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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生聽到他的追問,有些吞吞吐吐的答道,“這……當年我十歲,父皇送給我作為賀禮,早已下了我的肚皮。”
“什麼!”伴隨著一聲怒吼,覓一一拳打在了床邊,那床上瞬間便是一隻掌印。
☆、解毒良藥3
穆如笛生緊咬著牙,彆著頭不看過去,低聲應道,“除了雪蟾蜍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你要小姐怎麼樣?她欠了你嗎,穆如笛生,如果我沒猜錯,這道傷是為了你才有的吧?”覓一抬頭朝著穆如笛生看過去,狠狠地說著。
穆如笛生一臉木然的朝著覓一望過去,這一劍他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是風如歌替他承受了這一切,是風如歌代他受了這罪!他怎麼可能忘記幾日前的宴席上風如歌不顧一切的讓他躲開,而她卻受了那一刺?
是啊,她欠了他嗎?
所以,她替他受了這樣的罪?承受這樣的苦?
沒有,她不過只是他的未婚妻而已,只是那個被老天認定一定會嫁與皇族的鳳凰之命的丫頭,其實,她不過就是血肉之軀,和他穆如笛生一點關係也沒有。
可是,就是這樣扯不上關係的她,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牽連,替他受了那些本該是他所承受的罪與傷痛。
上次是燈謎會,代他被挾持;然後又是萬花樓,代他受懲罰;如今又是替他擋了致命的一擊。
她欠了他嗎?
應該是是他欠了她吧!
穆如笛生想到這些,五指瞬間握成拳頭,尖利的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裡,轉過身子朝著覓一看去,對上他深邃的眸子,“覓一,只有雪蟾蜍才能夠救她嗎?”
看著穆如笛生瞬間變紅的雙眼,覓一一時的啞言,他確信自己沒有看錯,面前這個冷若冰川的人竟然紅了眼!嘴角抿緊,搖搖頭,覓一緩緩的到,“很對,這雪蟾蜍是一味藥引而已,或許……”
他揚起手,再度撫上風如歌細小的手腕,搭在脈搏上,頓了頓,迎上穆如笛生關切的目光,又再度嘆息道,“這毒在短短的時間已經進入血液,恐怕此方之人是想要置你於死地。”
眉頭一緊,覓一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袱裡面拿出一根銀針出來,那銀針輕輕的刺進風如歌的拇指,瞬間一股血紅滴了出來,竟然是血紅中帶著點黑色!
看到此番,穆如笛生的臉也變得僵硬,心情更是沉重,如果連雪蟾蜍都不能解的,那麼這究竟是怎樣的毒物?
覓一端著一旁的小碗,倒入一點水,那血滴滴進碗中。輕輕地搖晃了一下,他拿著那被染得有點黑紅的水一口喝掉。
“你這是?”穆如笛生顯然是不明白覓一的做法,更是相當的不理解他這樣的做法。
☆、解毒良藥4
那血水入嘴,覓一的面色更加的凝重,沉吟著皺起眉頭。
穆如笛生也不再發言,唯恐出聲就斷了覓一的思考。
“以血辨毒。三皇子,恐怕這次沒有那麼簡單了。”覓一注視著一旁躺著的風如歌,她瘦小的臉蛋兒此時哪裡還有那以往的羞紅?面如白紙!身體也微微的散發著冷氣,她中的毒盅也順勢開始發作了!
如果拯救不及時,那麼……後果,想都不敢想。
一片寂靜。
整間屋子裡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凝重的喘息聲。
風輕輕的在窗外吹著,風帶著一絲春天的花香撲鼻。
屋內的紗簾在風中搖擺,屋內的人卻一點也不為這樣的情景觸動。
皺了皺眉,嘴角抽動了幾下,覓一揹負著雙手,在原地站起,“三蟲三草三花,這毒沒那麼簡單。”
“你的意思是?”穆如笛生試探的問著。沒有那麼簡單!難道還不止這些毒藥!
覓一挑眉朝著穆如笛生看去,嘴裡緩緩地道,“還有三味,斑蛇、迷迭香,還有夾竹桃。三皇子對這些毒可是有了解?”
穆如笛生騰地一聲站起,朝著覓一看去,這迷迭香只有國都的皇宮才有此物,而一般的胭脂店雖說有,但是隻會是少少的些許,難道是有人從宮裡拿出來的?“覓一,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有人想要殺我滅口,並且這個人還是我的至親!”
不滿,很是不滿!
這明顯是在挑戰他的信念,皇族中還會有誰對他虎視眈眈?
他從小就受到父皇的寵愛,只是因為年紀尚小,所以還未封為太子。而就這樣的在朝野出謀劃策,就有人窺覷他的位置了?!想要殺人滅口,斷了後患?
“這些,我不知道,我只是說了那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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