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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著方才的美好，直至起身時傳來的不適將她清醒，想想自己只剩幾天的大限了，心情不免低落起來。

穿好衣裳，王離拿著他自己褲腿上的綁帶要為小素綁好褲管。

小素忙伸手製止：“給了我你怎麼辦？！不要，我才不要讓蟲子再把你給咬了。”

王離抬頭笑道：“咬了正好，正好陪著你一起痛。”他已經迅速的將小素的兩隻褲腿都綁好了。

“這種還是不用陪了。你還是不要太喜（炫書…提供下載）歡我了，不然等我死了你該傷心了。”小素幽幽嘆氣。

“不會的！”王離接的倒快。

“什麼？！”小素柳眉倒豎。

王離淡淡地說：“你若再死了我也不活了，一個人活著的滋味太難受，我才不要再那般傷心了。”

小素不以為意，笑了笑起身下地，走了幾步竟然發現自己的雙腿竟也不麻不痛了，難道是剛才活絡了血脈的緣故？但是身下的疼痛卻讓她蹙了蹙眉頭。

“很疼嗎？我來揹你吧。”王離說完背對著小素彎下腿，作勢就要揹她。

“沒事，這咋背，連路都沒有，當心一起滾下去了。唉！我這是快活的代價……”

王離的眸中又有火簇閃爍“方才歡喜嗎？”

“嗯？嗯。還行。湊合。”

“只是湊合，那再來，這次非讓你求饒才行！”說話間從小素的背後將她抱住……

小素笑著求饒：“好了，好了！天都黑了，不要鬧了。”

“誰鬧了，我是認真的。”大手又開始四處遊走。

小素慌忙掙脫：“你不累嗎？每次都這樣嗎？”那話裡的意思顯然是問王離以往對別的女人是否也是這般纏綿？

小素從大石頭上拿起方才擦拭過的兩條羅帕為他將褲管繫好。

“髒死了！”王離小聲嘟囔。

小素抿著嘴忍住笑，繫好之後衝王離瞪眼：“自己的髒啥。”

“就只有我的嗎？！”

王離又將小素拖到自己的懷裡，輕輕地擁住她：“素兒，從今個兒起，我就只要你了，今生，來生，生生世世都只和你這般……你要答應我，不許再離開我，我也不會放你走的。”

小素心裡已是溼濛濛的，面上卻還是笑嘻嘻：“以後的事誰知道呢？沒有我的五年你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照樣左擁右抱過得有滋有味嗎？算了，不說了，我們還是快點下山吧。”

王離聞言一愣，放開了手。

小素扭頭就走，怕王離看到自己的眼淚。

突聽到身後有聲響傳來。她停止腳步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就聽見王離朗朗的聲音：

“天地山神可鑑：我王離在此起誓，生生世世都只娶小素為妻，從今往後只與她歡好……”王離單膝跪地，舉手起誓。

小素迅速的過來捂住了他的嘴，焦急地說“不要隨便發誓！你這麼一說，我若不在了，那豈不是斷了王家的香火。”

她知道古人最重誓言，更知道在這個年代，傳宗接代是頭等大事，可是自己根本沒有時間替他完成這個任務了。

但她突然又覺著這誓言似曾相識，在哪裡聽過，那感覺又很遙遠……

王離拉下她的手緊緊握住，深情款款地望著她：“所以為了我們王家的香火你也要回到我身邊來，就算覺著辛苦也求你不要離開我……”

小素心底的酸澀如岩漿噴湧而出，她抱著王離嚎啕大哭起來，只是哭，也不說到底是為啥。王離還當她是被自己感動的……

待二人上了馬車又開始迫不及待地纏綿起來，王離還特地撕了兩塊絹紗讓馬伕堵住耳朵。

小素想著時日無多，自是縱情承歡……

王離起先還知憐惜，但這事哪能控制，小素又是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態，慢慢的他竟象孩子索要糖果般無休無止了……

這一路歡歌，小素心裡的愉悅無以倫比，身子卻是難以消受，最後只得連聲討饒敗下陣來……

王離見已過了城門，快到家了，這才作罷。

小素方才知道身下連車身的晃動都感覺著痛了，遂惱怒地將氣撒到王離身上。

王離呵呵直笑。由著她咬，只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胯間……

這一觸碰小素好似被灼到般縮回了手，也鬆了口，哪還敢造次，心道，這傢伙莫非真是鋼鐵鑄的……她還往一邊挪了挪，想離王離遠一些，這一移動讓她嘴又咧著直吸氣……

回到沙府已是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