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褻褲上面怎麼會有血絲一樣的東西啊?像是來月經一樣,雖然少,但是卻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她現在可是孕婦啊,怎麼可以見紅呢?哪怕是一點點,那也不行的啊!難不成,這是要失去寶寶的前兆嗎?
天衣的心一下子沉下去了!
現在秦守不在家,秦夫人又今天剛好有事兒去了廟裡了,而秦老爺和九真今天也出去散心了,家裡就只剩下天衣一個人了,而她自己一慌張又完全沒辦法給自己看病了,眼前的情形,看來她是要必須先去街上的大夫那兒看一下呢。
可是,家裡的馬車又全都被他們幾個出門的人給坐了,現在家裡連一輛馬車都麼有,天衣只得叫芽兒去僱傭一輛馬車。
坐在馬車上的天衣,臉色越來越難看,痛苦,慘白,手緊緊地捂著肚子,因為一波一波的疼痛又輕而重的向她襲來。芽兒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在邊上也捉緊得很。
“這位大哥……麻煩您快一點……”天衣疼的幾乎發不出聲音來,感覺到身體裡有溫熱的液體湧出來,身體疼痛著,心也在恐懼和痛苦著。
那駕駛馬車的人頭也沒回,看著前面的路,車子慢慢地停了下來。看著行走往來的群人,說道,“這時候正是行人去街上逛街買東西的時候,想快也快不了啊。”
“啊……!”天衣痛呼一聲,痛讓她無法支撐坐在這裡,不由倒下,躺在了馬車裡,捲縮著身體,幾乎要痛暈過去。
聽得她的痛呼,芽兒忙叫馬車大夫停車,然後鑽進馬車去看衣服。
然後,芽兒和馬車大夫都看到了那馬車裡的座位上那一灘紅,馬車大夫還以為是女人家每個月來月事那種……
忍不住地驚呼,“真晦氣,你你你,趕緊滴給我下來。”因為在古代,女人來月事兒是說身上不乾淨,很多人都覺得是一件晦氣倒黴事兒。
這大夫所以才會那麼的生氣。
天衣痛的已經無法動彈,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將面臨的是什麼,疼著,也哭了起來,哀求著:“大哥……求求你,送我去看看大夫……”
芽兒也在旁邊“哇”地一聲哭出來,叫道,“夫人,您這是怎麼了啊,夫人,您這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的就……夫人,嗚嗚……”
這時候,這馬車大夫這才意識到,不是女人那事兒,大概可能是個孕婦小產了呢……他這才著急地立馬回到馬車上開始駕駛馬車。
天衣的臉上身上都是汗,臉蒼白如紙,她指了指自己的包袱,然後示意大夫讓芽兒下馬車,然後吞吐地解釋道,“芽兒,去,去這個地址,找……找將軍。”她想見秦守!
在這個為難的時候,她能夠想起來的,想見的,竟然第一個是秦守!
芽兒看了看天衣現在的狀況,十分的不放心,但是又迫於天衣淚眼汪汪地眼神和哀求,她只得下車,然後拿著一個地址,是秦守訓練新兵的地址,本來是要天衣想他了給他寫信的,現在麼想到他今天剛走,估計還沒到新兵營,她就派芽兒去找他了。
“我送你去看大夫,你撐住啊。”馬車行駛了有一會兒才到天運街。
這馬車大夫再也顧不上許多,將天衣從車裡拽出來,而後費力地橫抱起來,拼盡了全力向大夫藥鋪的方向奔去。
鮮血染紅了天衣單薄的衣衫,馬車大夫的衣服上也沾染了血跡。
跑,他一直在跑,而天衣只覺得眼前時而一片光亮,時而一片黑暗,她睜開眼看著這個抱著自己的陌生人,恍惚覺得他是秦守,眨眼間卻又變成了陌生人。
那馬車大夫一路狂奔,抱著一個人相當吃力,看此刻好像有無窮的力氣,他跑的氣喘吁吁,滿身大汗,衝進了藥鋪大喊道,“大夫,大夫,救救人啊,救救人啊。”
而,秦守的母親在回到秦府之後也聽到下人回稟說夫人去了天運街上,也連忙地趕緊追去街上像大夫打聽天衣的情況。
一向沉穩而又冷靜的秦守幾乎要崩潰了,在聽到芽兒說天衣身子的事兒的時候,他卻不可以立刻趕回來!因為他被皇上下了特旨,想要離開軍營還必須得先稟告皇上才行!
等到秦夫人趕到時候,天衣已經手術完畢了!!她確實是流產了,孩子木有抱住!!!
她自從懷孕開始就一直擔心孩子的父親這個事兒,甚至都沒來得及喜悅一下,從來都沒有真正地打從心裡喜悅慶祝過一次,就失去了這個孩子…………
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沉痛的打擊,而且還帶著一種不可言喻的自責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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