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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面上,寶慶瞧著小小一塊腳印痕跡,臉上咬肌一抽,主子果然好心情。
在外面聽那一聲清脆羞惱的“色鬼”,寶慶就知道他家主子定是嚐到甜頭了,真是謝天謝地,阿彌陀佛。
若說主子對房娘子的心,只怕沒一個人像他一樣瞭解。守身如玉,誇大了,主子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外面難免逢場作戲,只是能近得主子身邊的來來去去卻只有一個女人最長久,那便是招的水仙兒,無他,唯氣質眉眼似房娘子罷了。
李姬陽看完了信,想了想,道:“備車,我去會會他。沙漠裡的琅嬛傳奇,歸海洛川這個人,江湖上聲傳,殺人如麻,狠辣無情,是個小人。我到不這麼看,能在沙漠裡經營出這麼一個大商隊,又豈是一個奸詐小人可以有的氣魄!”
“是。”
時,寶慶隨著李姬陽出了若水亭,金慶就跪在亭子外,哭的眼淚鼻涕一把的,見李姬陽出來趕忙膝行過來道:“主子,金慶知錯了,金慶就是為主子抱不平,金慶不是故意的,求主子原諒。”
李姬陽垂眼看地上的金慶,淡淡道:“不是故意的?若不是我手快抱住,她那膝蓋磕在石登上就能殘廢了!你以為她一個小娘子,那骨頭有多硬?該死的東西!”李姬陽下腳踹過去。
金慶疼也不敢叫出聲,只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
寶慶自知李姬陽的脾性,就算這人是親弟弟,他也不敢當面求情,在李姬陽,錯就是錯,越是求情,罪加一等,更不可饒恕。
“主子饒命,金慶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金慶以頭搶地,伏身不起。
“寶慶,你這個弟弟的錯,不是這一點半點,若不想我打殺了他,你給我好好教訓他一頓。”
“是,奴記住了。”
待李姬陽上車往招去了,寶慶趕忙跑回府,對仍然跪在地上的金慶劈頭就是一陣臭罵。
“你個沒眼色的東西!你跟主子的時間也不短了,你心裡怎麼就沒個成算。金慶啊金慶,你也不小了,不要老是讓我給你擦屁股行嗎,哥哥求你還不行。”
“哥哥,我就是覺得那房娘子不配咱們主子,為主子鳴不平,主子幹嘛死皮賴臉的非貼著人家不放,哥哥我……”金慶扔是不忿。
寶慶氣狠了,一巴掌扇過去,“你個糊塗東西!你是一點眼色都沒有。咱們主子是個什麼性兒?那就是一個一根筋通到底的,他就認準了房娘子了,你和我還能怎麼著,那房娘子就是拿刀砍他來著,你瞧著,主子都還能笑呵呵讓她砍,我這話,你信是不信?”
金慶瞪大眼,顯然不信。
“不信你也得給我信!”寶慶又狠捶了自己兄弟一頓。“主子是給我面子,不親自罰你,你也別存了僥倖,你老老實實自己去執法堂,找斷臂老兒,把自己的錯處交待了,該怎麼罰就怎麼罰。去!”
金慶扔是不服,寶慶無法,只得在金慶耳朵邊上嘰咕一陣。
金慶聽了,大叫一聲不可能,隨後就蔫吧了,老老實實找斷臂老兒領罰去了。
合該今兒個事多,到了晚間,有一個騎馬來的小廝敲開了李府的門,送上了一封信函。
寶慶一見這小廝身上穿著,一慣總是笑呵呵的臉頓時僵硬了,立馬打發了人去招把李姬陽找回來。
卻說奉珠在若水亭被戲,羞惱的不行,她是真真沒想到李姬陽竟然是這樣一個“衣冠禽獸”,大白天就行那樣的事,她覺得自己被輕待了,牡丹園還是不讓她住,一想到此,她更覺羞辱,回到翠竹園趴在枕頭上就哭了一場,四個侍婢問她發生什麼事,她羞惱欲死也不能說那事。
一時又想到在那亭子裡,他竟、他竟一把抱住她,讓她碰到了那色東西,熾熱的感覺一下傳遍她全身,想想她就想哭。
躲在被子裡悄悄的罵道:“該死的李姬陽,你怎麼不去死啊,嗚嗚,我又不是青樓的歌姬舞姬專門伺候男人的,幹嘛那樣對我。不行,這男人也不是一個好的,我要回長安!”
“綠琴,錦畫,青書,彩棋,收拾東西咱們立馬回長安!”悄悄擦乾淨了眼淚,奉珠堅決道。
“啊?這個時候!”彩棋一看外面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想一出是一出的奉珠,瞪大了眼。
一時,四個侍婢都不知如何是好,還是錦畫輕聲細語的把奉珠勸住了,好說歹說,才安撫了奉珠,答應她明天她們就走。
侍婢本以為奉珠已經不去想那韓王了,沒想到,還沒堅持個一天呢,她們娘子就改了主意。
“若得韓王那樣的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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