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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便動用大絕招吶。”伯邑考戳了戳楊戩,“你還真是被重視。”
“閉嘴。”楊戩臉色極不好看,這這樣強大靈力的壓力下,這個伯邑考未免太淡定了些。
“只是提醒你一下,態度這麼惡劣麼。”伯邑考打了個哈欠,又在他肩膀上垂下,“我們的命可都在你手裡吶。”
楊戩黑了臉,現在的情況,四人兩個重傷,一個體力耗盡且不靠譜,真的能全身而退麼。
“哎,在我這裡放把火。”伯邑考撐著楊戩的肩膀直起身子,扒開衣服指著檀中穴,“悠著點,別把我燒著了。”
楊戩身子微微後仰,尷尬地看著突然敞開在自己眼前的胸膛,怎麼覺得氣氛如此詭異。
“喂,快點。”銀髮零零落落地散下,伯邑考慵懶無力的聲音有些不耐,“已經不行了麼?”
楊戩輕咳一聲,手指凝氣一點火光,點向伯邑考的檀中穴。只見紅光一隱,伯邑考猛然仰頭長舒口氣,淡淡的火色在他的四肢百骸蔓延。
一直在後面看著他們的瀟天覺得氣有些不順,他總是覺得楊戩像攬著伯邑考的腰……
銷魂的聲音終於停止迴盪,伯邑考從楊戩肩頭躍下,發現從剛才就開始作法的通天教主此時已石化當場,擴散的暗紅依然如同當初般凝滯在原地。他甩了甩被冷汗濡溼的銀髮,回頭一瞥震驚當場的瀟天,白光漸漸從他周身籠起。
火生土,適量的火系法術從檀中穴蔓遍伯邑考全身,他此時已是神采奕奕。
喂,快點 (4)
“我說瀟天,你平時雖然話不多,可不是不會動的人吶。”法印在伯邑考手中結起,他的目光又飄在楊戩身上,“哦,哦,瀟天身負重傷,可是你怎麼也不動了?”
楊戩冷哼一聲,手中捏起一蓬火焰:“通天教主也是火系的麼?”
“他是跳出五行的。”
白光從他掌心飛出,楊戩的火光隨之推上,擊在伯邑考凝成的光柱裡,只見白光一爆,火焰彷彿瞬間被白光吞沒,助長了它的勢頭,飛向尚在石化中的通天教主。
火生土的狀況拿捏得很好吶,伯邑考分神瞥了眼楊戩,竟將他的法術增長得恰到好處。
通天教主在刺眼的白光下回過神來,停止的暗紅散粒猛然爆開,與白光碰在一起,絢麗的色彩鋪天蓋地罩下。所有人都在瞬間失明,眼前只有斑斕的彩霰。
“就是現在。”伯邑考的聲音迴盪在霰粒之間,由於千萬顆霰粒的碰撞回聲越發響亮。
瀟天只覺腰間一緊,雙腳已然離開地面,伯邑考廣闊的回聲在耳邊炸響:“楊戩跟緊了,可別走丟吶。”
從眼前飛過的世界是斑斕的,瀟天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飛過了通天教主的紅髮。
而後渾身一涼,儼然已置身水中。
“你的避水咒呢?”伯邑考不滿地對著身邊的瀟天,“怎麼,腦子也被申公豹打壞了麼?”
瀟天微嗆一口,褐色光芒一漾,卻又消失了痕跡。
連法術也運不起來了麼?伯邑考一手抵在他的後心,藍光淡淡散出,在他周圍凝成一個光圈。瀟天這才吐出口氣,臉上痛苦的表情也終得舒緩。
楊戩不動聲色地追到了伯邑考身邊,這裡似乎已經是蓮花渡的水下了。
剛才的衝擊應是伯邑考的賭注,當他順著伯邑考的氣息翻入這裡的時候能清晰地感覺到通天教主翻湧的靈力。若不是伯邑考擴散了他的聲音,只怕兩人在進入蓮花渡之前就會被通天教主擒住。然而通天教主卻沒有行動,大概是摸不清這四人的虛實。
“不錯嘛。”伯邑考對楊戩露出一個戲謔的笑意。
楊戩目光動了動,卻定在瀟天的檀中穴上。
伯邑考笑容一滯,立刻將瀟天拎向遠離楊戩的一處:“在這之前要先治好外傷。”
開什麼玩笑,就算火生土,就算力道拿捏得再恰到好處,那些幾乎遍佈全身的傷口也經不住火光的灼燒啊,到時就算內傷好了,外面也得被燒得一片焦黑,瀟天真得涅槃。
楊戩會意地點了點頭,目光回到了柳鈴身上,卻不敢盯她的檀中穴。
喂,快點 (5)
水生木,她又無外傷,只要運水點入她的檀中穴,她又該繼續活蹦亂跳。但令人頭疼的,檀中穴在兩胸之間,就算楊戩再怎麼強大,也不敢把手指戳到柳鈴的那個部位。
“你不敢?”伯邑考嘴角一漾,游到楊戩身邊,“我敢吶。”
楊戩冷哼一聲,水光從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