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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長老院基本已經到齊。
匈奴帝國所有舉足輕重掌握權力的貴族都被重兵困於單于庭之中,單于一死,這些巖止殿下手下的兵力便將單于庭團團包圍,擅離王庭者射殺無赦,這不是早有安排難道還能是巧合嗎?
可那位坐在首位之上的英俊男人卻依舊氣定神閒,從容優雅,淡綠色的瞳仁在這肅靜之夜裡泛著森冷威嚴的光芒,況且長老院半數之上的席位都站在了巖止殿下這一邊,巖止殿下的野心,昭然若揭!
不,他根本就無須掩飾自己的野心,因為此刻整個單于庭上下,整個匈奴帝國,幾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儘管如此,威望極高的圖格殿下依舊依靠著頭曼單于的舊部的支援闖了進來,待圖格進來後,看到的竟然是巖止正坐於那個最上首的位置,圖格與頭曼舊部幾乎被這帳外的守衛給攔住了,不得入內,他這是……他這是篡位!
見到圖格欲強行闖入,腰佩刀刃,巖止卻是深不可測地笑了起來,他緩緩地抬起了一隻手,那張俊美無濤的面容之上,帶著危險的寒光:“讓他進來。”
圖格率領著頭曼舊部,以為這樣就可以逆轉局勢嗎?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巖止向來有耐心給他們足夠的時間留下遺言。
“是你!是你殺死了父親大人,謀權篡位!”圖格怒斥巖止。
“圖格殿下,還是莫對我們未來新任的單于大人無禮的好。”克涅笑著說道。
“哼!”圖格冷哼了一聲:“未來的單于?”
“圖格,為兄並不想治你一個弒父篡位之名。”巖止似笑非笑地勾唇,斂起的雙眸,赫然傲慢而狂妄!
“圖格殿下怎麼可能弒父,巖止殿下,公理自在人心。”
“巖止殿下,請您快快撤兵,單于庭外雖有您的兵力,可叛亂之師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這一點希望您明白。”
有了頭曼舊部的支援,恐怕這就是圖格今日膽敢闖進這裡對他如此不敬的籌碼吧?
巖止依舊笑意盎然,風度翩翩,他的心情好似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如同這世間最寬容的天神一般,無懈可擊,可他說出的話,卻是那樣的威嚴駭然,讓人心底一驚:“圖格,現在認罪還來得及。”
“我是父親大人最寵愛的兒子,父親心中早已視我為繼承人,何需篡位?!”
“哦?”巖止姿態慵懶,緩緩從座上起身,英姿瀟灑,有如神邸:“父親大人如此寵愛你,為何下令吩咐侍臣不見你與皇后?”
巖止話音剛落,頭曼的近身侍臣便被領了進來,今夜單于大人在賀宴之上與圖格、瑞祥二位大人不歡而散,下令若是二位殿下與皇后要見他,一律斥回。
“這是純屬誣衊!”圖格怒而拔刀……
在他拔刀的那一瞬間,不知是否是出現了錯覺,他竟看到巖止冷厲的淡綠色瞳眸裡竟豁然淌出了一層深沉的笑意,帶著殺氣……
當夜,巖止與眾位首領親眼所見,圖格殿下持刃夜闖長老院,意圖謀反,巖止殿下以鳴箭射之,當是時,暗夜之中竟有無數利箭射殺圖格殿下,剩餘頭曼舊部,從者生,有不從者皆斬。
“你,弒父,殺兄弟,不得好死!”圖格幾乎在驚愕之間便已淪為箭靶,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眼冒血絲,巖止他,不得好死!
……
當天夜裡,圖格殿下“發動”了政變,所幸巖止殿下神通廣大,壓制下這起叛亂,幾乎一夕之間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控制了整個單于庭。所有人都換上了顏色暗素的衣衫,匈奴上下禁樂舞,禁歡糜,祭神壇,奠頭曼。
“巖止大人,不知剩下的事您要如何處置?”容和從外而入,眉眼帶笑,今夜的單于庭,秋獵之時的熱烈與沸騰未熄滅,到了夜裡,竟迎來了如此殺戮,嘖嘖,連空氣中都瀰漫著血腥的氣息。
容和笑眯眯地看著這個能忍人之所不能忍,手段卓越,卻生了一張如此令人神魂顛倒的俊美面孔的男人,不禁笑意更深了,為了這一天,巖止可是相當的耐心,部署了這麼多年,滴水不漏呢。
他可是花了許多年的時間,訓練出一支絕對服從、忠於自己的部隊,為政變謀位作準備,又以蠶食的方式將整個長老院慢慢地收攏己用,又要冒天下之大不韙謀取王位,卻又不願意承擔天下之罵名,巖止大人,可真是古往今來,獨此一位啊。
今夜,大局已定。
卷二:王的愛奴 062 危險巖止
單于北庭。
帳篷的外圍是厚重的羊皮,夜晚的冷風並未侵襲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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