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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才漸漸睡熟,醒了後,自己的臉上已是清爽乾淨,要不是鼻中還有淡淡的味道,嫋嫋差點以為僅僅是一場春夢而已。
不過厚臉皮的嫋嫋當然就是把它作為一個夢而已,所以再次見到忸怩的南宮洛月,嫋嫋只是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當然也忽視了南宮洛月微微的失望之色。
生活還在繼續,唯了改變的是南宮洛月與嫋嫋不再睡在一起,雖然嫋嫋食髓知味,甚至計劃借夢遊大行調戲之舉,但南宮洛月死活沒給她這個機會。
於是倒黴的錢衍漓成了她的出氣筒,自從賭輸後錢衍漓見到嫋嫋都直接繞行,在自己的屋前佈滿了陣形,防止能見到嫋嫋,生怕嫋嫋要他付一萬兩黃金並履行承諾。
嫋嫋自是明白他的想法,只是借是風向天天往他的陣法裡下毒,弄得錢衍漓不是上吐下瀉,就是渾身奇癢,要想治偏偏嫋嫋就在陣口等著他出門,如此幾次,錢衍漓認命地出了陣形,從此成了嫋嫋隨叫隨到,捏扁搓圓的得意隨從外加出氣筒。
嫋嫋對他的要求就是:我在前面走,你在後面跟;我要用錢時,你在後面付;我要打人時,你把臉來湊;我要不爽時,你要逗我樂。我要不出山,你也不出山。
錢衍漓天天哭喪著臉,盼著嫋嫋長大,等她長大了就能出山去荼毒別人了。
沒想到嫋嫋雖然長大了,但仍在山中如魚得水的活得自在,無奈中他聽了獨孤逸堊的鬼話做了件後悔得快把腸子悔青的事:勾引嫋嫋。
獨孤逸堊說:女人只要對男人卻了心,別說下山了,就是讓她往東她都不敢往西。
在女人方面獨孤逸堊一直是權威,錢衍漓是深信不疑,可他忘了既然獨孤逸堊這麼瞭解女人,怎麼到現在還在嫋嫋處吃癟?於是可憐的他成了試刀石,從此開始更為水深火熱的生活。
當嫋嫋看到錢衍漓靠在樹下,嘴裡叼著一根青草,狂狷不羈的樣子,心中不禁一愣,這傢伙吃錯藥了?
隨後錢衍漓眸光四射地拋了個媚眼給嫋嫋,只聽撲通一聲,樹上掉下一隻母山雀。
“哈哈,以後不用出去打獵了,四師兄眨個媚眼就行了。”嫋嫋取笑地拎起色慾燻心的山雀。
錢衍漓臉色變了變,又泛起無辜的狐狸眼,柔情似水的對著嫋嫋道:“小師妹,累了吧,我給你揉揉。”
嫋嫋直覺一身雞皮疙瘩頂得汗毛直豎,手向錢衍漓的額頭,還未觸及就被他溫厚如綿的手掌包住,只一個輕旋將嫋嫋的抱入懷中,看到懷中嫋嫋鮮豔欲滴的唇流轉著邀約的蜜意,錢衍漓忍不住喉結一動,將自己的薄唇親了上去。
唇間的甜蜜讓他愛不釋手,輾轉地吮吸著,吸取嫋嫋口中的蜜津,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來。
“為什麼這麼做?”嫋嫋眼光閃爍,嗓音柔得快捏出水,手若有若無地在錢衍漓身上滑過,美色當前,錢衍漓頭腦一昏把事情原委告訴了嫋嫋,等他清醒過來時,全身衣服已被嫋嫋扒了個光,尖細的牙咬得滿身疼痛時也傳來絲絲的暈玄,那暈乎乎的感覺就似投石的漣渏一波波的襲向他渾身的細胞,噬咬著他所有的神經,讓他麻癢難搔,就在他忍不住時,被嫋嫋點住了穴道綁在了樹上。
從此嫋嫋愛上了這個遊戲,以逗弄錢衍漓的極限中找到樂趣,每次到了緊要關頭都功成身退,無論錢衍漓想什麼辦法都跑不脫嫋嫋的魔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錢衍漓絕望地盼望著,盼望著這個日子何時是個盡頭。
而唯一與嫋嫋形同陌路的就是五師兄慕容清了,十年間兩人見面不超過十次,因為慕容清基本是晝伏夜出,難得白天出來,每次嫋嫋看到的還都是背影,即使是背影也透出一股孤絕與高傲,甚至是難以捉摸的深邃。
第四十五章 戲耍大師兄
雲霧山中的溫泉處,三面是陡峭的山,唯有一面是鬱鬱蔥蔥的樹林,每天溫泉表面霧色藹藹,氤氳繞繞,而周圍各種奇花異草爭奇鬥豔四季芬芳。
在這青煙嫋嫋月色朦朧下嫋嫋正姿態優雅地脫下一件睡衣,美妙的少女身材瞬間暴露在大自然的懷抱,涼爽的風吹拂起少女烏黑油亮的秀髮,張揚著青春的精彩。
流暢的背線泛著淡玉的色澤,婉延到挺翹的美臀,與月華共色,少女邁著修長的玉腿輕盈的走向泉中,擺動間,一對潔白的玉兔害羞的輕顫,不盈一握的纖腰晃出誘惑的弧度,在流洩的月光下,彷彿月光女神款款而來,魅惑了人間卻又聖潔無比。
“好舒服”溫熱的泉水趕走了炎炎暑氣,讓嫋嫋舒服地嘆了一口氣,脆響的聲音似黃鶯婉轉,似泉水叮咚,似輕雲飄緲,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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