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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抱回房裡,鼻下抹一抹精油叫醒了大娘子才是正經。”
房公顫巍巍的跑過來,聽了這話,便喜道:“當真!”
“是的,老爺。虛驚一場。”郝總管也感好笑,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禁呵呵笑起來。
房公一拍自己額頭,腿也不軟了,心也不涼了,健步如飛,到了跟前,推開盧氏,一把將奉珠抱起來,便跟盧氏道:“你們吶,真是嚇死我了,不清不楚的就哭,你們一哭,我還當珠娘真出事了。”
盧氏羞赧沒好氣道:“我這不是被嚇著了嗎。快抱回她繡樓裡去,青葉你快去我房裡把那銀丹草精油拿來。也怪我,這大中午的,我叫她出來幹什麼。”
卻說李姬陽在邊關碎葉城呆了幾日,便有長安的訊息傳來,並附帶一個翠玉葫蘆,自接了飛鴿傳書之日起,他便心緒不寧。
直到一日裡晨起,他眼皮跳個不停,直到午時方止,他便再也坐不住。
恰他需要的訊息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便辭了生死渡老闆娘,快馬加鞭,星夜趕路。
野外山林,狼嚎猿啼,梟笑狗吠,危機四伏。
直至篝火升起,漸漸圍上來的那一雙雙綠眼珠才熄了心思,刨地退散。
安慶打了一隻野雞,一隻野兔,在河邊剝洗乾淨了插上樹枝放在火上烤。
那烤下來的油滴在火裡滋啦啦的響。
月色闌珊,高掛枝頭。
李姬陽心緒不寧。
背手在後,手捻佛珠,慢慢在火堆旁踱步。
“我們這是到哪裡了?”李姬陽順嘴一問,並不指望得到安慶的回答,而是接著道:“該是到了風州地界了。”
“主子。”安慶把烤好的雞大腿撕下來遞給李姬陽。
李姬陽接過,這才坐下來慢慢吃起來。
一夜無話。
奉珠不想自己的一時暈厥,倒惹得父母為自己操心,她愧疚不已。
盧氏還以為是奉珠擔心未來的郎君不好,這才情急昏迷的,便想了法兒讓奉珠和那為狀元郎見上一面。
奉珠暈厥之後,盧氏也不敢瞞著,便跟房公把打算和禮部郭侍郎家結親的事情跟他說了。
房公一聽,初還搖頭不贊同,少頃,到不知他怎麼想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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