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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子,“蕭兒,不知這位姑娘是?”
“忘了給大家介紹了,這位便是誠蕭三年多以前娶得妻子,當朝婧芸公主。”將晴珍拉到大家眼前,榮誠蕭自豪的開口。
晴珍也不擺架子,朝榮正航夫妻微微作揖:“一直未曾來拜見二老,是晴珍的不是。”
榮正航有些訝異,連忙開口:“公主萬不可行如此大禮,使不得啊。您可是千金之軀啊。”
“不礙的。我既是蕭郎的妻子,那就是二老的兒媳了,給二老見禮是應該的。還請二老不要怪罪晴珍一直未曾一盡兒媳之責。”晴珍微微一笑。
倒是一旁的榮正勳見到晴珍後愣住了,“薈貞?是你嗎?不對,怎麼會這麼像,你是薈貞的女兒,是不是?”
“對了,夫人,這位就是我的叔叔,如今的滄州刺史,你不是一直想見他嗎?”榮誠蕭見叔叔站起來,正好為晴珍介紹。
“叔叔好。看來叔叔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叔叔口中的‘薈貞’,也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叔叔是不是記錯了?”晴珍訝然的開口,彷彿真的不認識一般。
“二弟,你說薈貞,怎麼可能呢,薈貞如今都已經近四十的年紀了,再說,婧芸公主雖然與她有相似之處,但還是有很多不同的,這麼多年,你還是忘不了她麼,別忘了弟妹,二弟,你今天有些過了。”榮正航威嚴的說。雖然榮正勳官比他大,但他是大哥,這個家,還是他說了算。
“是我魯莽了。公主,還請你不要見怪。只是你與故人實在長得很像。”榮正勳恢復了神態,朝晴珍道歉道。
“叔叔客氣了。改日,我還想與叔叔單獨談談。”晴珍淡淡的開口。
“公主有什麼事還是在堂上說吧,也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榮老夫人淡淡的開口,“在座的沒有外人,弟妹也是通情達理的人,二弟的事也沒瞞著她,想問就問吧。我想,公主前來滄州,主要就是這件事吧。”
榮誠蕭一愣:“夫人,你到底想問叔叔什麼,這就是你來滄州的目的。”
“老夫人好眼力,不錯,今日前來,一是拜見二老,二便是找叔叔聊聊二十年前的往事。依叔叔剛才的神態來看,叔叔也是個痴情人。”晴珍也不辯駁,“既然場上都是自家人,那我就直言不諱了。”11Dty。
“我想請問叔叔,心裡可還有她,可想見見她,可想知道她如今的生活?”晴珍丟擲一連串的提問。
“也罷,此事擱在我心底二十年來,如今也該一吐為快了。”榮正勳沒有絲毫的慍怒,一副大男子氣概,倒是讓晴珍頗為讚賞。
“我與夫人成親也二十多年了,我自認這二十多年,對得起夫人,對得起榮家,也對得起我自己,但我對不起薈貞。我愛她,一直都愛,可我所有對她的承諾都沒有實現。這麼多年,我一直逃避著,不曾打探她的訊息,但我心底,只有她。夫人也知道,我對夫人敬重,關心,卻不是刻骨銘心的愛,而是相敬如賓的美滿。”
“至於見她,我想過,但我不敢。就如當初我不敢與她天涯海角,雙宿雙棲一樣,如今,我不敢去見她,我有我的責任,她也有她的責任,我們再不是二十年前的小兒女情長,我有我的夫人,我的兒女,還有榮府一家上下,而她也同樣,所以,儘管思念,我不曾見她。”
“她如今的生活,想來是不錯的。她夫君很愛她,我看得出來,她會很幸福的。正因為知道她過的幸福,所以,我不願再打擾她。”榮正勳淡淡的訴說著。
“這一切不過你的臆想而已,她真的幸福嗎,你知道她二十年來過的是怎樣的日子麼。我想,你永遠也想不到,你愛的女子是怎樣的剛烈與忠貞,儘管她的夫君對她百般寵愛,可她心裡只有一個你,為了守護對你的愛,她決然地與她夫君決裂。二十年來,獨自過著孤獨悽楚的生活,沒有任何親人的陪伴,就那麼默默地念著你,獨自生活著。我曾問過她,這二十年是怎麼一個人過過來的,她告訴我,她有你們的回憶,她很滿足。可你呢,卻是和你的夫人兒女享受天倫之樂,全然將她拋在腦後,我真為她不值。”晴珍巧笑嫣然,嘴裡吐出的話卻足以讓榮正勳瘋狂。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她真的一直在等我?”榮正勳不可置信的說。
“她是個傻女人,不想夜夜伴在不愛的男人身邊,所以,即便自己有了身孕,還是決然地離開了那個男人,離開了那個孩子。可憐的嬰兒,一出生就沒有孃親的呵護,時常被自己的兄弟姐妹欺凌,她哭著要孃親,可是,她的孃親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個男人,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