呼吸頓時一窒，艱難的問：“是零姐……是那個叫做茵菲尼緹的人做的嗎？”

“大部分是，有幾個人是亞路嘉殺的，很突然就向對方強求，結果那個男人沒有回應，所以就死了……那個時候我去買吃的……後來我意識到，我不在的時候必須有人照看她們……”

“亞路嘉？”

“是啊，還沒告訴小杰你亞路嘉的能力呢！”奇犽神色黯淡，“亞路嘉的能力就是許願和強求，你滿足她的強求，她就能滿足你的願望。無論什麼願望。”

小杰一直沒有搞明白亞路嘉是怎麼救零的，現在卻模模糊糊有些明白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恐懼。

亞路嘉的能力就像是等價交換一樣，只不過上一個人許的願需要下一個人來償還。

也就是說救零的代價需要下一個人來支付？

那得是多麼巨大的願望？

奇犽似乎是看出了小杰的疑惑，立刻解釋了一下有關亞路嘉的能力。

“我可以直接命令亞路嘉，並不需要付出代價。但是……”奇犽看著睡在床上，安如一對孿生姐妹的女孩們，睡得是如此天真可愛，很難將她們和鮮血死亡聯絡在一起。“她不聽我的話，很多時候我必須要透過亞路嘉來控制那個女孩。可是這樣依舊不能完全阻止她。”

奇犽疲憊的坐在破爛的沙發上，眼下是濃重的陰影。

有那麼一刻，小杰覺得奇犽其實很難過。

小杰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傻，其實本質上卻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少年。自小不少人想要欺負他這個沒爹沒孃的孩子，都被他聰明的擺脫了。

但此時他想不出任何一個辦法。

“我必須帶著她們躲起來，”昏暗的燈光下，奇犽異常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