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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忍不住呼痛,他密密地吻住她,大掌滑下細腰,停在她圓潤的俏臀上。她緊張得全身哆嗦,驀然收縮的緊窒幾乎逼瘋他。
“抱歉,我可能沒辦法慢……”在她耳邊低語輕喃完畢,他急切地捧起她的臀,兇悍地侵佔,火熱糾纏……
番外66
深秋。
剛剛經歷過戰爭洗禮的草原,屍駭滿地,目光所及,皆是一片荒涼。
姬仲康坐在兇悍勇猛戰馬上,遠遠眺望著眼前剛剛拿下的城池——
沂槊國。征戰數年,終於拿下了。
剛毅的臉上露出穩坐帝位三年來最真心的笑,他揮手,招來從前方歸來計程車兵,語氣掩不住地急切,“來人,安夷公主呢,找到沒有?”
剛從戰場上下來,滿身狼狽計程車兵一聽到這個名字,“咚”地一聲,雙膝落地,面貼黃土,顫抖不已,“陛、陛下……安夷公主她、她……”
眼皮一陣不祥地驚跳,他按捺不住,利索地從戰馬上跳下,衝過去揪住小兵衣領提起,暴吼,“把話說清楚,她怎麼樣了?”
士兵驚悚得厲害,未語淚先流,抽泣好幾聲,才把話說完整,“安夷公主她、她、她已經死了。”
死了?
手中的衣領滑落,臉瞬間灰白,姬仲康踉蹌地倒退好幾步,瞬間老了幾十歲般喃喃自語,“子衿、她死了?”
子衿、他的子衿、死了?
怎麼、怎麼會?
她遠嫁番邦後,他把她的父親調入宮中,任校書郎一職。郗之恆倒也極為識相,知曉他的用意,她一有家書來,便會以最快的速度送至他手中。
這三年,就是靠著這些書信,得知她在沂槊國的近況。
出征前夕,他還收到她的親筆家書。信中她說在沂槊過得極好,丈夫待她如珠似寶,叫郗之恆不必擔心。
為了江山社稷,當年,他親手斬斷情絲,冊封她為安夷公主,親自目送她出淵城。
她過得好,他本該欣慰。可當他得知她與其他男人甜甜蜜蜜,甚至還懷了孩子。當下便失了冷靜,心痛難當地踹翻了桌子。
他後悔了,後悔當年內憂外患之、迫不得已下,將她送去和親,換來邊疆幾年的安穩。
他將攻打沂槊國的計劃提前,親自披甲上陣、率數十萬精兵北上,為了從沂槊國王手中——
奪回她。
可是沒想到才不過短短兩個月,她……
他回過神來,顫巍巍地從懷中掏出看過不下百遍、早已不復如新的信箋,凝視久久,話不成句,“她的……墳……”
番外67
“陛下……”士兵一臉為難,“安夷公主是和跳入火海和奚融之一起自焚而死,所以……所以……”
所以屍骨無存?
他仰頭,痛苦地閉上眼,等待五內俱焚的劇痛過去。
“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他倏然睜眼,目光灼灼盯著士兵。
“晉將軍在清點物品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冷汗淋淋計程車兵戰戰兢兢遞上一幅畫卷。
他顫慄著接過,緩緩攤開,她巧笑倩兮的儷影躍然出現在眼前。酸澀的熱流湧上眼睛,灼燙著他眼,刺痛了他的眼。
子衿……子衿……
腳下一虛軟,姬仲康險些跌坐在地,一旁計程車兵立刻上前摻他。
一張白紙,悠悠然從畫圈中滑出,飄落在地。
他掙扎著推開摻扶著自己計程車兵,彎腰拾起。
看清上頭的字,自制力終於崩潰,熱淚滾出眼眶,滑過憔悴的臉龐,一串又一串,落在白紙上,蜿蜒滴下,沒入腳下莽莽黃土。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子衿,這就是你,這些年,對我的怨懟麼?
……
心口,彷彿有人抓著一柄鈍劍來回剮割,他疼痛難當,一口鮮血噴出,將手中白紙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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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騫冷汗淋淋地從床上彈坐起來,面如土色,呼吸急促地看著四周的一切。
身邊,沉沉睡著被徹底愛過、全身透著粉嫩的左青青……沒有草原、沒有屍駭滿地、沒有士兵……熟悉的環境,是他的臥房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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