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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厭惡地蹙了下眉,從懷裡掏出了一包東西,丟給了那老大手裡,溪雲雪猜想,那就是剛剛那人說的迷。藥,緊接著便聽到紅豆說,“省著點用,這東西貴著呢。”
那老大點頭哈腰得道,“哎,哎……”
“愣著幹嘛,趕緊的……”紅豆看著這三個人氣不打一處來,又笨又蠢還又貪婪,要不是她花重金從外面買來這迷。藥,恐怕到現在還制服不了她。
那三個人聽著紅豆話裡沒有什麼好氣,便趕緊抬起那麻袋往這院子裡井裡丟。
“等等……”紅豆突然發話,她從懷裡掏出匕首,陰翳地盯著那麻袋,狠狠地戳了兩刀以後,看著那亮白的刀身上染著鮮血,嘴邊露出滿意地笑,“仍進去吧。”
溪雲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紅豆,在她的印象裡,紅豆一直是惟命是從的膽小的宮女,而現在她就像是嗜血的修羅女王。等等,那人說娘娘,難道是素妃?
溪雲雪思索間,那麻袋已經被丟進了井裡。她蹙著眉看著紅豆與那三人離開,但是她不敢出去,怕他們再折回來,到時候讓他們知道她撞破了他們的殺人滅口的事情,還不殺了她?
直到感覺他們再無回來的可能,溪雲雪才從雜草中跑出來,衝著那井邊跑去。她向井裡張望著,裡面黑漆漆的一片,跟本看不清楚有沒有水,溪雲雪在四周看了一下,在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便往井裡丟去。
只聽井裡“咚”地一聲,是石子打在水面響起的聲音,溪雲雪心裡樂了,有水那麻袋裡的人就不至於摔得很慘。可瞬間,溪雲雪的臉挎了下來,有了水,如果那人沉到井底,她要怎麼把他救上來?
溪雲雪在踱來踱去地想著辦法,目光突然掃到井邊的水桶,靈光乍現,她將那水桶丟到井裡,然後順著繩子滑到井裡,還好那井水並不是很深,只是及腰而且這井並不大,那麻袋應該很好找……
溪雲雪彎著腰,在水裡亂摸,終於讓她找到了那個麻袋,她嘴邊露出了一抹淡笑,舒了一口氣,馬上就要好了……
她將水桶解下來,將那繩子綁在麻袋上,然後自己手拽著繩子,腳踩著井壁,一點一點往上爬,這過**的很艱辛,井壁上因為潮溼的緣故,長了很多青苔,她沒往上走一步便會往下滑一點,那繩子勒得手火辣辣地疼,但是溪雲雪沒有放棄,她咬著牙爬上去了。
上去後,溪雲雪趕緊將麻袋拽上來,溪雲雪的額頭上的汗水嘩啦啦地往下流著,她覺得自己的胳膊痠疼地厲害,快要廢掉了,但是她不能放手,只要一放手,一條人命就沒有了,她剛剛做的努力也全都白費了……
麻袋漸漸得接近井口,溪雲雪將繩子固定繫好,趕緊將那麻袋拖到地上,她此時的欣喜,已經顧不得手上的疼痛。
哆哆嗦嗦地將那麻袋解開,等看到麻袋裡那長熟悉的臉,溪雲雪想著,今天雷公絕對是偷懶劈錯了人,不然她的頭皮為啥這麼麻。
麻袋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陷害溪雲雪的秋璽,她臉色蒼白,眼睛緊閉著,因為被水浸泡過,渾身溼漉漉地,滿臉的水漬,額間的頭髮緊緊的貼著額頭。
溪雲雪看著秋璽現在的樣子,又想起紅豆在她身上捅了兩刀,該不會死了吧?她手顫抖著放在秋璽的鼻下。因為緊張而面部肌肉痙攣的溪雲雪瞬間鬆了口氣。還好,還有氣息。
秋璽現在這樣,若不治的話,照樣會死。想到這,溪雲雪突然一愣,秋璽這麼陷害自己,她的死活與自已有什麼關係?
她站起來便要走,可剛走兩步,便又不放心得轉過頭看了秋璽一眼,雖然她陷害過自己,但她還是不能見死不救,冤冤相報何時了?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當給自己積德行善了……
溪雲雪將秋璽藏好,便向御藥房跑去,待她尋了柯孜墨,說明了情況便又帶著柯孜墨急呼呼地往蕪芙宮趕。
“娘娘,你臉色不是很好……”到了蕪芙宮門口,柯孜墨拽住溪雲雪的胳膊,關切得說。
溪雲雪微愣,擺了擺手,笑著說,“可能是昨天淋了雨,看起來有些虛弱罷了。”
語畢,溪雲雪便進了蕪芙宮,留著一臉悵色的柯孜墨看著她的背影嘆息。他發現,這位娘娘很不會照顧自己……
柯孜墨將秋璽抱到殿內,將她小心的放在榻上,便開始給她號脈,而後又檢查了秋璽的傷後,那刀傷雖不致命,但也夠深,若不及時止血,也會因鮮血流盡而死。
“娘娘,麻煩您燒點熱水來……”柯孜墨一邊給秋璽處理傷口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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