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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說出的話感到欣喜。
宴會過後,皇后將笛鳶鳶留下,因為她要急切地知道,鳶鳶到底為什麼剛剛為什麼說出這些話,若不是之前得到皇上的一個承諾,鳶鳶剛剛那樣做可是公然抗旨啊!雖然旨意還沒有下來,但這明著就是選妃宴,選中的女子那有說不的道理?
再說,絕兒有什麼不好,為什麼鳶鳶不願意?難道,發生了什麼事,讓鳶鳶對絕兒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最後,笛鳶鳶跟皇后聊了很久,皇后才肯讓她回家,只是卻是讓鳳翎絕送她回家,一路上,馬車裡都籠罩著凝重尷尬的氣氛。
笛鳶鳶直接說出三個字,對不起,這句對不起不是因為她這般直接的拒婚,而是,對自己在皇上皇后,後宮妃嬪,皇家子弟,文武百官面前絲毫不顧他的面子拒婚,她知道,以後全國上下,這便又一大新聞!這對於他的名聲其實也不好,雖然,大家都只會將一切不好的連在她的頭上,但對不起,還是要說一句。
但是,鳳翎絕卻絲毫沒有為笛鳶鳶的那句對不起感到一絲的高興或者是一點的不悅,只是臉無表情地回答了一句,“我會讓你真心願意嫁給我……”
那個時候,用的是我,而不是本王,此時在她面前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不是王爺,這點到讓笛鳶鳶看著他覺得更為順眼些……
之後,大家也沒有再說話,知道回到相府,鳳翎絕很體貼地要扶笛鳶鳶下車,只是,笛鳶鳶卻不覺自己是如此嬌弱,反而走到馬車的另一邊,直接跳下了車,既然自己對鳳翎絕沒有意思,就不必過多的接觸……
回到相府,已經很晚,笛仰天本來還想和笛鳶鳶聊聊,但最後還是忍住,還想讓女兒先休息一晚再說,只是,沒有想到,第二天早朝回來,還沒有來得及跟笛鳶鳶好好聊聊,府上便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讓他有點受寵若驚,措手不及!
……
“相爺,魅國邪王在相府外求見!”
笛仰天剛回到相府,朝服還沒來得及更換,下人便沖沖跑進來通傳,顯然那人也給那邪王的架勢給嚇住了,那絕豔妖孽之容,邪魅冷俊之氣,只要稍稍看一眼,便足以讓那影像留在腦海中,不能揮去!
從頭到尾,邪王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就是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俊美高大的男人,其中一個發了話,只是好像無論那另外的兩人也多麼的奪目,只是邪王的那種氣勢還有那傾城的俊豔之容是怎麼也不可忽視,更別說還加上那邪王的身份!
“什麼……邪王?你確定?”
笛仰天也難以反應過來,邪王是何等人物,為何會主動到自己府上來,而且還是這般的光明磊落,可他連宮中那位都還沒有見過,那樣,不是明擺著要將他擺在浪尖海口上嗎?
“他的護衛的確是這般說著的,他還是,只要相爺見了,便一清二楚!”
下人直接相信,因為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獨有的王者氣勢,的確與傳聞相符,恐怕除了相府門外的那位,天底下能配得上外間傳言般神密完美的邪王的名聲的也沒有什麼人了!
“快先請進!說本相馬上去迎接!人來,備茶,要用皇上上回賜的碧仙!”
他府上的下人也經過一定的訓練,若不是外面的人真有那麼些能耐,是絕對不會露出那般敬畏的神情,而且,之前也接到訊息,邪王的確來到了鳳夜國,那麼府外的那位便很可能是……!
笛仰天邊往著相府大門的方向走去,一邊想著邪王為何而至的事,根本沒有心去理會周圍的人,即使是他剛剛踏出大廳,也沒有看見準備叫住他的笛鳶鳶。
“爹爹怎麼這麼急著要走?連朝服都沒有換過來,是不是又被召進宮去了?”
看著周圍的下人都沖沖忙忙的,白雪喊停一個,笛鳶鳶便開口問道,只是剛好喊住的那一個剛剛離著房中比較遠的婢女,聽到的也不多。
“回小姐,聽說是王爺來了,相爺到門外迎接!”
根本聽不清是什麼王,只是小姐問道,她也只能說出是位王爺!
“王爺?是絕王嗎?”
心中第一個反應便是絕王,貌似沒有哪位王爺跟她的爹爹深交到沒有什麼大事也會到府中來的。
“這個,奴婢也不清楚!”
“嗯,先下去吧,青兒,白雪,我們先回去。”
本來,是知道爹爹肯定會為昨天晚上的事要問她,只是當她化好妝,走到正院中來,卻看見爹爹沖沖離去。
是絕王來了吧?只是,他又來幹什麼呢?難道真的想要付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