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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這些的時候，季曉曉的嘴角浮現了一個苦澀的弧度。

“喝了一點！”

左佑良的身子有些搖搖晃晃的，身上的酒氣更是濃烈。季曉曉相信，他絕對不像是他口裡說的那樣，只喝了一點點那麼簡單。

“我能進去嗎？”左佑良扭著有些搖晃的身子，手則拉扯著自己的領帶，準備躋身走進季曉曉的公寓。

只不過，當他的腳還沒有進去，便被季曉曉給擋住了。

“有什麼話，我們在這裡說就行了！”

看著這樣的他，她的心真的很難過。

但為了避免上次那類事情發生，她還是決定擋在門外。

“也是，你是季曉曉。又不是什麼傳統女人……”

從上次那個男人在反生事情之後，對她說過的那一番話，早已清晰的落在了季曉曉的心裡。

“連你也不待見我，連你也要和我作對，是嗎？”

看了看擋在門口的季曉曉，左佑良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這一瞬，男人就像是受傷的猛獸，止不住的哀鳴。

他的灰眸，連最後一點光彩也消失了。

那樣的顏色，不管什麼光線照進去，都無法照亮他。

“呵呵……呵呵……”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左佑良突然笑了。樓道里的笑聲，有些寂落，有些荒涼。

這樣的笑容掛在他的嘴角上，燦爛至極。

就像是綻放在夜空中的煙花，璀璨而奪目。

就連周圍的景物，也都因為他的笑容失去了有的色彩。

但唯有季曉曉看到，那燦爛笑容背後的陰霾。

她的心，很痛。

看著他痛，所以她跟著也痛。

只不過，他左佑良的心痛，是為了蘇夢瑤，只有蘇夢瑤能讓他變得如此瘋狂，這是季曉曉清楚的。而她季曉曉的心痛，則是因為他左佑良……

很可笑吧。

季曉曉也覺得自己很可笑。

明知道這樣一個男人愛的人不是自己，也不可能愛上自己，可是她就是剋制不住自己的心。

“左佑良，你……”看著男人哀傷的側顏，季曉曉開了口。可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已經邁開了修長的腿，準備離開。

“你要去哪裡？”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