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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幸福安康,壞就壞在,二娘子你自作聰明瞭。這一點,你該向大娘子學學,誰是真聰明,誰是假聰明尚未可知矣。”
“你說的‘老爺一直關心著你’是什麼意思?!”遺珠渾身都顫抖起來,她猛的拉住郝叔的手臂,逼問道。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二娘子真當咱們梁國公府的護衛都是吃乾飯的嗎?二娘子以為,你一個女孩兒家出門,老爺能不但心?能不派人跟隨保護嗎?目下,表面看來一派河清海晏,天下太平的樣兒,可西北有突厥殘部,吐谷渾,西南有吐蕃,哪一處不是虎視眈眈,伺機而動,老爺又是聖上的股肱之臣,難免擔心家中人被盯上,老爺啊,這一片的苦心……唉……”
郝叔搖搖頭:“我跟你一個閨閣女孩兒說這些做什麼,二娘子,就別耽擱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是快快進去吧。”郝叔推了遺珠一把,把遺珠推進書房,一下子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孽畜,還不跪下,給夫人請罪,給你姐姐請罪!”房公高坐正堂首座,一拍桌子,怒喝道。
遺珠這會兒是真的軟了腳,她咕咚一聲跪在地上,上看,一副松鶴幽篁巨幅畫下,一張雕花榻上,左邊是痛心疾首,怒其不爭的親爹,右邊則是冷冷看著她笑話嘲諷她的惡毒嫡母。
左右椅子上,左邊是威嚴而坐正飲茶的大哥房遺直,以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熱鬧的杜氏。右邊,順下來,按照大小,是眯眼邪笑的二哥房遺愛,低頭弄袖子的房奉珠,以及茫然不知事的房遺則。
遺珠冷笑,他們才是一家子,而她房遺珠,不過是一個他們想丟棄而丟棄不得的婢生女。
“這是要三堂會審嗎?我犯了什麼錯,要勞動你們全員到齊來審判我,我的面子可真是大啊。”遺珠自知大勢已去,而大肆嘲諷道。
聽了遺珠仍是死不悔改的話,房公真是想護著她,也沒有辦法了。便道:“把江氏帶上來。”
遺珠猛然尖叫,險些抓狂,道:“叫她來做什麼?丟人現眼嗎?!讓她滾!我的事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房公鬆口氣,便問道:“你錯在哪裡了,自己老實交待?”房公偷覷奉珠,並奉上討好的一笑。
奉珠瞪了房公一眼,哼一聲扭過頭去。
“我沒錯,我什麼都沒做過。是我讓她愛上韓王的嗎,是我讓她為了韓王和家裡鬧翻的嗎,是我抓著她的手讓她給韓王下藥的嗎,是我把你嫁給賤商的嗎,是我嗎?你自己說!”遺珠一指指向奉珠,字字逼問。
盧氏氣得猛然站起來,三兩步走下來一巴掌就扇過去,把遺珠扇倒在地。
“夫人……”房公求情。
“你們打啊,這家裡是你們母女的天下,想弄死我容易的狠,我一點都不怕。”遺珠瞪著盧氏道。
盧氏不想和她浪費口舌,便和房公道:“我一向不管教她,她如今這般佐性,我也有錯。”
房公聽了這話卻點頭道:“夫人你終於肯說這句話了。她縱然不是你肚子裡出來的,可也是咱們府裡的主子,你卻一味兒的忽略她,這個錯是你的。”
盧氏面有羞愧,便給房公跪下道:“請老爺責罰妾身吧。”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房公連忙把自己夫人扶起來。
“子不教,父之過,我也有錯。”
遺珠卻冷笑道:“你們都有錯,我卻沒有錯。你們事事都只為房奉珠謀劃,那我呢,我也是這府裡的娘子,憑什麼我就要像一個奴婢一樣見天的戰戰兢兢的過活,日日看別人臉色。而她卻活得那樣恣意快樂,我日日見她笑,而我卻日日在哭,我不想哭,我自己爭取謀劃又有什麼錯!你們告訴我。”
奉珠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個庶妹,她從未想過自己過得好竟然也是一種錯。
“她是嫡你是庶,你們本來就是天壤之別,國法家規,你見哪家是把嫡庶放在一起安排的,還不亂了規矩!”盧氏怒道。“再有,我雖不想擔負起教養你的責任,可你每月的衣食月錢我都是按照一般人家庶女的量發給你的,你怎可這山望著那山高,敢和我的珠娘攀比,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就想著把我最好的都給她,那也是我的私房,同你何干!”
“母親莫氣,何必和一個被豬油蒙了心的人一般見識。”奉珠急忙捧了茶給盧氏,讓她歇歇氣。
房公知道盧氏是在孩子們面前給他面子,這才只針對遺珠的,他邊見好就收,立即命人把江氏提上來。
房公又給了遺珠一次機會,問道:“你現在可知錯了?去給你母親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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