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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別和小孩子計較。”柳皇后見勢不對,淡淡的說了一聲,便笑著看著林芮如,“好啊,這回有趣,哀家就看看你們的比試!”
“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林芮如淡然的說著,時不時的朝著白姝姝遞顏色,顯然是擔心白姝姝不會這道題目,可是擔心歸擔心,白姝姝搶先一步,脫口而出,“妙語連珠!”
☆、深藏不露7
風如歌看了白姝姝一眼,低聲的說著,“那你知道為什麼是妙語連珠嗎?”
對啊,為什麼是這個答案?白姝姝慌了,慌張地看了看林芮如,又看了看蓮貴妃,可是她們倆再怎麼急也不能說出來啊!這……
“姐姐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哦。”風如歌淺淺一笑,對上,“古詩有云,’獨行潭底影,樹息樹邊身’,言及寫詩得句之甘苦。’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知音如不賞,歸臥故山秋。’也就是說三年得兩句之自況,抑或不妄。妙語乃是流淚苦吟所得,所以謎底的’珠’是指淚珠,又能見其’雙淚流’的景象。所以是妙語連珠。”
柳皇后會心一笑,“好,解釋得很好!白姝姝這次你可是輸了哦,要繼續努力哦。”
林芮如朝著白姝姝看去,很不滿的瞪著她,“好,我們再來一題,這次是吟詩。上下句,妹妹,你們倆可要聽好了。天下傷心處,勞勞送客行。”
這次風如歌毫不示弱,立刻應聲道,“春風知別哭,不遣柳條青。”
這下白姝姝可是急了汗水順著額間往下流著,口裡支支吾吾的說著,“我……我不會對詩……”
“噗噗。”一旁的妃子們各個捂著嘴笑出了聲,不會對詩?那麼是不是也就代表著蓮貴妃也不會,呵呵,原來民間的女子也不過是皇上玩寵的玩具而已。
蓮貴妃不去看那些譏笑的妃子,直愣愣的抓著白姝姝,手指輕輕的掐緊了她的臂彎,白姝姝明顯很疼,可是她卻不能叫出來。“看不出來咱們的小王妃還是挺有才華的。就是不知道我的這個問題你會不會回答?”
“不妨說來聽聽。”風如歌面色淡淡的看著蓮貴妃,輕聲說道。
蓮貴妃鬆開手,端著手裡的參茶緩緩喝著,才慢條斯理的說道,“霧裡看花花渺茫,身在情中心迷惘。”
這首詞!為何蓮貴妃會知道?風如歌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不是當年她和瑞王穆如笛生在燈謎會上所做的那首送別詩麼?為什麼蓮貴妃會知道,匪夷所思。風如歌咬著牙齒,久久不願意說話。難不成蓮貴妃知道她就是當年的那個小男孩了?或者是雲純一知道她的身份後把這些事情告訴給了她?
“怎麼?不會麼?”蓮貴妃很得意的說著,看著風如歌那躊躇萬般的模樣,她可是興奮得不行!“這首詩可是瑞王當年的一個好友所做,我想你也是不會的。至少你不會對得工整,剛才贏了,也只是僥倖而已吧。”
☆、深藏不露8
“花開花落花無果,情深情淺情無情。”思來想去,風如歌還對上了下句。“娘娘,不瞞您說,我還知道下文的!”
“哦?說來聽聽。”柳皇后對這樣的事情自然是饒有興致的,她可是對自己皇兒的所有事情感興趣,如今聽著蓮貴妃說這是生兒的朋友所做,她居然都不知道,那麼,就讓這個小小王妃說清楚吧。
風如歌無視蓮貴妃詫異的表情,淡淡一笑,琅琅回道,“不回頭;不必忘,既然無緣;何需誓言;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很滿意的朝著蓮貴妃看去,她眼裡的驚恐更是增添了一番,風如歌很得意的問著,“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你是誰?”白姝姝這下坐不住了,站起來質問著風如歌。“你怎麼會知道笛生哥哥珍藏的詩句?那時候你們還沒有認識,你怎麼可能會對上這句詞?”
“姝兒!”蓮貴妃使勁瞧了瞧白姝姝的頭,示意她坐下,她冷冷的說了一句,“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呢?姝兒……”
不懂規矩?這樣的話在風如歌的眼裡看來更像是對她所說的,是說她不懂規矩吧,一點也沒有給這些人留面子,把所有的題都答對了。可是,那是當然!這可是出自於她自己的手裡,怎麼能夠讓別人猜到這詞的後面了呢?
“如兒,你說得很對,可是,你怎麼知道的?”蓮貴妃滿是狐疑的看著她,端著那碗參茶又喝了一口。
風如歌淡淡一笑,“這詞正是出自我三哥風彥之手!”怎麼可能說是她自己所做?看來,風如歌是把蓮貴妃高看了,她並不知道當年作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