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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唉,總之一點也不好解釋。
風如歌冷眼掃了一下覓一,輕輕的哼了一聲,抓起桌上的筷子,冷言道,“坐下用膳!”
覓一自然是不多言的往椅子上一靠,這頓飯吃得真是索然無味,漫不經心。
沒有多餘的話,覓一更是很自然的在一旁為風如歌拈菜,雙目對視,也只是淺淺的微笑,這才是他該做的,保持現狀,只是空隙間難免是深深的嘆息。
一頓飯就在兩人各自的揣摩下草草結束,轉眼便是夜了。覓一自然是出了玲瓏閣,在隔壁的客房裡休憩。
“睡覺吧。”風如歌輕輕的說著,不忘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朝著覓一低語道。
“宮主,好好的安歇。”覓一微微欠身,便退了出去。
華燈初上,夜色朦朧。
徐徐的風吹著,帶來陣陣的清涼之意,夏靜謐,夜深幽。
樹梢在風中沙沙作響,忽地,一抹暗色的背影在這夜色中穿梭而過。一看,那好像是風如歌。再仔細一看,不錯,正是風如歌!
上湯寨離國都儀陽上百里路,一宿才能到達,可是,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用懷疑,她真的就是風如歌,那嬌小的身子早已出賣了她一身的黑衣。別忘了,她床榻下有密道,那可是通往儀陽香一閣的捷徑!這般的無影無蹤,連睡在一邊的覓一也沒有察覺吧!
夜色中,儀陽皇宮。
東柳殿!
月上樹梢,夜涼如水。
光影波動,風如歌一襲黑衣潛伏在茫茫月色中,朝著穆如笛生的寢宮奔去。
果然,皇室的守衛都不是一般的凡夫之眾,都是個個高手如雲。暗暗一笑,覓一所交的秘術看來是派上用場了。嬌小的身子如風般的往前行去,所到之處,如同一股清幽的風習習吹來,侍衛不禁打了個寒顫,這都快夏天了,怎麼還有如此的陰風吹來?
☆、初次交鋒4
還沒等到眾人的發覺,夜色中,風如歌已經站在了穆如笛生的寢宮東柳殿。
哼,她風如歌可是魑魅血族的宮主,怎麼能屈身於這凡夫俗子!自從風如歌恢復記憶以來,還沒人能夠威脅到她,她是權威,是神聖!
穆如笛生,他想玩,也不看看他能不能玩得起!
一身黑色,夜風飄飄,風如歌已然是站在了東柳殿的寢宮前!
黑漆漆的夜空,風吹著一旁的樹葉沙沙作響,她的衣角也被吹起,一抹淡淡的涼意沁人心脾,那本該是在玲瓏閣的人,此刻居然出現在了儀陽皇宮!
臉色很冷,很淡。風如歌雙手抱胸,朝著屋內看去,燈亮著弱弱的光芒,從間隙間,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屋內的一舉一動。
裡面那穿著淡綠錦袍的人正是白日穆如笛生的隨從,而穆如笛生則是坐在椅上,一副坦然自若。
“敖玉?你說什麼?”穆如笛生端坐在椅上,微微的皺眉。
敖玉緊咬著牙齒,沉言道,“白衣人找到了,正是那禮部尚書之子云純一。”他說得清清淡淡的,似乎有著十足的把握。
眉間微微的跳動,穆如笛生騰的一聲便從椅上跳了起來,一邊朝著屋中緩緩的走去,一邊冷冷的說著,“調查得屬實?”
敖玉側臉朝著穆如笛生看去,屬實?其實他也說不定,只是所有的線索到了雲純一那裡就斷掉了,這一切的古怪,不是他那會是誰?“這個?或許是背後的人藏得太深,沒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又或許本來就是雲純一出手……”
聽著敖玉的話,穆如笛生的眉間閃現一絲微怒與殺氣,人走到了桌前,緩緩地坐下,“都沒有查清楚就向我稟告了?敖玉,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
“呵呵,”敖玉見著穆如笛生冷冷的表情,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拿著手裡的摺扇,晃悠晃悠的開始搖起來,“殿下啊,你何必為了那麼一個風如歌搞得自己如此的累啊?”
“為了一個情字,她可以為了我不要命,那麼,我又何嘗不可?”穆如笛生冷冷的笑著,“我知道,你肯定又會責怪我了,可是,敖玉,當一個人站在高峰的時候,身邊卻找不到一個可以與之依傍的人,那將是多麼的孤單。”
敖玉還是搖著手裡的摺扇,沒有開口打斷穆如笛生的話,臉上掛著笑意看著他。
☆、初次交鋒5
“很多人都認為我是天之驕子,我自傲,我冷血,我殘酷。曾經我也是這樣的認為,可是,自從遇到了風如歌,我才發現原來我也是可以為了她而心心牽掛的。”穆如笛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