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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聰明的穆如笛生,他的睿智,他的才能,果然不可小視。
嘴角斜斜勾勒一副笑容,敖玉淺淺的應道,“那神秘人殿下可有察覺是誰嗎?”
“誰?”穆如笛生細朝著敖玉看去,這個人知道的也是太多,太多了。當年就是因為他一語道破天機,所以才攬了這個人才收復於身邊,怎想,他不止神秘,而且,更是什麼也瞞不住他的眼睛。
敖玉訕訕一笑,“殿下,你知道我說的誰。”
“呃?”穆如笛生故作疑問的朝著他看去,他的面上風輕雲淡,就像很有把握一般,很是淡定。
“就是那皇陵等你的那個人,那個人應該是這刺殺的主謀了吧?”敖玉很謹慎的言道,“殿下,恐怕此人非同小可,怎樣?較量上了麼?”
“奇門遁術,雖然我也會,但還是吃了虧。”穆如笛生淡淡的說著,好像根本沒有把那危險放在眼裡一般。
是的,那白衣之人給他下的陣。
困陣,只是能夠困住人,並不能殺人。
只是能夠迷亂所困之人的心神,並不能對人有所傷害。
只是,他在那個困陣裡看到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他的母后,他的父皇,他的皇兄,以及他的皇姐。穆如寒煙,穆如煙諾,這兩個人是如此的卑微的過著,是他心裡面最軟的肋骨,微微一刺,便突兀地疼。
眼神淡淡的朝著屋外的旭日看去,穆如笛生淡淡地道,“敖玉,這些年很感謝有你陪在我身邊,更是教會了我那麼多奇術。雖然本殿下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在眾人面前更是那心狠手辣,冰冷殘酷之人,但是,你明白的,這江山,這朝野,哪一個不是心機極重?!敖玉,你很好,真的很好。”
……
☆、險象生還13
沒有反應,敖玉一點反應也沒有?穆如笛生這下可有些納悶了,這人怎麼了?平日裡就像一隻唧唧喳喳的八哥一樣說個沒完的,今天怎麼就這樣了?
轉身,穆如笛生朝著敖玉看過去,“我說,兄弟……”
“殿下,嗚嗚……”敖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臉上磨蹭著,看到穆如笛生一轉身,甚至奔過去抱住了他的身子,像只貓咪般的蹭來蹭去,很是深情的說,“殿下,我敖玉跟了你從來沒有後悔過,殿下,你對我的情意如此之深,我只好以身相……”
嘭!
一記拳頭重重地砸向敖玉的胸膛,“相什麼相?敖玉!你都十九的人了,怎麼還這樣的孩子氣?大丈夫有淚不可輕彈!你……”嘆嘆氣,穆如笛生推開滿臉熱淚的敖玉,冷冷的言道,“再哭的話,我收回剛才的話!”
“啊?”敖玉臉色劇變,瞬間凝固起來,“不可以的!殿下,我知道你最好了,你最好了。”轉瞬,又變成了那個玩世不恭的敖玉,把玩著手裡的那把摺扇。
“臭小子,你又耍我?”看到敖玉臉上沒了淚痕,穆如笛生很是不滿,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性子?怎麼就這樣的不可理喻?“我記得你當年是說要找一個人,如今可是找到了?”
“她?”敖玉的面色一沉,“或許再也找不到她了,不過,卻是能夠找打另一個她。”
“神秘兮兮的。”穆如笛生白了敖玉一眼,忽的,臉色一沉,身體好像吃不消了,手腕受傷的地方開始撕扯般的疼痛……緩緩的抬起手,喃喃著,“敖玉……我……”
忽然眼前一黑,穆如笛生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殿下!”敖玉一驚,這剛才還好好的人,怎麼說暈倒就暈倒了呢?這個,面色一驚拉起穆如笛生的手臂細細的檢視,那上面的鮮紅的刀割傷痕還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但是,不是這點小傷。不就是少了點血而已,這點傷怎麼可能奈何到他?
抱著穆如笛生走上床榻,小心翼翼放下他,小心翼翼的把脈。敖玉眉間忽然擰緊,眼裡是一副憂傷,無奈又酸澀的表情。
“誰害了你的?我去找他拼了!該死的!這東西怎麼也出現在了這裡了?”敖玉緊緊的閉著眼,又長嘆了一聲,那嘆息中散發著無盡的憂傷與擔心。“霧毒?居然是用了這個,失傳已經上百年的東西,竟然也出現了。殿下,看來,這個對手實在強悍了些。”
☆、險象生還14
深深的悵惘,深深的遺憾。敖玉走到書房按下機關,立刻奔進了密室,拿出了那秘製的解藥放進了穆如笛生的口裡。才一會兒,穆如笛生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沉沉道,“敖玉,剛才怎麼了?”
“沒事兒,沒事兒。”敖玉輕輕的應著,“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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